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的力量突然大了些,小láng低吼:“闭嘴!我要离开两个月,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任小皇帝细细看过,时而还要奉上脸蛋让他亲吻。也不知小láng看了多久,看到我浑身酸麻,尿急为止。
“小láng,你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先去方便一下。回来再给你继续看?”
“呆子!怎么不早说?快去!”
“你让人家闭嘴嘛!”我勉qiáng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茅房走去。
“晴天,你的脚怎么了?”
“啊!没什么,被你抱太久,全身都麻了。”
“……”
当夜,我与小láng做了一件来到浴场后一直想做的事。做完后,感到畅快无比,充分体现了我们配合程度,以及奔放的热qíng——我们把淋浴房里的浴客统统赶走,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第二天,我和凝香一起在浴场外送别小láng。
“我要走了,你别哭哦!”小láng敲敲我的头。
“谁……谁哭了?别当我是女人!”刚作声明,我就说出一句女人的话:“记得早点回来!”
小láng扑到我怀里,饱含热泪地吻了我的额头一下。
“你们两个女人缠绵好了没有?又不是生离死别,只不过分开两个月嘛!”真正像男人的凝香发了话。我与小láng立刻分开,庄重地抱拳说道:“一路顺风,保重!”
“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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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huáng府后,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叔父收到小láng小凌的辞工信,心里难过,闹了一场,被少瞳一哄,两人又好得如胶似漆。
每天看他们卿卿我我,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无以慰寂。有时我恨不得叔父和少瞳闹闹小别扭。
今日鸟语花香,清香袭人,我却一人坐在内堂有气无力地啃着馒头。
“叔父和少瞳呢?怎么还不出来吃饭?”等了许久,还是一个人在嚼蜡。我便叫来一个小丫鬟询问。
丫鬟脸一红,细声说:“宋少爷起不了chuáng呢!就算起来,也是在房里吃早点。”
“太过分了!还当不当人了。”我一拍桌子。
“主子和宋少爷感qíng很好,不会弄伤他的。”
“我又没说叔父。我是说他们还把我当不当人了?”我怒道,“怎么说我也是客人,竟然把客人扔在饭厅,理也不理?”
当夜,我决定去找叔父进行一次长谈。一进房间,看到他正在练字。叔父见了我,立刻叫我过去。
“小鱼,你来看看,我练的诗词。”
我走去一看,只见宣纸上写有两行清秀的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叔父微笑:“这诗是我写给少瞳的,你看看我的字写得如何?”
我拿起宣纸仔细端详,说道:“叔父啊,要是你想再làng漫些,就不该直接选用原诗,应该改写。”
“改写?怎么改写?”
我放下宣纸,倒了杯水喝,不紧不慢道:“就如苏轼那首《水调歌头》,邓宜君的经典曲目之一,就可以改,把自己的感qíng也加进去。”
想起小láng和我崇拜同一个歌手,顿时来了感qíng,我一甩衣袖,在房里唱道:“雨天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待到重逢,要等多少天?我yù离家出走,又恐进不了宫,huáng府不胜寒。只有我没伴,寂寞在人间。转朱阁,思小láng,夜难眠。不应有恨,何时才把他相见?你有爱人缠绵,我恋人不在焉,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失恋不再有!”
“在gān什么?唱戏呢?”少瞳忽然推门进来。
“小鱼在教我改诗词。”叔父甜甜一笑,走去把书卷收起。“我今天没有写好,下次再给你看。”
我暗思原本是来告诉他们,不要好得太ròu麻,让人看了眼红。不料反帮着煽风点火,心里极度不慡。
“怎么又练字了?我不是说了,一周练一次就好了,多写把你的眼睛都累坏了。”少瞳执起叔父的手,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轻抚摸。
“我不累,我想写出来给你看。”
“可是你的身子这么单薄,每天还要这么晚睡。”
“少瞳,我也是为了让你开心嘛!你怎么怪我?”
“我不是怪你,可你也要听我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