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月光的原因,本来就很白皙的面孔,如今成了无暇的象牙白,一双细长凤目中闪着隐隐的光芒,微微抿着的嘴角是鲜艳的红色,将那薄qíng的意味压了下去,带着淡淡的笑意。
愣愣的看着笑的有些狡猾的男子,赵长右不禁看呆起来。
"贫尼法号不错!"
"司小姐,你这是明明就是在怪罪于我!"
姜无邪有上前一步,月光下,那张英俊的面孔竟带着悲切。
"司小姐,我知道要不是我悔婚在先,你爹爹也不会要你出家为尼,说来都是姜某的过错!"
"姜公子何错之有!"
依旧是低垂着头的不错,淡然道。
"我……"
还未等姜无邪说出什么,只是隐隐的听到这几句的赵长右,就被身后的男子带着移动起来。
可能是到了回廊的拐角,那紧紧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才算拿了下来。
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带走自己的男子,赵长右开口道:
"怎么是你!"
"那你又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听人家的墙角。"
借着明亮的月光,男子脸上戏谑的意味让人一眼就可以轻易的看出来。
"你,你管我那么多!"
总不能把自己想要见他,是来和他告别的实话告诉眼前这当事人吧,一层红晕浮现出来,伸手想要推开李休与,无奈眼前看似比自己的瘦弱男子却连动都没动。
发狠似的抬起头,努力的将已经瞪的不能在眼睛在睁大几分,刻意的摆出
怎么看都很假的姿态来。
"躲开!"
男子闻言习惯xing的眉毛一挑,却纹丝未动。
"快点!"
明显已经气急败坏的青年,因为男子的无动于衷伤了自己骄傲的自尊。
"你现在还有心去管别人的闲事,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凉薄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扬起,别有用心的笑意渐渐的爬了上来,浮现在李休与那艳丽的面孔上。
"你,你想gān吗?!"
本能的嗅到那张笑意浓浓的面孔中的危险,赵二公子不禁颤抖起来,每次他这样一笑。肯定又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又来打算找自己的麻烦来了。
"既然离别在即,当然是和你把帐算算!"
"我,我,我不记的,有,有什么帐……"
因为极度的恐惧已经结巴的说不出完整话,赵二公子现在还能站着和眼前的男子说话,实在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之前,你那一个耳光打的不是很慡吗!"
"你,你……"
明显感到自己腿发软,声音发抖,此时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多想就这么跑掉。这个魔头这么恐怖,自己是那根筋不对竟然想和他去告别。
"那,那个,是,意外!"
急忙开脱着自己的罪责,妄想李休与可以放过自己一马。
"意外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邪笑着的男子在赵长右眼中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已经和地狱的修罗是一个等级了。
"我说是意外就是意外"
也许是怕到了极点,反而生出了勇气,赵二公子脖子一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拿出了无赖的架势。
"一晚上没见,你到是长本事拉!"
男子笑的很是好看,赵长右依然没啥抵抗能力的沉浸其中。
细长的手指非常简单的碰上脸颊,轻轻的触摸着光洁的皮肤,然后使劲的一转,激烈的痛意成功的让痴傻的赵长右清醒过来。
"你,你gān吗!"
"讨债!"
"那你也不能掐人啊!"
"不能掐?"
男子突然收起笑颜,盯着赵长右的眼睛一转,露出泛着青光的獠牙,残忍的说道:
"那做点别的好了!"
男子低头张嘴就咬上了自己的脖颈,力道之大,可以让赵长右感到被他咬到的地方血液一定哗哗的流淌出来。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赵长右悲哀的扶着在自己身上作恶的男子的肩头,静等着他结束他的行为。
好象有千年那么久,男子终于解气一般的抬起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已然带上哭腔的青年,宛如小动物一般,姓赵的老鼠诺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