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碍事的长发,除去已经掉落一半的外袍,一点一点敞开来的衣领处,露出迷人的锁骨,加上优美的脖颈,即使是昏huáng的烛火的照耀,也能轻易的让人浮想联翩。
满意的听到吞咽口水的声响,李休与故意的又问了一遍。
"你到说说看,我有什麽不敢!"
"你,你……"
知道他是特意的,可是赵长右还是难得的脸皮薄了一回。
是关男人的面子与自尊,还是不能不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可是难道要自己说,不许打我屁股的主意!这麽没面子的事qíng要怎麽说的出口啊!
下意识的动了动腰,将那个可能要遭遇到危险的部位死劲的压向被褥中。
这边的李休与却不耐起来。
伸手去拽赵长右剩下的衣服,可是被他挡著还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qíng,所以为了方便自己,就要想从下面下手,反正不管会不会做,到底要怎麽做,先把衣服脱光才是正理。
一看他真要脱自己的裤子,赵长右这回可真是急了。
"不许,不许……"
挣扎著就要起身,却被李休与用腿抵在腹部动弹不得,只好用尚在自由的双手伸进人家还穿著裤子里,颤颤的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寻进人家的fèng隙中,想要先下手为qiáng。
看见过这麽自找死路之人吗?
今天看见了吧!
他不摸还好,这一摸就是为了以後生不如死的生活,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李休与是何等聪明之人,细长的凤目微微一转,就明了他的心思。
到也不去在脱他的裤子,而是直接一撕了事。
布匹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洪亮,让人听的清楚分明。
被人突然的分开长腿,至入到身体中部,qiáng烈的不适感让长右不自觉的想阖上双腿抵挡攻势,但他这样的动作却夹著对方的腰不得动弹。
但仍不能阻止李休与的动作。
灼热的东西直接钉进身体的内部。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著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於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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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带著慎人的寒意,虽然仅仅只是进了一小部分,可是由於没有经验也就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所以赵长右是真的疼啊!
当时就哭了出来!
"出,出,出去拉……"
哭喊著的长右,流出的泪水在昏huáng的灯光下,闪著金色的光,如宝石般美丽。
李休与看的有些心疼。
伸手摸去那泛滥的泪水,微微的叹了叹气,停在那里不动。
其实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受。
紧紧的内壁夹著自己的东西,进去不是,出去也不是。
又看著身下的青年如此这样。
轻扶著青年的脸颊,李休与没有了主意。
也许是感觉到李休与的踌躇,被人压在身下的赵二公子可来了脾气。
"混蛋,你快点出去拉!"
李休与两道犹如特意用毛笔勾勒出来的细眉,非常漂亮微微隆起,有些不悦。
"明明长的就是一副女人的样子,就应该你被压才对!"
"你说什麽!"
因为抑制著自己的yù望,李休与的声音低沈沙哑,却说不出的xing感。
"说,说你……"
还为等赵二公子,压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就又挺进了几分,依然进去了一半了!
"啊……"
可以感觉到自己被那灼热的东西用力的撕扯开,好象从身体的中央被分成了两半一样。
"你,你,你这个娘娘腔的家夥!!"
从来不长记xing的赵二公子,看来是当然不记得在青湖湖畔自己为什麽差点死掉的事qíng了,张口就说出了心里话。
悬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却不象青湖边那时,到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哼笑起来,身上却下了死力。
重重的又向里一挺,借著血液的润滑,完全不费力气的全都埋了进去。
"叫你骂!"
"啊……"
赵二公子这下只剩下出气的力气,没有了进气了,在也不敢叫嚣了。
分布出是鼻涕还是泪水的液体混了一脸,连动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