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总是不到爹发怒了不知道害怕,现在才明白事qíng的严重,之前做什麽去了!"
"可是,我真的什麽也没gān啊!都是那魔头不好,为什麽不去找姜无邪,做什麽非要来冤枉我!定是吃饱了闲的又来找我的麻烦!"
赵长右一双眼睛说到这里也跟著立了起来,事关原则问题,从来只有他让人吃憋的份,那有别人屈了他的道理。
"你若不去招惹那鸣书,那里到的了今天这个地步,爹生那麽大的气不说,搞不好你连小命都没了,你看看娘急的都成什麽样子了!"
"哥,怎麽连你也不信我!"
赵青丘不禁好笑,看来这赵二公子还是没明白事qíng的根源在那里,只道是人家平白冤屈了他。
8.
赵青丘正色道:
"长右你可知我们为什麽来这左家庄!"
"不是为了武林大会吗?"
赵青丘低头想了一会才回道:
"也是,也不是,简单点的说,李休与若想追究,三个月之前为何轻易放了你回来,三个月之中为何又不去咱们家闹,偏偏追到这才提起这件事?"
赵长右一头雾水,懵懵懂懂的接了下去。
"为什麽?"
赵青丘看了看他,放下他头顶的手。
"你只要知道李休与这个时候来闹,是为了让无极山庄丢了面子,不能参加武林大会就好。"
赵长右反倒更加不解起来。
"爹不是说咱们不去争那个什麽劳什子的盟主吗?他怎麽还来闹!"
赵青丘微微一笑,看著赵二公子一脸的认真,却又带著几丝的迷茫,就象半大的孩子一般,对世间不懂的事qíng,充满著求知的yù望,却又困惑著其中的原由,让人不由想要更加亲近,伸手碰碰那张未曾被过污染的英俊面孔。
"傻弟弟,爹是这麽说,可是别人却不知道啊!咱们无极山庄对於某些人来说,绝对是个不可小窥的存在,甚至可能是他们的阻碍!扳道咱们,他们的胜算才会大,那个位置坐起来才能稳。也只有这种时候来闹,咱们才会败下来。"
赵青丘好象发现之前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妥,收回了手指,将手臂落了下来。
"这件事不会轻易解决的,想来必有一场恶战!"
赵长右闻言不仅睁大了双眼,可赵青丘一脸的严肃,不见一点逗自己的意思後,又低下头去,懦懦的说了一句:
"哥,我又连累你了是不是!"
一想到自己被人冤枉受了委屈不算,还要被爹教训自己,更连累了自己哥哥,赵二公子顿时一股浓浓的涩意就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圈也就跟著红了起来。
虽然低著头,可那泛红的眼角,郁闷的表qíng,赵青丘却看的真切。
这个弟弟,从小遇上事qíng就爱哭,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只要他一哭,基本上自己什麽事qíng都会答应下来,从小时侯调皮捣蛋,到了现在闯祸惹事,他在自己面前眼圈一红,事qíng就会迎刃而解,让人不能忍心责备。
这才会惯出这个毛病来,就连现在都没改过来。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让赵青丘的眼里有了另一层深意。
"就当哥还你的!"
象要安慰一般,勾过赵二公子的手,赵青丘用力握了握,在放开。
"只是……"
赵青丘顿了顿,成功的让那只乌guī抬起头来。
"你和那李休与的事qíng却是真的吧!"
赵长右那里想到他会讲到这里来,自从李休与不辞而别,自己也跟哥哥回了家。哥哥也只是问了为什麽和李休与凑在一起,就帮自己在爹那边把事qíng遮了过去,却没说那天早上他到底看到了什麽。战战兢兢的过了几天,见哥哥不在提起,这才放下心来,想必事qíng就这麽过去了。
可如今在这个时候又被他提起,不由脑子就猛的一下空了。
赵青丘脸上算不上好看,之前的怜惜也都消失不见。
"长右,那李休与在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
赵青丘可能注意到自己神色间会有些不对,轻轻别过头去。
"你怎麽能沾染上他?上一次,我帮你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麽容易了!爹又不笨,外人的嘴巴又都长在别人身上。"
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赵青丘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