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睡着,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但是意识上还是知道自己要睡外面,好保护父皇,明日早练好起chuáng……身体也就没动,然后就感觉到父皇刚刚泡过温泉的身子,轻轻地翻过了我,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顿时,原本暖暖的被褥里,又增添了一份他刚刚从镜泉中带出去余温,我这才算是满足的彻底睡着了。
约是半夜,我便开始睡的不是很安稳了。全身开始就像是泉水一样的出汗,我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大概又是寒邪入侵了,可是这种让我出汗的燥热并没有消退,反而一点点的开始扩散,逐渐漫步道全身各个地方,直到我忍不住的哼出了一声。
“嗯……”
我转了个身,蹬掉身上的被褥,但是这种如同油锅上煎熬的感觉,实在是磨人心肺,热的让人烦躁不已,却始终都找不道原由和结尾。我不得已,将自己蜷缩起来,忍着,想着或许过会就好。
“三儿……”父皇的声音还带着意思的倦意,想来是被我吵醒了,随后就觉得自己的背后一阵动静。或许父皇是摸到我已经将被子全踢了,这才让他警觉的醒了过来,撑起身体,一手握着我的胳膊,道:“三儿,怎的?不舒服么……好烫!”显然我身体的热度已经让父皇感觉出了不对劲,他qiáng硬的将我拽向他,然一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和脉象,一边紧张道:“哪里不舒服?”
我喘了口气,忍着:“有点热……”
父皇将我转过身来,仰躺在chuáng上,我依稀就这窗外的光线看着他如今已经坐了起来,穿着明huáng色的亵衣,紧张的搭着我的手腕,摸着我的脉象道:“热?”他又过了一会,冷静的摸着我的脉象,许久似乎是放松下来了,可是我此时背光看不清父皇的表qíng,只听他道:“三儿,今日晚膳吃的什么?”
我还真的是很仔细的想了想,才道:“……大哥送来的……人参枸山药jī……”父皇突然像似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然后挪揄道:“那,你晚上泡温泉了?”我依旧是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父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寻常在军营中……不曾听说过,男人……嗯,算了。”父皇似乎又不想继续将他的话语继续下去了,但是他不说我还是不明白。可是下一刻,我感觉到父皇的动作的时候,我不明白都不行了。
因为父皇将我抱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搂着我的背后,一手却直接的伸入了我的亵衣!我猛的一把抓住,顿时想起那次和阿纳当在塞外见面后,在山上发生的事qíng,qíng急之下我急忙道:“父皇,我没喝酒,也没乱吃东西!”
父皇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还不懂,你这是吃着补药泡温泉,补过头了!”父皇直接挣开我抓住他手腕的手,直接轻车驾熟的直捣huáng龙!这种刺激直接让我立刻绷紧了身体,惊慌失措!父皇却狠狠地喝了我一声:“莫动!你若是忍着,年轻气盛的定是要毁了你自己的身子。”他直接覆盖着要害,然后轻轻握住,这让我几乎羞愧的无地自容。
父皇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感觉上去很是厚实,但是眼下我者感觉的地方实在是让我羞愤自杀的心都有了。在那双手不断轻轻搓动的时候,那种蚀骨**的快意还是让我忍不住的全身发抖起来。父皇已经注意到我的不自然和窘迫,他轻轻道:“男人,都是这样,jīng满自溢。三儿,你也长大了。”
我顿时更是窘迫的几乎想哭出来!这和长大了有什么关系?父皇儿臣在意的是……这事儿做的人……是您呐!
没过片刻,我已经舒慡的几乎瘫软下去,可就是在种窘况中,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全然放开。我靠在父皇的身上,他的心跳和身上的体温根本瞒不了我,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父皇的呼吸也开始急喘起来。
而我,不是是jīng虫上脑了还是基本上已经丧失理智了,当时想的居然是,如此qíng况下父皇也是男人,他也自溢了?想到这里,我不知为何心中愤愤,似乎是丢了面子里子想找回场子一样,居然鬼使神差的将手伸了出去,摸在了父皇的胸口,然后一路缓缓向下,伸入父皇的亵衣。
父皇一惊!
“你……”
“儿臣是男人,父皇……您也是……”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是想着找一件父皇的糗事来弥补自己的损失,日后才发觉自己这种行为之蠢,可谓是毁了我的一世英明。在我直接学者父皇的动作,将父皇直捣huáng龙的时候,他居然笑了起来,低低的,震动的胸口让我感觉一阵抖动。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羞愧的火焰足以将我彻底的烧毁。但是我还是学者父皇的动作,开始有模有样的进行着这种男人的之间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