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非láng狈地躲避着舒流萤的视线。旁边的丫鬟们略显暧昧的眼神和话语,还有那长久不发话的人的注目礼……让他觉得无可名状的窘迫。
青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少年犹如少女怀chūn般的qíng状,qiáng忍笑意。他仅仅对沈熠非的纯真感兴趣。尽管有过某种猜度,
作者: lyrelinlin 2007-1-7 13:4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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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回复:<原创><对牛谈qíng> 笑文&穿来穿去 by贝毒
真是莫名其妙,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何要在人前脸红心跳!他在心里嘀咕许久,才挺直背脊,轻咳一声以掩饰慌张:“看什么看,各人都忙自己的去吧!”用眼神示意冯篆,叫他可以带着丫鬟们退下。
冯篆明显要看他出洋相,摇着头,一脸坏笑,摆足主人的架子:“这里可是我家,别主次颠倒了哟……罢了罢了,难得小猪猡也qíng窦初开了,就不打扰二位了……”又转向沈熠非:“你跟我去拜见我爹娘吧。我先行一步。”
“你还没说,我这身衣服得穿到何年何日才能脱下来!”舒流萤的注意力稍稍转向了满脸促狭的冯家少主。无奈他已走远了。
“看样子,没个三年五载的是没法变更了……只怕到时你真的变成个女儿身,娃娃都生好了呢……”沈熠非停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整间屋子里回dàng着他和众婢女银铃般的笑声。
“你!”舒流萤指着他的背影:“要不是我的枪被废了,保准让你吃个两三子再说!”
“想和我比武?那还是等你熬到把这身女装脱下再说吧。只怕我等不到那天的到来了……唉。好怕好怕……”沈熠非的手抵在胸口,做出畏惧的样子。
舒流萤正想顺手抡起一只花瓶砸过去,沈熠非又回过头来:“这个花瓶应该值不少银子,砸碎了无论是谁,照赔不误。这便是冯家的规矩,请三思而后行哦!”
“管他呢我砸了再说!”那只花瓶以流利的抛物线飞向沈熠非。他身影敏捷地一斜,花瓶落地,发出清脆无比的响声,华丽地成为一堆碎片……
“可惜可惜,就差那么一丁点……”沈熠非瞄着那堆碎片,摇首道:“粘起来还是要废许多时间和功夫的……慢慢想法子吧。”
看着地上无辜的古董残骸,舒流萤无可奈何:就是把它偷回去,也不知能卖多少钱呢……他的思虑袅袅飘散,仿佛神游到那遥远的时空……
妈还过得好吗?那个新请来的佣人,会不会趁自己失踪的那段日子,为非作歹?他不敢再将思路延伸下去。
他无比热切于回到自己本来生活的时代,可身为契机者,之前被明确告知过,使命未完成,无法回归现代。
他恨不得一切能够在刹那间完结。可又有谁能告诉他,到底何时才能完结?明知这是个无比漫长与艰辛的路途,凭什么他得义不容辞地参与?凭什么?
他的唯一防身武器也毁于一旦!以后还怎样自保?那个家伙又死到哪去了?!青年不禁怒起。
终于得到暂时的安宁,无数忧虑与愤恼又席卷了疲倦的他。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上天却硬是qiáng加于他。‘与命运拼搏’这般庸俗的空话,到底该如何实践?谁也不清楚。
坐在舒适的红木椅上,周围薰香异常甜美,温和地抚慰他的鼻端。舒流萤用手撑住越发沉重的头颅,努力镇定自己的qíng绪。
如此看来,穿越时空,远不是常人所企及的新鲜与刺激。
“好累……”身处冯家的青年,与此时在“万柏钱庄”办事的青年同时叹息道。
“老板,现在……现在……一、一两huáng金……大、大约能换多、多少银子?我、我这里有很多……很多钱的!很多很多!”一个衣着却稍显褴褛,满脸尘土的年轻人问道。他眼睛好像有些斗jī,说话时结巴不停,动作笨拙不堪,口水好像随时会流下来。
满面红光,眼小如豆的钱庄副当家有些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他看上就是个傻子,可是只怕傻子也不会问出这般可笑的问题。这年头,还有不知金银之价的人?当家的贪婪而本能的视线在青年身上打转,并无发现他身负重金的痕迹……难不成这傻子犯了失心疯,存心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