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期待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在这样的一个日子还有,这样的一个家族可能发生一些不是很令人愉快的事——这并不是能以玩笑来对待的。虽然这样说着期待的话而令人产生某种误解,可是他知道这
位长辈远比他所表现的更为理智而锐利。
他就是喜欢司徒叔叔的=一点。
小师叔…?
被一群长辈晚辈给团团围绕的墨姓少年习惯xing的便被那个身影给吸住了目光。赶忙借故
请托的从人cháo中退至一角,他悄声的问。
“小师叔,您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叫我有点在意…”我的目光在大堂中略一扫视,从刚才就注意到了,那几
个…
“那些人,你见过吗?”
今天以前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也许是昨天,也可能是更早的,便有了这样一
群人。
同一式样的白袍宽袖,看起来都相当年轻。冷峻的面容以及,深沉的眼眸。这是唯一相
似的地方。
几乎是单一的混入人群,彼此之间似乎毫无关系。不过…
他们那种神态还有目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们?”少年思考了片刻。
事实上,穿白袍的人很多,而他并不能明晰的辨识出我所指认的和其他人有何区别以至
于让我在意。
“也许只是我想太多。”
从他的表qíng中已经可以从中读取他并不比我知道更多,我放松了眉间的神qíng。
转身,就yù走。
“小师叔!”
少年突然惶惶然的叫了声。
“你会跟我…”
走吗?
很像这样去问。可是触及了那双不似少年不似成年甚至是不似生者的眼眸,他突然丧失
了一切的勇气。
包括问,包括恨。
包括,爱。
我微微疑惑了一下,随即释然。
“不用为我担心。”
我,并不想死。
在知道那个人的消息以前。
我走在长廊上,人烟稀少。
仿造江南水乡的九曲桥而筑成了九转。
折入最后一个视野的死角,我微微一挫。
杀意的眼光!
立时一个侧身我避开袭来的剑芒。
那人轻“咦”一声,剑势大盛,一剑紧过一剑。
我甚至未及喘息,堪堪闪躲开四剑已退至廊柱,眼看第五剑已避无可避!
一拂手边枯垂的柳枝已取一截在手,我目不眨未看一眼便迎着对方的来势而上,擦过剑
峰,擦过腕脉,擦过那人的面颊耳畔。
虽如此,也仅是使得剑峰走偏,避开心脉处而划过我的肩膀。
衣袂飘飞,肩上的创口又再次渗出鲜血。我捂住伤口,体力不支的倒地,树枝顺势自手
中脱落。
“…果然是你!”
“果然是你。”
我也淡淡地说,与那人又惊又怒的语气截然不同。
“…你接近他究竟有何目的?”
“就像你所看到的。”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所指何人。
“你!!”那人大怒。
顿时杀气刺骨的冲面而来。
我不为所动,只是紧紧按住仍是血流不止的肩膀。
“你就是这个原因而要杀我?”
我微微地感到一点好笑。不知是笑他,还是笑我自己。
为什么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的傻瓜,执迷不悟?
当然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只是我想从“他”的口中听到。给自己一个原谅的借口。
“你不但欺骗了他,甚至是——不止一次的背叛他!只要有利用价值的你都不会放过是
不是?”
“不错。”
话才出口,我便苦笑了。这样的故意激怒他,似乎在目前并不是件好事。
“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还有那个女人也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而她竟然相信
了!就这样——就这样背叛了……她配不上他!你也配不上!”
“就你配得上吗?”
我微带着嘲笑,手中已暗扣一颗碎石。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