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满是汗迹的额头却并不热。
"是,是那里痒!"
拼命的扭动着身躯,磨蹭着李休与的身体,开始难缠起来。
"怎么会难受?!"
李休与语气中也有了焦急,松开抱着的青年,就想将他从身上移开,好仔细的看看,谁知他这一动,赵长右竟在也忍不住的轻缀出声,自己竟然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
"热,热死了!"
手下的皮肤烫的有些吓人,和刚才根本就是两个温度。
"下来,咱们去叫大夫看看!"
诱哄着身上的青年,李休与用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口气。
"不,不要!"
"你身上烫的厉害,还是找人来看看!"
整个人都慌乱起来的李休与。连忙按住身上不断来回摩擦自己的赵长右。
"啊!"
青年不知那来的力气,一把按倒李休与,一个劲在他怀中乱蹭,腰部也变本加厉的动着,神志恍惚,象是糊成一锅粥,只想往身下的男子身上粘,那里可以轻易舒缓自己全身的躁急。
"你,快,快动!"
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的青年,急促的催促着,李休与勉qiáng保持着冷静,却一定维持不了多久。
"不行,还是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你敢!"
已经哭了出来的赵二公子,尽管脑袋不太灵光,却还记得威胁,只是气势不足。
"李休与……!"
第一次单纯出现在的名字,且不管那没出口的后半句,就已经可以彻底的打破英明神武的李教主的底限,剩余不多的理智啵的一声,如同水泡般消失不见,抱住身上狂乱的青年,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啊!"
旋转所带来的摩擦要赵长右受不住的轻叫出声。
"你,你最讨厌了!"
紧紧抓住白玉做的肩头,就是这么难受,也堵不住赵二公子那张欠扁的嘴巴。
"吃饱了没事,啊,找我麻烦……"
一直律动着的男子停下身来,眉毛一挑。
"你说什么!"
"你,快动!"
只见身下之人迷离着双眼,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这是在和这个白痴认真计较些什么啊。
恶意的用力一顶,满意的听到青年的呜咽,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啊!混蛋!"
脑子都不清不楚了,可这张嘴巴还不闲着,也许是积怨已久了吧,顺着本能就说了出来,这要是在平时,打死他,他也不敢说。
"你,等着,啊!"
男子恶意的放缓速度,刻意惩罚着身下就是这样还不老实的赵长右。
"快点!"
赵长右不满的勾住人家的脖颈,焦急的动着自己的腰,催促着李休与变回原来的频率。
"总,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身!啊!"
猛然间,身体被一下子折起,形成呼吸不畅的姿势,内部重重的被顶入,直达从未被人碰触的最深处,还未完结的语言就这样被封在了口中,灵巧的唇舌肆nüè纠缠着……
77.
一行行绿柳隐着整齐的别院,叶稍间露着红的墙青的瓦,到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院中正厅处敞着朱漆的大门,中年的男人焦急的度着步子,不时向内探去,之前的伤口更是因为心绪不宁而作痛扰人,增加了心思的烦重。
一张四十多岁的面孔,平淡到让人看过就忘,微微下垂的嘴角还算有些特点,极其普通的眉目因为烦躁皱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此人正是那日苏阳城郊追杀李休与二人的那个黑衣人。
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才使得他停下脚步飞身就就到了来人的近前,恭身道:
"大人,姑娘可在庄内?"
锦衣的那人微微一笑,却不见半点的笑意来,到全是嘲讽。
"以你的身份恐怕还很不够吧!"
"大人,小人真是有要事要当面呈给姑娘!"
中年的男人现在穿着玄褐色的长褂,映的一张面容有些暗淡,一抬头平淡无奇的面孔密布着急切,对那锦衣之人的刁难不见半点不满,显然他的身份明显在此人之下。
"哦,那和我说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