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盗?还是步河的正派大军?”他接着笑。
“不都是一样的为非作歹么?”我笑笑。激起民愤,扰乱军心,混淆民心,都是好的计策,又是不怎么费一兵一卒,攻破步河。
“只是,如果步河灭国了,恐怕完离和天豫都不会这么甘心地看着东明的日益qiáng大的。”
“也对,不过铤而走险才是上计,没有风险,哪里来的收获?如果在步河和东明的境内散步另外一条谣言,连运衡太子殿下身体孱弱,连胆子也很小,不敢和天豫对抗,只会把我东明大军辛辛苦苦打来的步河拱手奉让,那个时候,难做人的是太子殿下,不是你吧?”
“你说太子殿下会怎么做?”
“匹夫之勇,妇人之人,恐怕太子殿下为了劈清谣言,硬着头皮和天豫完离的人对抗上。”
“那么我东明岂不是很危险?”他接着问。
“太子殿下危险,你不是应该得意?”
“但是我毕竟是东明的将军,国家的利益很重要。”
“比你那个玉儿都重要?”我冷哼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
“天豫和完离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他们不会轻易的进军的,况且,你是要得了将军的位置,我又没有要你把东明作为筹码来赌。”
“丑年不是我东明的人吧?似乎没有什么爱国之心?”
“是不是,无所谓,天下迟早要统一的,那时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条心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可以一统天下的人在哪里?
“……也对。”
又是几天,bào雨连连,步河境内洪水泛滥,人民逃难的逃难,一路进军,走得不是很快,等着步河溃不成形再一举进犯。不过,听从我的建议,他倒是一路接济了不少难民,得了步河的民心,又大大的散步了那几个谣言,一时间,弄得步河民心惶惶,现在的老百姓没什么头脑。连自己步河的军队和qiáng盗都搞不明白了,只是以为步河的军队横行惯了,惹怒了老天,犯了天灾,而且一路上,东明的一队人马,不多不少几百号,装扮成步河军人的样子,一路上烧杀yín掠,qiáng取豪夺,更是让步河的人民对自己的国家丧失了信心。半个月后,洪水渐渐褪去,成邢野的一方人马慢慢地堵上了那个缺口,成邢野自己带兵进军,一举攻进了步河的最大的城市,步河没有什么固定的君王,部队的统帅就是最高的指挥。不过,这一次的破城没有花费多大的气力,因为城中的人民对于步河的统治早就怨声震天,里应外合,开了城门,进去,擒贼先擒王,将那个统帅的五马分尸,身体的几个部分挂在城中的不同的地方,又收押了步河的军队,当众斩首了几个平日里横行霸道的军官,大快民心。最后,成邢野一反常态,把东明的军粮和那些灾民共享,这下子,步河就是东明口袋里的东西了,跑不掉了。
“现在我怎么办?”
“回去,归还兵权。”
“你说什么?为什么?”
“老将军现在正看着你呢?你很优秀,但是他怕你过于优秀,特别是你和连运衡的关系不怎么好,如果你比连运衡太子殿下还要优秀,他们会先除你而后快,特别是将军那个老古董,保守的很,不懂得更新换代,也不明白与其立一个虚弱的太子殿下,不如拥护一个qiáng大的人。现在,你绝对不可以展现你的野心,以退为进,方可步步为营。”
22 升官
成邢野三个月内平乱步河的消息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东明的人民对于这位年轻能gān的将军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huáng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逆境中周星星的毒颇深了。)其实在我看来,成邢野尚未成亲,长得帅气,又是官宦世家出身才是最最最重要的卖点。说错了,他是成亲了,但是我不算数。所以,一时间,提亲的人踩破了门槛,辛苦了成邢野家中的管家大人了,因为成邢野的父母早逝。这个年代平常人家不实行三妻四妾,就算是高官也不一定有三妻四妾,大都是没有娶女人的男子才实行纳妾,或者生过孩子娶男妾,一个家庭里有一个女管家,负责培养下一代,还有一个男子,负责其他乱七八糟的事qíng才是最常见的家庭qíng形。我倒不是很满意,因为我一直被当成被动的那种男子,相当当我,完离的传奇殿下,横看竖看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什么大家都会把我当成那种男人看待呢?我长得又不是那么柔弱妖媚的样子。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