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自己找出的理由十分满意的赵长右,踢掉了鞋子,不觉一点不妥的爬到了chuáng里,还继续碎碎发狠喝道:
"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你知道不!"
第 159 章
72.
到底是有著御医的名头,才几天的工夫,之前还躺在chuáng上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的李休与已经可以四处的活动了。如果不是体内的真气还有些紊乱的迹象,恐怕连李休与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从鬼门关那兜了一圈又回来的人。
平静的好象不是凡间的景色,亭外扬花似锦,和煦的清风轻扶著面庞,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眼前执著白子的青年,认真思考著下一步的的落子,更让大劫过後的李休与露出柔和的笑颜。
"还没想好吗?我可以在让你悔一步!"
好心的妥协,从男子薄薄的唇里慢慢的吐出,却很容易让人误解为恶意的挑衅,不由激怒了死要面子的赵二公子。
赵长右嗤著一根根竖起的毛,对著李休与怒目相向:
"谁要悔棋来著!"
啪的一声,就把小小的棋子落到了小角,然後仰起头,对著那风华绝代的男子用鼻孔一哼。
李休与豔丽一笑,却是不恼。
"你确定要下在这里?!"
"落棋无悔,难道你不知道吗?!"
吊著眼睛藐视著男子的赵二公子说的大义凛然,让人听了不禁气为之夺。
"好!"
纤长的手指捻起黑色的棋子,落上斜上,白子所占据的大片江山利马落入黑子的围攻,使整个局势都掌握在男子的手中。剩余的白子穷途末路,胜负早已成定局。
"你!"
赵二公子恼的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气的一张俊脸发青。
李休与正想开口却被亭外一人的身影所打断。
那人一身朴素的长衫,质地并不是很好,但gān净整洁,衬著温和的面容,将那人一身内敛的气质从内而外的表露出来。
那人进了亭中微微一笑,显然是熟识之人。
"两位好兴致!"
赵长右那里想到自己耍赖的事qíng会被这人看见,不免有些难看,难得面皮一红,一摔袖子竟然拂袖而去,扔下两人跑了。
白两世和他几日相处,也知这位爷的本xing,也不劝解,任他出了亭子在心中暗笑而已。
李休与也没什麽表示,对於赵二公子耍赖却又死要面子,早就习以为常,平静的坐在那里一颗一颗的把那被黑子围死的白子提了出来。
白两世到他对面坐下,默默的看了李休与一段时间,才开口:
"李教主的伤势已经痊愈!"
李休与却不搭腔,只是替他满上一杯茶水。
白两世看著自己的茶杯斟满,直到层层水漪静了下来,才又在缓缓开口。
"那想来李教主也知我是为何而来!"
李休与将目光从那残局抬起,对上那双暧暧含辉的眼。
"白御医所说在下并不明白。"
白两世双目清如溪水可见底,视线缓缓扫过男子,深深望著眼前与那人一模一样的豔丽容颜。用温润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看著这个没有任何表qíng流露的脸,轻轻的动了下嘴角,淡淡的一笑,温温的开口唤了一声,声音温婉。
"李教主!"
"你骗的过世人却骗不过我……"
第 160 章
73.
"李教主本是双生,生母乃是当年宫中最得宠的芸妃娘娘,也就是当今太後。你那双生的弟弟……"
来著宫廷之中的御医停下不语,一双温润的眸子盯著眼前绝代的男子,深深吸进一口气去,两肩向下微动的缓缓吐出。
"便是刚刚登了大宝的新皇!"
温和的青年终於调转了视线,轻轻的低下头去。
"世人只道太後只育有一子,就是当今皇上。可谁又知道晨义竟然还有一个双生的哥哥。当年的芸妃产下两子,怕宫廷的争斗一个都保全不了,才托自己兄长的生死之jiāo,曾任三品带刀的段云楼,将一个孩子带出宫去,而那个孩子便是李教主!"
青年把头抬起,神色间多了份说不明白的感觉。
"事已如此,李教主还要隐瞒?!"
李休与一直把玩著手中的棋子,直到白两世说完才将它放回到棋盒中。调了视线看著对面把自己从鬼门外拉回的人,才稳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