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去。
尖叫还在嘴边，却被硬生生截住：掉下去最多是断条腿，要是叫出声……没准就是丢条
命了。
他能听到乔的短促叫声，小动物惊慌的声音很轻，艾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好他在肩
膀上……应该摔不着吧？
他闭上眼，准备接受预料中的疼痛时，忽然听到天空中呼啦啦的声音，然后脖子一紧，
身体再度一轻。
还没来得及讶异，他的脖子就像被绳索绕住一般痛了起来。挣扎着回过头，艾尔的瞳孔
张大了。
背后是一只可怕的生物，简单而言，是乔的加qiáng增大版……
那只生物的背后，有一对小小短短的ròu翼，此刻它们正在拼命扇动着。而生物揪住了自
己的衣领，这正是导致他产生窒息感和痛苦，并且救了他的可能会跌断的腿的根由。
只不过短短时间，艾尔便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在双脚落地的瞬间，某个冰凉的身体也落
到了他的身畔。
那是之前已经打过照面的乔的人形体。
艾尔来不及细想，就拖着看来脱力了的乔往yīn暗处躲去。
拜托，虽然现在月亮不大，不过luǒ男……未免也太耀眼了吧。
才刚躲好身形，他就听到上面的窗被呼啦啦打开了，大汉们的声音响起：“刚才是什么
声音？”
寻了半天未果后，他们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可能是蝙蝠吧……”
“应该是……对了，他们不会是从这扇窗逃走的吧？”让艾尔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的声音
响起。
“……不可能吧，这窗太小了。”过了半晌后，让他心安的话语吐出。
艾尔愤怒了：搞什么，耍人么？！害他心里七上八下是一件很好玩的事qíng么？
他愤愤而沉默了吐了一口口水，这才感觉到身体上的颤抖。
某个人，贴近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乔正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脱力还是害怕。
艾尔的手迟疑了一下，抱住了乔，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到了身无片缕的龙的身上
。
21
风chuī来有点冷，艾尔下意识地收紧了怀抱，乔的颤抖还是没消，眼睛紧紧闭着。月光洒
在他的头发上，看来近似银蓝。
他的皮肤的温度还是很低，艾尔几乎有错觉自己搂着的是水，一湾月下的银蓝的水。过
了很久，当水的温度开始回暖，而颤抖渐消之后，他才听到了久违的某龙的人声：“我以为
……一定会死的……”然后乔开始再度抖动起来，脖子的地方有着微微的湿，艾尔下意识的
开始翻白眼，完全忘掉前一刻就连自己也害怕到差点儿流泪。
背街的小巷子味道当然令人作呕，乔开始分心考虑到底是应该快点逃走，还是继续留在
这里暂避风头……
然后衣服一紧，是乔揪住了他的衣服，停止了哭泣。再之后乔伸长了手臂，抱住了他，
整个儿，很用力。
“真好……我们都没事……”他的声音很轻，然后乔很放松地把头歪倒在艾尔的肩膀上
。
艾尔的心底某处升上了别样的东西，那些柔软而温暖的东西是他这一生中几乎未曾经历
过的东西。所以他无措地僵住了，僵了几分钟后，艾尔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qíng。
就是因为刚才的那几分钟，他丧失了把乔从自己的身畔赶走的最佳机会。所以现在，我
们的乔正安心地呼呼睡着，如同初生的雏鸟睡在母亲的身边。
艾尔本来可以选择把他推倒在窄巷里的，不过手刚伸出去，忽然想到了月光下那飞翔的
生物，然后，手就这样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之后，艾尔的手才又动了起来。这一回，是慢慢摸到乔的背。
对方的背部一片光洁。就如同他之前的龙形一般，所有的一切，仿佛只不过是艾尔的一
个梦境。
或许是手的温度让乔不自在地抖了一抖。艾尔改摸为抱，拥住对方有些下滑的身体。乔
的呼吸平缓地拂过艾尔的耳后，让他一阵颤栗。
某个地方开始不平静起来。月下的男人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希望裤子里的某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