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写完这最後一个字,就是否就真的证明自己对他绝对是感激?!
只要写完这最後一个子,是否就可以脱离开他的感qíng?!
重重一顿,虽说不想收了那笔,却划出一道长长的尾巴来,像是隔开的楚河与汉界。
拿著笔的手明明重的能有千斤,却怎麽也放不下。
拿著的笔在半空中悬了许久,在啪的一声落下,跌在桌案之上,渐了一案的墨花。
衣袖一转,李晨义跌跌撞撞的背过身去。
任那内侍眼收了诏书,下殿将那圣旨给了白两世。
眼盯著手中的东西,在抬起头,青年眼中一片决绝,却轻轻笑了出来。
"李晨义,你爱过我吗?"
明明知道的答案就在自己手中,却还是不肯死心的多此一举问道。
"你爱我吗?"
"爱我吗?"
笑容里却有说不出的淡淡凄然。
"尽管如此,我还是如此深爱著你!"
晨义,我可以对所有人温柔,对所有人大度,对所有事云淡风清,弹指一笑潇洒若许。唯独对你,不行,我想忘了你,可是不行,只有你,晨义,不要小看我对你的爱!
晨义!我如同傻子般顽固的深爱著你,我是如此深爱著你!晨义!
可是……
抱歉,我想,我撑不住了!我已经苦苦撑了两世!
"李晨义,在下就此一别,再无相会之期,告辞!"
转身离去的背影更加显得悲伤而寂寥。
此别之後,俩俩相忘。
这一世木已成舟。
不如番外就就此结束吧~然後我们去更小柳看,怎麽样????
某猫的自言自语~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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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蒙蒙的睡意中,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坐起身来,勾过搭在窗边的里衣穿上。轻轻的侧过头去,将卷在衣领里的发梢拉了出来。系上颈下的那粒扣子。看向自己身旁还在熟睡中的青年。
正好看见青年也许是因为感觉不到自己,下意识的向自己这靠了靠。再一次挨在了自己的身边後,才又安心的熟睡下去。不由露出温柔的笑意,伸出手去。
将那几缕调皮挡在青年眼睛上的前头拨到一边,慢慢的俯下身去,李休与吻上了赵二公子光洁的额头。
披上了外衣,打开的房门,把早就等在外面的莺哥放了进来。
莺哥把热水细细的倒进盆子里,小心翼翼的向chuáng的那边望了一眼。
"爷,不叫公子起来送你一程吗?!"
李休与用帕子拭了拭沾湿的手,也看向还睡得死死的那人。想是想起昨夜的放làng来,平时没啥表qíng的面孔上一红。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清咳一声。
"还是要他睡著吧!"
莺哥到了声是,接过李休与手里的簪子,别在他的头发上。又给他理了理衣服。李休与这才向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却停了脚,想了想,转回头来,和莺哥说道:
"等他醒了,叫他吃完饭後来前厅,我在那等他!"
莺哥低下头去偷笑。就知道,这位爷喜欢公子都喜欢到心眼去了。走那麽多天,那里会连个道别都不说的。只不过是好面子逞qiáng嘴硬不说罢了。
莺哥开了窗子,小小的留到fèng隙,让外面的空气那房子里昨天的陈气透走。把水撒到院子里,回手关了门,也忙别的去了。
清慡的微风舒服的从窗口拂了进来,带著上午的气息。chuáng上的青年用力的嗅了嗅,顺手探向身旁的位置。摸了半天,才发现不见了人家的踪影。终於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家夥和自己说的话来。
一边说从明天开始就要闭关一个月,一边就把自己按到在chuáng上蹂躏的男人,应该早就进到教里那个禁地去了吧!
有点寂寞的呼出一大口浊气,赵二公子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腰部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混蛋……"
凶狠的吐出一句来,却甜的有些腻人,成了qíng人间呢喃的爱语。
费力的翻过身来,懒洋洋的仰躺在chuáng上,望著chuáng顶的雕花出神时,莺哥正好推门进来。看见他这副失神的样子,走上前来。
"公子快点起来吃早饭吧,爷在前庭还没走,就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