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员外呢?”冷冷的声音。
庄师发著抖,指著冷雁智身后。
冷雁智微微回过头,一名已然有些中年发福的男子在一群庄师的簇拥之下,正发著慌。
“拿下了!拿下了!”看清楚几个庄师的死状,男子转身就跑,几个庄师随著去了,几个则留下来挡驾。
就是他。尽管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可不会忘记。冷雁智残忍地笑了。
一挥刀,又掉了一颗人头。
鲜血喷了他全身,白皙的脸上,尽是血污。
男子喘著气,在重重的门廊跑著,终于,朱红色的大门在望。
一个人影落在眼前,男子连忙倒退了十步,躲在石柱后头。
庄师们一拥而上,冷雁智应付著,凶狠的目光没有离开男子。
“壮士要什么财宝,取去就是,何必害人xing命。”男子眼见众人渐渐不敌,连忙叫嚣著。
冷雁智只是笑著。
“你这个大胆狂徒!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冷雁智从刀影里见到门外一幢幢的红灯笼,十几个捕快围在门口,只是都面有惧色。
“要上的话一起上。”冷雁智说著。
于是,几个捕快也加入了战圈。
男子,则一步一步,偷偷摸摸地缓缓走向门口。
猛然,一颗人头掉在了眼前,男子登时脚软,倒坐在地,发著抖,再也起不了身。
“还不快把陈员外扶出来。”捕头在门外喊著。
一名捕快连忙冲了进门,小心翼翼避开了不断喷著鲜血的圈子。
“员外,请跟我来。”这名捕快才刚扶起男子,冷雁智杀开了重围,飞身而来就是一刀。
“cha手的人,就是这个后果!”
啊!捕快一声惨叫,来不及避开,抓著男子的手臂就被硬生生砍了下。
顾不得伤重,连忙奔了出门,冷雁智追了去,往头上就是一刀。
一颗头颅被切成了两半,粉白粉白的脑浆缓缓流了出,冷雁智登脚一踢,抽出了刀身,把捕快踢了出门。
门外惨叫尖叫连连。
即使头颅被切成了两半,手脚还抽搐著,几个年纪较轻的已经弯下了腰,把晚饭都呕了出来,捕头一愣,冷雁智站在门内,yīn森森地笑著。
“关门!关门!”捕头连忙大喊,厚重的桃木门就关了上。
冷雁智缓缓回过头,看著被遗弃的一gān人。
“这下,只有我们了,我们慢慢来算。”
“怎么办?”一名捕快脸色苍白地看著捕头。
“放火,烧死这魔头。”捕头颤著唇说著。
“可是,里面还有人在……”
“你以为里面的人能活著出来吗?”
烈焰冲天。远远的,穿梭在巷道间的赵飞英望见了这火光。
雁智?
几十人陈尸在地,血流成河,墙外燃著熊熊烈火。不停的,有人掷进了木料以及燃著火的布条,点点火星把冷雁智的衣袍烧出了几个缺dòng。
“这一刀,是给我奶奶的。”冷雁智一刀砍在男子的腿上。
男子凄厉地哀嚎了一声,用手在地上爬行著,挣扎著。
“几文钱的利息,滚到了二十三两……现在,我把钱还你……”冷雁智掏出了一锭元宝,往男子背上一掷,男子惨叫一声,呕出好几口鲜血,蜷曲在地。
“多的,当作大爷我打赏的。”冷雁智又森森笑了。
男子痛苦地望著冷雁智,颤动的嘴似乎想讨饶,可是却只有血团冒出。
“记得吗,你是这样踢她的!”冷雁智踢了男子腹部一脚。男子被踢离地三寸,重重落地以后,只能大口地喘著气。
“你让她曝尸荒野!”冷雁智又重重补了他一脚。
“你让她的遗体,给野狗吃了!”冷雁智又是一脚。
男子似乎是绝望了,这酷刑让他生不如死。
蠕动著唇,男子使尽吃奶的力气说了。
“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有本事就找我吧,我见你一次,就杀你一次。”
冷雁智冷笑著。
“是了,还有我的债。我躲在山里三天,夜里冻得半死,只能舔岩壁上的露水和青苔。我还记得,那时我一边发著抖,一边想著以后要怎么折磨你的qíng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