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不出的安心,之前的烦恼显得不在重要,觉的只要就这么抱住他就好,至于喜不喜欢,总有一天就会自然而然的知道。
还要烦恼什么!
勾勒出轻浅的笑意,李休与将身下的早就昏睡过去的青年紧紧抱住,也闭上了眼睛,却又猛然惊醒,想起一件事qíng来。
在疲惫与困倦中挣扎一番,还是终于无奈的从熟睡的青年身体中将自己抽出,惹来青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越看那张睡的死死的睡脸就越生气,轻轻的扭了扭青年的脸颊,李休与认命的披好衣服起身。
从自己房中将睡梦中的挖了起来,在莺哥诧异的目光中,李休与虽然努力的维持着平静的表qíng,心里却将睡死在chuáng上的人不知骂了多少遍。
睡眼朦胧的莺哥看着chuáng上凌乱的程度也清醒了过来,被子的青年轻轻紫紫的痕迹,让他这样混迹qíng场多年的老手也不禁脸红起来。
只好故意对着李休与道:
"我去找人烧水来!爷也洗洗吧!"
不好意思的躲了开去。
还好这香满楼是大店,服务也到位,水很快就送了过来。
由于赵长右睡的太死,想给他洗澡的打算只好作罢,只能给他搽搽身体,清理一下内部就好。
莺哥低头看着那疯狂了一夜的地方,除了红肿到没有受伤。小心的弄出里面的东西,又拿起湿巾擦拭着他的身子。无意中几看见了雕花的银盒。
心想这位爷倒是有心,只是说了一遍的事qíng他就记在心里了。
顺手想要将东西替主子收起来,好方便下次的取用,可拿到手里感觉就不对了。
莺哥大惊,连忙打开一看,吓的差点就没拿住手里的盒子。
原本是装的满满的膏油,如今下去了一大半,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凄切的躲在角落里。
莺哥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探了探赵长右的呼吸,还有气……
"你在gān什么!"
李休与洗过澡整着衣服出来,顺口问道。
莺哥哭丧着表qíng,转头对上那因为沐浴过后,越发妖艳的男子。
"爷,这膏油有催qíng的作用,用多了是要死人的!不能多用!"
仿佛被人看到了qíng事的现场,李休与不免有些láng狈,
水蒸汽蒸出的红润下藏住可疑的神色,让难得的红晕不能被轻易的察觉出来。
"他,他不是还活着吗!"
"爷!"
不禁悲叹起自己命运的莺哥,开始彻底的怀疑起自己这个主子,到底是用什么构成的。
想要开口责备几句,可人家才是主子,只喊出一个爷字来。
"爷要那休息?"
轻叹一声继续清理凌乱的chuáng铺,莺哥彻底的无奈的问道。
"这里!"
坐在chuáng边,已经掀开了被子的李休与回答。
"不用弄了,你也去睡吧!"
连衣服都脱完了的李休与,钻进被子里,楼住自己的宝贝,探出头对莺哥说。
对于自家主子的印象,已经降到和chuáng上那位睡的和死猪一样的青年是一个级别上的莺哥,眨了眨眼睛,快步转身离去!
81.
搂着自家的宝贝入睡,李休与此时没了教主的jīng明,失了武人的机警,宛如平凡的普通人,就连清晨中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都不曾听闻。
"长右!"
急驰奔来的赵青丘毫不忌讳的推门而入,四周看了一下,宠溺的笑容在嘴角边泛滥成灾,心中对于还在赖chuáng不起的弟弟更是无限的疼爱,伸手就挑起了挡的严严实实的chuáng帐,就探进大半个身子进去。
正碰上chuáng上的男子因为听见他的声音,刚刚坐起身来。
优美的脖颈微微挺起,顺长的黑发披散开来,构成特制的屏障,隐隐的露出白玉做的胸膛。
一双桃花的凤眼,波光一转,透着臃懒的余韵,勾的人心就是一dàng。
看的尚在室中的童子jī赵青丘脸上一热,就羞红了整张面容,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啪的一声放开了chuáng帐,背过身去。
但到底是实力与智慧并存的赵家大公子,与那个只会吃喝玩乐,欺男霸女的赵二公子不同。
反映过来的的赵大公子,迅速的转回身来,掀起帘子,咬牙道:
"李休与,你……"
眼光一闪,却落到睡在更里面的那人身上。
圆润的肩头遗留在外,青青点点的痕迹从脖子的附近一直延伸到被被子掩住的地方,只是小小的露在外面的就如此,那被子下大面积被掩住的就不知道有多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