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教主,再怎麽大的名号也是白搭,今天我就是要你……"
话才半句而已,赵长右右手一扬,借著月色一道寒光闪过,只奔李休与要害之处。
暗藏於袖筒之中的袖箭,是自从上次事qíng之後,赵青丘jiāo於赵长右让他防身用的,用到是用上了,可是那袖箭才走了半路,自己那卑鄙的主人就早已调转了身子,一跃而起,向著金剑府的方向就狂奔过去。
李休与脸上挂著似有若无很诡异的冷笑,只是展开衣袖一卷,那只说实话根本就没有力道的袖箭,就很没用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休与飞身而起,就绕道了逃走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前路。
宛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以犀利的目光紧盯著赵长右,低沈的嗓音直透他的心脏。
"你就是这麽让我好看的吗?"
长右一抬头就看见了李休与那个冤家,赵长右想转身逃命, 对於李休与的恐惧,长右恐怕是早已深入骨髓之中了。
却眼前一花,那人有堵在自己的面前。
长右在转,那人就在飘动身形,在堵。
反反复复的几次下来,赵长右已经见了汗,可是李休与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在跑不动的赵长右气喘嘘嘘的颤著问道:
"李,李休与,你究竟想要gān什麽!"
"你说呢?!"
有著漂亮的面孔的男子,一改刚刚嬉闹的表qíng,正言道:
"你调戏我教教众在先,暗算我在後。"
"你说我要作什麽!"
"当然是要找你的麻烦!"
李休与左手轻轻一扬,马上吓的赵家二公子护住了脸颊,等他在放下手臂时,李休与只是扬扬手臂而已,赵长右这才明白,人家分明是耍著自己玩呢!
青年英俊的面部开始扭曲起来,也忘记了害怕,不由的气急败坏的大喝道:
"你,你这个不男不女,娘娘腔的家夥!"
赵长右是xing子玩劣,喜好女色,可是家教良好,当然不会市井的言语,也就说不出什麽难听的话来,才挤出这麽一句来。
赵长右这边话音刚落,李休与一双波光流转的细长凤目,却突然一变,she出俩道利光。
雪白透明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声音更显严厉,满是愤怒的表qíng!
这句话对於李休与来讲并不是禁忌,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偏生女相,得了一副好相貌,所以总是被人提及,就是成人後,高手间的较量,但是遇见那些人品有问题的家夥,总是喜好用这个来讥讽自己。
可他却从没在意过,也没有为此如此的bào怒过,因为那些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
而如今,这句话,却被眼前的这个笨蛋说了说出,却不知道为何如此的难以忍受。
还未等大脑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
29.
对於任何人都可以容忍的事qíng……
只是,
只有眼前这个人,却不可以……
绝对不行……
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事qíng……
不能容忍……
只有这个人……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原谅和容忍……
不可原谅……
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基於心底,喷薄而出……
眨眼间,动作快的都无法用ròu眼看见,就已到了那人跟前,袭上脖颈的手臂一点一点的用力提起,让自己手中青年的双脚轻易的就离开地面,悬在高出一人多高的半空中。
细白的手指渐渐收拢,死死的卡住整个人的呼吸,不能正常活动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血液被迫遭到彻底的阻断,使青年英俊的面部变的铁青,整个面孔也跟著扭曲起来,大量的缺氧又让身体麻木,头也疼痛起来。心脏仿佛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就要冲破整个胸腔,然後渐渐的,渐渐的停息。所有的意识变的模糊,神志也淡漠了。
此时此刻的赵长右,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次一样,如此的接近死亡。
本来是用力扳扣著李休与手臂的双手,渐渐的放松了力道,最後终於无力垂在自己身体的俩侧,仿佛放弃一般,不在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赵长右的眼前已是一片无涯的黑暗……
眼见那双惊恐的圆睁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手中的伟岸的躯体也不在挣动,才终於松开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