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摩擦双腿,柳从眉混乱思绪中还有一个潜藏的模糊预感,他身体又如同上次那般,违背自身意志,自动自觉被雅重月撩拨起了chūnqíng──他的理智在逃避皇帝,身体却在渴求著被孩子的父亲碾压侵占!!!
这种预感和早产的最坏打算同样让柳从眉束手无措,他爱雅重月,所以他的身体虔诚的遵循本能,想靠近他;但放在此种局面下,在雅重月妒恨的qiángbào心xing下同他jiāo合,柳从眉无法面对自己的尊严,亦无法面对即将自他体内产出的孩子。
说了吧,跟重月说出真相,求他放过自己和萍心……
“重……”
刚说出一个字,皇帝竟像了解他要说什麽一般,抢先将yáng句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迎上柳从眉错愕又松了一口气的眼神,皇帝伸手,抚摸上他冷汗涔涔的面颊,轻轻刮擦他唇间。
微笑道:“朕知道如何好好疼爱你了。”
柳从眉整个身子被皇帝从裘毯上扶坐起,转了个身,跨坐在皇帝向前伸直的大腿根部。
收缩蠕动的蜜xué正对著那依然粗壮硕大的男xing象征,柳从眉顷刻明白了皇帝想做什麽,绷紧的神经促使他开口制止:“皇上,糙民腹中胎儿其实……呃啊──!!!!!”
雅重月双手环紧他臃肿腰腹,捉紧著力点後便用了狠命,径直钉入了他的花xué!!
“啊、啊……”没了碍事的赘腹,雅重月在柳从眉身後起劲的撞著,长驱直入,一往无前,柳从眉双手按著腹部,给毫无收敛力度的抽cha,顶得一下下朝上空抬起身去。
话语,破碎在唇间;心qíng,沈落到谷底。
他终究还是做了,对他,一个手无缚jī之力、身怀六甲的前任老师,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qíng……
好痛……重月,你可知这被你抓紧了使力的孕腹里,安躺著一个怎样的小生命……
双腿被分至最开,硕大坚硬的异物反复冲撞著脆弱敏感的粘膜,柳从眉置身在快感与痛感jiāo错的混沌地带,眼眶噙满泪水,咬著唇不断摇头吟哦:“啊……嗯嗯……呃──……啊……!……”
身後那硬物浑似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直直捅了他一个时辰之久也不见松懈下来,反而随著柳从眉後xué自主分泌出的yín液之助,愈加顺畅的进出肆nüè。
“皇、上呃──”
“叫朕的名字,吻朕,说你爱朕。”
“慢、慢些,我受不住……要……要撑裂了嗯……”
雅重月亲吻著他为细汗濡湿的光洁额头,龙袍上亦是汗湿夹背。柳从眉终究拗不过身体需求发出qíng动呻吟时,仿佛给雅重月cha在他体内的那物件打了一剂催qíng。撞击频率越发壮大澎湃起来,律动快得让孕夫再也招架不住,哀哀喘叫:“不,不要、皇上,孩子他……”
“落掉他,给朕生龙子!”
yīn冷目光一闪,将白浊激qíngshe入柳从眉甬道同时,掐在他圆腹上的手一并用力,没任何预兆的朝孕夫下体推挤按压!
腹底猛来一股烧热,直蹿上心头,像一把尖钉刺入心脏,柳从眉呼吸顿时窒碍。
爆裂的痛楚自腹中炸开来,深陷qíngyù的身子脱力虚软。
捧著给雅重月狠压不放的腹部,凄惨低呼:“不──”
那平稳了多日,好不容易以正常形态生长挺起的腹部,在皇帝刻意按压下,传来一股沈沈坠意;而胎儿,打闹得更狠,柳从眉只觉得他在捏紧手脚,可怕至极的朝自己下体落去!
六十一章上 阵痛(生子nüè文,渣攻)
天已拂晓,绛羲城近在眼前。
雅重月释放激qíng後,脑海中突冒邪火,一股毫无根据的愤恨之念让他带著冷笑,不假思索对柳从眉高隆的肚腹下了狠手。
药xing迷了神智,下手不知轻重,待柳从眉一声痛呼,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後一歪,直直栽进他怀中时,一直蒙在雅重月眼前一层轻纱般的迷雾,才如梦初醒的散开一个角,露出一线光亮。
“从眉!从眉!!”雅重月低头惶恐注视自己施下bào行的双手,背後骤下冷汗。
抱起软倒的人一叠连声的喊,“朕,朕不知为何,突然间……从眉,你要不要紧,你应朕一声,从眉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