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二十年了吧,我很小的时候就在了。怎么了?”
“没什么。可以把你小时候的照相册拿出来么?我想确认一件事qíng。”
“好的,我就去,请稍等。慢用茶。”小颖跑走了。
“快四点了,你究竟要怎么做?你一项喜欢一天内解决一件事qíng,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不是么?”佑恢复了人形,拿起我的热茶,和饼gān,不客气地大口吞噬。看来是饿坏了,对不起了,我竟然nüè待了我自己可爱的小猫。
“我们再去一趟湖边吧,看一看那幻影的来源处。”
“可是,我都看不出来,你能看出来什么?”佑抱怨着,跟着我出了落地窗户。
深夜的清风chuī在身上,我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肩膀。缓缓的徐风在这恬静的湖面上泛起波光粼粼,湖旁边偶有几棵柳树,随风扭摆着纤肢细腰,霎是动人。
“有什么发现?”
“天鹅出现的地方正对着钢琴室,钢琴室的顶上是…那个人是小颖的哥哥?”既是那间房子乌其马黑,但是佑和我非常人的嗅觉和敏感度立即让我们感受到了那人的气息。
“他在观察我们?看来果然是他。”佑哼了一声。“我去把他抓过来,等我。”
“小心。佑,我们尚且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指正他就是元凶。”
佑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空气之中。我当然知道佑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其实很成熟,有的时候让我这个做主人很自责。我是真得很想很想好好地照顾佑,可是事实上好像他不是我养的小猫,而是我的主人。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伸出左手的中指(逆境:不是用来骂人的,大家不要误会了。)
放在自己的嘴边,轻声地念了一道咒语,殷红的雾由身后的湖水上散发出,慢慢地笼罩了整个屋子,湖水上的微波不动了,柳树也不动了,巨大的房子正敲响的四点整的钟声也嘎然停止。现在大家都应该被迷倒了,连时间也在这个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被制止着。这样才方便我们抓人。不对,是抓灵魂。
的
丁丁冬冬地,二楼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
“糟糕,佑。”我飞速地冲向了那个房间,从紧缩的窗户破碎而入,还是黑暗的房间,可是没有了声音更显得寂静而诡异。
“佑?你没事吧?”我看了一眼懒洋洋地在书桌前打着哈欠的小黑猫。
“我怎么会有事?不过,奇,你看吧,你还真是说对了呢?现在的这个哥哥才是原来的哥哥。”
“啊?”我顺着佑的声音看过去,地上直挺挺地躺了一个人。既然被我的法术所迷惑,代表他才是人类,这个身体确实属于他的灵魂。
“那刚才什么东西丁丁咣咣的,我还以为你被袭击了? ”我抱怨似的看着佑,那只比我还向主人的猫。
“还不是你的法术不到家,他就突然昏倒了,顺手把桌子上的镇尺弄掉地上,当然丁丁咣咣的了,下回是法术用心点,省得大家醒过来,人人头上一颗包。”
“哼。 ”竟然说我法术不jīng。臭小猫。白养了。
“那么那个让小颖怀孕的东东哪里去了?”
“是我。”幽幽的声音从镜子中传出来,不晓得我最讨厌照镜子的么?真是的。
“你是天,鹅,jīng?”佑蹭地窜到镜子前,似乎很兴奋。“你是母的?”
(hehe,算不算gl?)
隐秘
“佑!真是太不礼貌了。”臭小猫,你以为大家都是公母之分而以么?
“她似乎被什么咒语纠缠住了,无法脱身。”佑恢复了人形,伸出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的镜子表面,并且试探xing地探出身体,用耳朵紧紧地贴着镜子,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奇?”
“我试试看,如果是一般的束缚法术,我应该可以解开。”我说着,在镜子上画下了一道无形的术语,镜子中的天鹅渐渐开始扇动着翅膀,但是束缚的咒语没有完全被解开,她还是无法从镜子里冲出来。
“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么?”佑用力地拍打着镜子,对于我们的无能无利表示不满。
“…可以…”的
果然是母天鹅。吓了我一大跳。我愣愣地退后了一小步。佑接着和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