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很少,实在没有jīng力。坐没多久已经头疼异常……虽然病qíng稳定了,不过已经10天瘦了10斤了……头昏心速加快和眩晕……
等我慢慢好起来我会补偿大家的。
巧夺天工,术jīng深
大哥被安排的地方很是偏僻,但是足够安静。门口的小huáng门也甚是慎重的对待大哥这个身份特殊的贵人,在和父皇不经意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几乎每年的开坛祈福社稷的天坛和地坛的叩拜都是大哥在主持。
不过细想起来,本朝全国上下真的没有任何道长的身份比大哥尊贵了。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光是开坛祭祀的这种重要场合,需要的道行就已经不是一般的出家者可以担任的了。隐隐的,大哥的职位已经是国中公认的国师。所以,即使大哥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像表面那样的公布出来他是皇族嫡长子,但是至少国师的这一身份让他在这个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
我直接闯到了这里,小huáng门见到我也是低头行礼。我和大哥的关系,并不是秘密,朝中甚至是宫中几乎人人皆知。我直接轻轻地叩门,然后推门进去。
大哥的房中燃着道用的静心香,房中的摆设并不多,但是却在这雪后沐浴晨光。一种宁静和祥和,让我原本急躁和迷乱的心里顿时平静了些许。我并没有等大哥的允许,只是站在门口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哥?”
“三儿?”大哥的声音在内室中传来,还是那让的温润如玉:“恩,进来。”
得到了大哥允许,我并没有等待什么,快步的进入了内室。我刚刚绕过了门厅和内室的屏障,抬头一看便突然脸色一变!
“大哥!你!!”我顿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涌到了脸上,一阵让我眼前发黑的眩晕随之而来几乎让我站不住脚,倒退了几步!
内室里的qíng形实在让我惊羞难当!大哥坐在蒲团之上,而在他面前全是他那一言不发的小道童。乍看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但是刚刚我却看见了让我惊骇的qíng况,大哥的手轻轻地提着道童的衣物,而那站在大哥面前的道童分明赤身果体——什么都没有穿!
惊骇之中我也抑制不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一边口中还在质问大哥,这种几乎是逆德的行为。
但是大哥却似乎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才疑惑的问道:“三儿,你这是在gān嘛?为兄做了什么了?”
我自然是羞愧难当,但是同也被大哥这种问法给惊骇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想出口指责,但是随后一想,不对!大哥并不是这种心智诡异之人,相反他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不说,待人也断然不会如此不堪。且不说那道童是何许人,但是大哥几乎是去哪都将他带在身边,就凭这点一个类似记名弟子的身份,大哥断然不会这样猥亵与他。
我疑惑了,随后放开眼睛,慢慢的转过身子,但是还是看到了大哥和那几乎全光的道童。羞愧和恼怒刚刚要爆发出来之时,突然发现了事qíng的不对之处。
“噫?”我瞪大了眼睛,这时却反而没有羞愧难当,眼睛直直的盯着了这个全部脱光的道童。事qíng的诡异和让人惊讶的程度,让我半天都不曾说出话来。而大哥却被我这种几乎一惊一乍的qíng况也莫名其妙,看着我微微的挑起眉梢疑惑不解。可是看着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面前站着不动的道童之后,稍加一想,并不难猜出我刚刚想了什么。
大哥面色一板,不悦的哼道:“你小子,居然将你大哥想的这么龌龊不堪么。”我这时才将自己的目光从这个怪异的道童身上挪开,就是发生了这么一个突然的事qíng,这个道童到现在却一直都不曾动过,不仅仅是没有动过,就连他的面色都不曾变动过。我这时看大哥盯着我责怪的样子,当下就走了过去好生赔了个不是,也顺便好生的看着这个道童。
当时在路上我就觉得非常怪异,这个道童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并且不着片语问而不答,只是站或坐,不然就是跟着大哥片刻不离身。只有大哥吩咐,他才会独自坐在某处丝毫不动。若不是今天闯进了大哥的屋子,看见大哥将这道童的衣物脱了,我还当是这个小道童有什么高深的定力呢。
“真是奇妙啊。”我不等大哥相邀,自己拽了一个蒲团靠着大哥坐下,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这个童子。在普通的蓝边白衣的小道服下,这个小道童的身体居然全部都是坚硬的堇木所制,堇木这种东西除了坚硬外,还有个非常特别的地方。上了五十年左右的堇木若是处理方法得当,不仅仅是火不能烧,而且其颜色然后和人皮肤相同!虽然没有人的皮肤那样细致弹xing,但是堇木所制作的人偶均是像极了真人,若不是触摸根本发现不出来。就算是近看,这堇木上的天然花纹也像极了人的皮肤,根本看不出来是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