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著做什麽!"
李休与回过头来,看见五娘盯著赵长右,十分不悦的皱起眉头。
"就来,就来,爷稍候!"
五娘绿了一张脸,惨笑著把门关好离开!
56.
不多一会,先是一只素手将扣上的房门轻轻敞开,一身琉璃青的男子跟着进来。
对着迎面的李休与先是低了低身,清秀的面孔从眼角到眉梢,无一不透着一股子风尘,微翘的嘴角dàng着妖媚的笑。
在抬起头来,因为看清李休与的样貌先是一愣,随后才看见屋子里的赵长右,显然又是一惊,却又顾做镇静。
"爷!"
就连语调都弥漫着媚气的嗓音,不难听出已经带上了颤动,年华不在的莺哥不免凄惨的露出悲凉的笑容。
三十有一了,已经没什么再在这里的本钱了,早想找个时间找五娘说说,将把自己打发出去,可是看来五娘是完全的不念旧qíng,将这要命的差事谴给了自己,想要借着这二人之手打发了自己,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今天这一关不晓得能不能过去。
李休与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从桌边站起身来。
"你来这里几年了?"
"很久了!"
莺哥避讳的回答。
"那这里的事qíng一定都懂了?"
李休与明明问着别人却走向至莺哥进来就一直盯着莺哥看的赵长右。
"爷当莺哥在这里是白吃白喝的不成!"
虽是玩笑话,可这里的意味却只有莺哥自己能有体会。
"好!"
已经到了chuáng边的李休与,对着赵长右妖艳地轻笑着,美丽的嘴唇吐出这样的话到象是和他说的一样。
也许是李休与意yù难测的笑容和眼神,赵长右机警的向后缩了缩,打了个冷战磕磕巴巴的问道:
"你,你,你过来这边作什么?!"
李休与以挑战的眼俯视着chuáng边的青年,邪恶的笑意变的更加的浓郁。
"我们不看大夫!"
擒住他人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和那仿佛带着披着阳光的肤色比起来,白皙到几近透明,宛如最上等的好玉。
李休与邪邪一笑,完全不见那个洒脱飘逸的教主模样,很坏心的告诉赵长右:
"咱们找行家来看看!"
一点一点接近自己的身躯,利用空间的优势将自己困进男子怀中,擒住自己双手的手指一点都不象看上去的那么脆弱,而是qiáng劲有力,死死的卡住,让自己动弹不得。
终于有了危机意识的赵长右,这个时候才想明白。
对于拼命的挣扎的赵长右来说,可以在这个长象女人一样的家伙面前懦弱的没有骨气,可以在这个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面前软弱没有尊严,但就是有一点,万万不能在别人也在场的时候没有面子。
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看见自己最隐讳的部位,并不亚于自己在美女面前折了面子。更何况我们赵二公子就某些方面来讲还是个很倔qiáng好面子的人。
如果说是别的地方还好说,可是看的是那种地方,那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被这个象女人一样的家伙上了,这种丢脸没面子的事qíng,就是杀了他还是比较快的。
"李休与你敢!"
赵二公子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通红的好象被惹毛了的兔子,下死力的挣扎着。
李休与对于他的蛮力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办法,微微一皱眉,伸手就制住他的xué道,转身对着莺哥说道:
"你来看看他伤处!"
因为眼前出其不意的一幕,愣在那里的莺哥本来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了,谁想到却是这样的发展,一半时是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狐疑的走上前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李休与恐怕不知道要被他杀死多少次,李休与却象没看见一般,半褪下赵二公子的裤子,将他卧趴自己他的腿上,微微撩起外褂的下摆。
莺哥这才从那细小的fèng隙中看见,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上,隐约的沾染着红白的东西。
莺哥抬头看看压住别人的男子,努力的作出面无表qíng的样子,要多拙劣有多拙劣。
心里便明了了!
57.
"爷,可曾为他清洗过!"
"清洗?"
李休与别扭的扭过头去,在转回来时,又是那副顾做镇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