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毒手听完,松了手,脸色惨白,捂着胸口痛苦地说:“谁叫你老是要离开我,我不这样做,我怎么留得住你?那个姓寒的有什么好,值得你日也牵挂夜也牵挂?我爱你,所以对你千依百顺,你要在上面,我也让你在上面!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我的荣华,放弃我的地位,但是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姓寒的?”毒手喘匀了气,站得笔直,仿佛刚才的痛苦从来没有在脸上停留:“你一天是我的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恨那个姓寒的混蛋,你为了他背叛我,我总有一日会找到他,日日凌rǔ他,让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独孤非!你给我滚出去!你要是动他一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独孤真一掌拍碎了茶几,指着毒手突然bào怒!
独孤非?独孤真?这娃娃脸跟毒手果然是旧识!还有那个姓寒的是谁?他爹?南宫大哥喜欢他老爹,这不太可能吧?说不定是南宫大哥随便瞎编的。不过,娃娃脸演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现在该到我出手了!
“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梅潇寒温柔地把独孤真揽将入怀,望向毒手独孤非的眸子霎时泛着凛冽的冰寒:“南宫繁现在是我寒宫宫主的人,敢伤害他的人,本宫主一个都不会放过!但是本宫主今天不想杀人,你可以滚了!”
独孤非一见这状况,杀气四she,寒入骨髓,指着梅潇寒问“南宫繁”:“小南,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你不是他的人,他说谎的,对不对?”
独孤真看着他,一声轻笑,抱着梅潇寒的头就亲了上去,如轻风狂雨缠绵激烈。
再分开时两人脸色绯红,气喘吁吁。
独孤真什么也没说,只是环着梅潇寒的脖子带着挑衅的笑意盯着独孤非。
再看独孤非,脸就跟扔进石灰浆里泡过一般白,连方才殷红似火的唇此刻都已失了血色变为青紫,瞠大的凤目似乎火焰熊熊,浑身的战栗引得黑色长袍大幅度地颤动。
冷锋再次过境,气温又低了几分。
“梅宫主,毒仙子在此跟你下战书,明日午时,西南擂台上见!”独孤非长袖一甩,一封战书直she入墙壁,一转身走了几步,再回头看了独孤真一眼,这才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他,走了?”
“嗯,走了!”
“呃——”
“哎哎哎……小寒你跑那么快gān什么?我的吻真就让你接受不了吗?那还是我宝贵的初吻啊!你再什么也不能吃了就吐吧?”
“小寒……”两道冰霜眼疾扫过来,立刻改口:“梅兄……你……觉得我的吻功怎么样?我还真怕现学现卖可能发挥失常呢!”
正端着茶壶猛灌水猛漱口的梅潇寒,一回头,脸色黑青,恶狠狠的吼了回去:“你他妈的娃娃脸,居然吃了一肚子大蒜就来亲我,你找死么?知不知道我刚才被熏得差一点就穿帮了?”
“梅兄,你的吻实在是不错,要是断袖的对像是你的话,的确挺划得来!”独孤真却磨着下巴一面回味一面痴笑。
“老子断你个头!”梅潇寒怒火中烧,顺手一个茶壶就甩了过去!
“哎呀,寒宫宫主要对弱质少男先jian后杀了!”
两人正追逐之时,李锦躲在角落里偷偷捏着小毛笔写着纸条:
陆主夫大人
今日,独孤公子为唬弄毒手假扮男宠,却趁机偷亲了宫主一口。宫主大怒,追杀独孤公子。属下正趁此之机为主夫效劳,希望主夫看在李锦一片忠心之上能免除属下那一千两的罚金。另有,毒手原来叫独孤非,看到假的南宫繁亲了宫主受了点刺激,留下战书要与宫主在明日午时决死一战。
李锦 字
一只猫头鹰带着信件飞向了茫茫夜空……
集深仇恶整老狐狸
娃娃脸被怒发冲冠的梅潇寒撵到了墙角后,正以为自己会被毒个半死或者打个半死,却听梅潇寒说道:“算了,不闹你了,看你qiáng作欢笑的样子真是别扭,想哭就哭吧,没有人笑你!”
人越是表现得很高傲,内心越是脆弱。用骄傲来做保护壳的独孤真,愕然地看着注视他的那双温柔的眼睛,qiáng颜欢笑的脸暗淡了下来,眼皮垂搭,企图遮住yù涌而出的水光。
“你跟独孤非原本就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