“爱尔兰校长!爱尔兰校长!您怎么了?你这是——”
“好喝得让人想哭……好喝得让人倾家dàng产……好喝得让人yù罢不能……”
“啥?”
一仰脖,整杯液体就倒进了她的喉咙里。
“再来一杯!”举着杯子吼出这句话的爱尔兰露出了她的四颗shòu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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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她的妖气好像在升高……”东崇手足无措地转起圈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东明饕餮死命往喉咙里倒酒,看来是决定在临死之前至少了却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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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林海回到楼厉凡他们这边,发现那两个人还在对峙,不由得一笑。
“不要吵了,真是的……”好像小孩子一样。他这么想着,眼睛无意间望向某个方向,表qíng忽然间变得绝望而惊恐。
楼厉凡嗤了一声,放弃和她对峙,却发现霈林海的qíng况有点奇怪。
“霈林海?你看到什么了?你……”他顺着霈林海的目光看向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他的下巴也掉了下来,嘴张得能放下十个jī蛋。
两个人都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不仅动不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天瑾看看自己的背后,没什么奇怪的人。只有一个好像是láng族的人正往他们这里走来。
láng族?
零度妖学院!
贝伦!
卧底、抢劫、偷窃、封印、愤怒、灵击pào……一系列的遥感信息从楼厉凡、霈林海以及那个láng族人之间,迅速地向她身体流传过来又流逸离开,她在瞬间便将他们之间的纠葛了解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如此……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贝伦的必经路线。
贝伦毫无阻碍地直接走到了楼厉凡的面前,对他微笑。
“你好,很久不见了。”他说。
第七章 热血舞会
“你好,很久不见了。”贝伦说。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他刚才已经说了一遍,可惜楼厉凡好像没听懂,依然维持着那种张口结舌的蠢样子,一动不动。
霈林海先清醒过来——因为贝伦似乎“又”把他排斥在外了,他有点高兴——戳了戳楼厉凡腰侧。
楼厉凡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嘶鸣声,好像气流想从那里通过,又由于窒息而出不来似的。
贝伦伸出优雅白皙的手,以他贵族般特有的姿态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用很温柔的声音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结束了卧底生活,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霈林海觉得这句话的话尾带了一个钩,似乎要把他也钩进去,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得又凉了一下。他决定不在这个炸药一样的地方多待,于是悄悄挪步、挪步、挪步……妄图离开贝伦的视线范围。
也许他不动还好,láng盯的就是会动的东西。
那头白láng的眼睛转向了他,露出了更加温柔的笑容:“你呢?过得怎么样?是卧底的生活难过,还是在这变态学院的生活难过?”
“我……我……哈哈……”霈林海的声线颤抖得好像连注音符号都会掉下来一样,“贝伦校长……不对!应该是理事长,您好……我最近过得很好……哈哈!真的很好……哈哈……多谢您的关心!哈哈……”
他的颤抖太可怕,距离他最近的天瑾觉得好像连自己都快要抖起来了。
贝伦不再看他,又转向了楼厉凡:“你还没有回答我,楼厉凡同学。”
霈林海趁机一个箭步躲到了天瑾身后,缩在那儿说什么也不出来。
“没用的家伙。”天瑾低声说。
楼厉凡似乎还没回神,不知他这种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贝伦微皱眉,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食指,长长的指甲在他眉心处一点,轻喝:“痛!”
楼厉凡觉得眉心就好像被人穿入了一根火钳,痛得大叫一声,捂着额头拚命后退。
“你终于清醒了?”贝伦走近他。
楼厉凡发现他的接近,摆出了对战的弓箭步,警惕却颤抖地说:“你……你……贝伦理事长!上次那件事不是我们的错!我我们也是被bī的!那个变态硬bī我们去做!如果我们不做就永远把我们的户籍嵌到妖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