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休与又jīng进一层的吻技弄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等到赵二公子在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大敞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平坦的胸膛拉。
伸手推却著在自己身上四处啃咬的男子,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那举世无双的绝色男子,本就jīng致的犹如官窑里出产的青瓷器皿,重伤之後,更是瘦的骨头都能咯著自己。
所以一直顾及著李休与的身体,向来对於刚开始的前戏都要竭力挣扎的赵长右,一如既往的无法将男子推开,挣动的动作也小上不少。
"李休与,现在还是白天!"
没有任何办法的赵二公子,不禁已然泛上了哭腔……
75.
"李休与,现在可是白天!"
没有任何办法的赵二公子,已然泛上了哭腔,却不敢大力挣扎。
"青天白日之下,你想要gān吗!"
可那男子抬起头来,手上的动作可没跟著停下来,依旧是四处煽风点火,忙碌不已。
"gān麻你会不知?!在说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
赵二公子又气又恼,硬是把那整个身子都臊的通红。
"李休与,你伤势才好,你还想活不想!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哦?!"
李休与手下一顿,从赵二公子的身子上直起身来,盯在赵长右身上的眼睛里,涌上一层复杂的东西,神色间也见了一些正气。
就在赵二公子天真的以为,这个魔头要这麽单纯的放过自己时,那人突然露出一点微笑。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色笑颜,可惜看在赵长右眼中,却是变了味道,显得恐怖的异常。
"不能!"
举世难得的美貌男子,薄薄的口唇一动,吐出两个催命的字来。
摸上自己裤子的手指,更加武断的判定,赵二公子将要继续悲惨的命运。
一把抓住已经被男子褪到膝盖的里裤,赵长右慌忙的想要把他在重新穿回到腰上。
可是李休与要是能让他把脱下来的裤子,在重新穿回去的话,他就不是李休与了。
单手抓了赵长右的两只手臂,使劲握著按住他的头上,空出另一只手臂,接著去脱人家的裤子。
难以隐忍的只脱了一条腿,李休与就把身子沈了进去。解了自己的衣裤,连前戏都省了,重重的就顶进去。
"嗯!"
粗bào的进入,让悲吟从喉咙中发出,赵长右恼怒的才想开口,却被男子的眼神震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非常简单的体位,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对方的表qíng的姿势。
与之前莺哥从芙蓉楼里拿的chūn宫上的那些复杂花哨的体位相比,单调到不能在单调,原始到不能在原始的姿势。
不用再有任何的动作,就可以看见李休与眼睛里所有感qíng的姿势。
可以清楚的让赵长右看见,男子眼睛里富含的目光。
那目光……
不是李教主的张扬潇洒,yīn唳犀锐……
更不是李美人的勾魂摄魄,清绝妩媚……
深沈的看著赵长右的目光,认真而又执著。
带著星点点的沈重的悲伤。
那双如水的双眸像是在叙述著什麽一样,莫名紧紧盯著自己,就好象可以直透进自己的心里。
犹豫的伸出手去,赵长右小心翼翼的碰上男子如玉的面庞,却又只能默默无语。
一点一点环上李休与腰部的双腿,不住的发抖,握住男子肩头的双手,力道大到把那白皙的肌肤握的没了血色。
别,别……
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写什麽的赵长右,本能的死死的抓住,眼前,这仿佛要融化在空气之中的男子……
76.
不明原因的放纵,让平日绝对溢不出口的呻吟从口中倾泄而出,用整个身体不顾羞耻的去磨蹭著悬在自己身上男子。就象每一次都是最後一次一样,整个身心都在用尽全力的去感受。
被进入的部位从最开始的热痛,升华成麻痹的愉悦,然後以相系的地方为起点,慢慢的溢满全身,让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紧紧的纠住,死死的缠绕。
仿佛回应一般,李休与貌似痛苦微皱起眉头,隐喻的快乐却在身体中翻腾,每一次的深入与贯穿,都有一种直达最内的感觉,近到好象可以接触到青年的心脏,都让自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