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有那里不舒服的?"
这一下确实摔的不轻的赵长右,寻着声音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赵青丘和李休与两人见了他这样都以为真是摔坏了脑子,一起挤上前去,结果探视的手却在半空而遇,互不相让,竟让又斗了起来。
看的莺哥眼花缭乱,一时间傻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够了!"
现在唯一的受害人,终于反映过来大喊出声,虽然没什么力度,却成功的让那两个人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莺哥低头一看,一张俊脸憋的酱紫酱紫,蹭破皮的鼻头红彤彤的,在加上眼泪汪汪的一双兔子眼,说不出的滑稽,实在按耐不住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可惹了祸,之前还只是含在眼眶的液体,哇的一下立马从眼睛里狂飙而出。
当时四道刀刃般的视线就笔直的she了过来,莺哥一缩直冒冷风的脖子,赶忙递上gān净的帕子。
两只手齐刷刷的握住了两边的边缘,各持一方,只是不肯在多说一句话。
莺哥彻底的无奈,小心翼翼的开口:
"还,还是我来吧!"
对峙的两个智商不高的家伙,相互看看了,厌恶的抽抽鼻子,皱皱眉头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莺哥轻轻的拽了拽那块倒霉的帕子,他们才一前一后的松了手。
轻拭着赵长右那张哭的淅沥哗啦,可怜惜惜的大花脸,莺哥还得不住的在旁轻哄着。
"公子,动动手脚,看那摔坏了没!"
带着浓重的鼻音,赵而公子还真是倒霉到家,别说面子了,这回人都丢大了。
"长右!"
赵青丘还以为他真摔到了那,不禁急了起来,四下的摸着赵长右的四肢,可李休与却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料这一定是昨晚纵yù的因故,所以到不象赵青丘那般着急,只是接了莺哥的帕子,细细的做起莺哥的工作。
"嘴巴张开,我看看,咬到舌头没?"
赵长右愤愤的拭着自己一直流淌不已的泪水,由于之前路上被李休与伺候习惯的缘故,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还好!"
那只白皙的手又去擦拭掉流到了耳后的泪水,李休与微扬起薄薄的唇角,轻笑道:
"说你像女子,你还不信,不然怎么会如此爱哭!"
话音刚落,赵二公子的眼睛就立了起来,泪水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你乱讲!"
男子一双细长的眸子也跟着微微眯了起来,略略挡住眼里流落出的温柔,却不搭腔,见哄住赵二公子,李休与也抬起头来,正对上赵青丘别有深意的一双眼。
不见了刚才的火药味的对峙,两个当今武林最为厉害的高手,真正的对了上来。
"我有话要和你说!"
赵青丘最先缓缓开口。
将脏了帕子jiāo由莺哥,李休与蜕变成高深的教主,随赵青丘走了出去。
85.
就也只是一顿饭的工夫,李休与带着看不出qíng绪的面孔又转了回来。
将还在忙活的莺哥谴了出去,无懈可击的面孔上出现的东西,突然让赵长右害怕了起来。
饥渴的眼神,就象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一定要将自己吃进肚子里。
下意识的想要缩了缩身子,却被已经shòu化的男子一把抓住/
一双桃花的凤眸中,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倒影,被一种从没见过的东西紧紧的包围着,带着嗜血的光芒。
张了张口,声音抖的不行。
就是在青湖湖畔,李休与要杀自己时都没见过的恐惧,袭卷全身,深入骨髓之里。
"你……"
才勉qiáng的发出一个字来,就因为男子的举动堵了回去。
男子低头一点一点的接近,在马上就要贴上的地方又掉转了方向。
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隔着完好的衣物……
张口就狠狠的咬下……
力道之大,让人觉的可以生生的撕咬下一块血ròu……
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赵长右连叫喊都做不到,不由的挣扎着绷紧了全身的肌ròu。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终于松开口中的不在挣扎的猎物。
被唾液和血渍殷湿的上等料子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种说不出的感qíng,弥漫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