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随著男子的手向那里涌去,赵长右猛的直起身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东西顶起的地方。
一个可悲的事实就摆在那里。
那是非常悲惨的境地……
阳光明媚,风景如画的湖色里。
凭依在亭子横廊处的青年,因为突然的想起了那个男子……
不应该炯炯挺立的东西,竟然就这麽活生生的硬了起来……
láng狈的弓起身子,赵二公子神qíng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出现在周围时,才露出一副快哭了的表qíng,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
想要把手简单的伸进裤子里快点解决掉麻烦,可是又怕在有人出现看见。打算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解决,可以现在身体的qíng况,估计是走不了多远的。
眼睛急的四处乱瞟,正好看见那里。
饶著湖边的门廊,尽头的角门那,耸立著的奇石做成的假山。
虽说不高,却也正好在不怎麽显眼的死角,能勉qiáng遮住一个半蹲著的成人。
颤微微的站起身子,用手挡住那丢人丢大了的东西,赵二公子一边愤愤的暗骂起那个远在禁地的罪魁祸首,一边谨慎得向湖边不高的树丛那移去。
一屁股坐到了假山下面,赵长右全身颤抖不已,无力的靠在墙上,把手颤巍巍的伸到裤子里。
4.
平时好像是熟睡的鸟,早已苏醒过来。握在手里有著沈甸甸的重量。滚烫滚烫的在手心里坚硬起来。
将头向後微仰到一个角度後,靠在山石上。没轻没重的在硬起来的器官上搓揉了几把,却与那人碰著自己的时候不同。原来别人的手跟自己的不一样,怎麽都没有那种从皮肤内层颤栗的感觉。
负气一般用力握住,哎呀一声不争气得叫了出来。受到教训的赵二公子,这才放松了力气继续揉搓著。
随著一直反复著做著同一个动作,眼睑也跟著一点一点的合了起来。努力的回想著那种时候男子的动作。
他会用纤长白皙的手指从根部把自己的东西握住,开始向下。会故意缓慢而又慎重的划到顶端。顺著直挺的线条回来。如同那东西有多宝贵,温柔的抚摩著。更会因为光luǒ著皮肤相接触,由於用力的关系,产生顺滑又带涩涩的钝意。愉悦感觉就会顺著那钝意产生,勾著自己的心肺。
从山石的空隙缓缓而来的风,chuī过耳边。柔柔得带著点硬度,就像……
就像那人从後包围拥住自己,没有恶意的轻笑著伏在耳边,故意的痒痒的捎挠著耳朵。
之前的感觉又重新被找了回来。
一边想象著男子的手指,一边快速的滑动著,赵长右喉咙深处不断流泻出破碎的呻吟。
直到在也忍受不了,一道湿润的东西喷在手心里,把整个手掌染上淡淡的味道。心qíng龌龊的用衣角擦拭下去,看著锦制的面料上一层白色。
"李休与,你给我记住……"
赵二公子愤愤的怒骂声都被压抑在低低的呜咽里。
好半天才想抬身站起,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想是撞到巡院的护卫。láng狈的又把身子缩回到假山後等著。
两人一组的护卫一边巡视一边开著小差,说些有得没有得荤话。
"听说了吗?城里新开了家酒居,老板娘愣是把露雨楼的当家花魁比了下去!"
"早就听说了!青梅酒馆不止青梅酒地道,就连那煮酒的丫头都标志,何况老板娘了!"
"那不是成了……"
几声调笑的哼笑,带著是男人们不用说都明白的意思。
"趁著教主不在,哪天……"
已经越来越远的护卫,後半截的话已经听不仔细,却成功的让赵二公子直起了脊背,握紧了拳头。
"青梅酒馆……"e
"李休与,你敢把我抛下,我就敢去试试!"
鼻子一哼,嘴角邪恶的勾起,一扫之前想著男人而高cháo时的láng狈模样,那闪闪发光,意气风发的赵二公子……
5.
奔著自己的房里紧走几步,摸了几张银票往怀里一揣,就向外跑去。
还没出门正好撞见莺哥捧了一堆衣服要收回来。见他要出去紧忙又捧著衣服追了出去。
"公子去哪?!"
"青梅酒馆!"
"早些回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