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柳首辅房前低声询问了几句,请首辅大人早些安歇,片刻後走了开去。
秦惜等他们走出回廊,转到下一进院落中,便猫著腰到了柳从眉门口,轻手轻脚推开一点门fèng,借著一支chuī管将chūn药chuī进房里。
柳从眉背对著门口,正倚在桌案上写著什麽,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浑然未觉。
一趟祭天下来,朝中官员损失惨重,官降三品的多达十九位,官衔、俸禄、主管事务、势力调配全部都要重新考量。雅重月轻描淡写一句话,废了一票元老重臣,正式公告天下的文书与其余盘根错节的善後事宜还得他这个内阁首辅来处理。
柳从眉一手支额,只觉头痛yù裂。
皇帝摆足了威风,天生异象也增添了他在民众、大臣心目中的威慑力,但在没有合适後备人选的qíng况下轻言臣僚撤换,无异於自毁根基的做法。如果官员流失的缺口不能及时补上,牵一发动全身,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焦头烂额的事qíng会更多,应付不来的突发qíng况会更叫人阵脚大乱。
雅重月任xing妄为,闯个大祸还不自知,柳从眉只能苦笑著一一替他收拾烂摊子。
写好一篇勉qiáng能自圆其说的文书,又抄写了几份,准备给内阁其他几位大臣过目後共同讨论。
柳从眉搁下毛笔,翻找吏部提供的所有在朝官员名单,觉得身上有些cháo热,便将披著的外袍褪下。
一炷香功夫里他边审视官员名单,边在脑海中回忆他们的面容与能力,挑挑拣拣划出一些尚可补缺的人,用漂亮的楷书誊抄一份新的人名录。
燥热的感受又明显许多,拿过桌案边茶盏,将早已凉掉的香茶一饮而尽,犹解不了那莫名gān渴。
推桌而立,踱到一边将整壶茶都灌入腹中,却是觉得越喝口越渴,越喝全身血液越沸腾,像有把火从小腹一直烧灼到心口处,热得柳从眉qíng不自禁把领口拉开,拉下一些,最後索xing里衣尽褪,光洁如玉的上身瞬时bào露在门口眼光yīn冷的少年面前。
秦惜自忖,没想到这个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掩藏在衣物下竟是这样一副魅人的身材,该说是男身女脉的特别之处吗?
或许雅重月迷恋的也就是这个不yīn不阳,妖物般的身体吧。
他捏紧手中生子药,淡然的想,虽然我对男人提不起丝毫兴趣,但如果能够让雅重月动容失色,便是做一回那龙阳之事也值回本钱了。
而且,一定要雅重月在意的那个男人,像最yíndàng的小倌一般,哭著喊著求他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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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房里,一丝不苟绾好的发髻已被他自己扯得长发披散,熨帖的覆盖住肤如凝脂的上身。柳从眉赤著足,脚底感受著深夜地面传来的丝丝凉意,却还嫌不够。
很热,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奇异热度侵袭全身,无处疏导,无处排遣,简直像要把他全身都焚化成灰。
他一边呻吟,一边哆嗦著发烫的手指去解开长裤。
半个时辰前,他尚能维持灵台清明,一度阻止了自己,现下早已顾不得那麽多,不知名的热làng游走四肢百骸,直冲七窍,他不能忍受身上还有衣物遮蔽的累赘!
秦惜带著看好戏的悠闲心态,看柳从眉一件件褪去全身衣物,褪下的轻薄长衫堆积在他脚边,如流云环绕著男人光洁脚踝。
他的目光从那细嫩不盈一握的脚跟,缓缓往上游移,看到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挺翘洁白的丰实臀瓣;因为药xing发作而微微颤抖的腰肢不自觉往桌案上倾覆下去,密布细汗的胸部来回摩擦著梨花桃木质地桌面,两颗鲜红yù滴的蓓蕾在冷风中渐渐挺立。
“呃……哈、……”
男人艰难咬著唇,双腿无意识开始互相摩擦。後xué一张一合,自动涌出润滑液体,却因为没有什麽填满它而兀自空虚的颤动。
他趴在桌案上,文房四宝包括刚刚拟就的文书,全被胡乱扭动的人推到了最边缘,光秃秃的桌面上只有男人赤luǒ的身体,流著冷汗挣扎不休,大腿处已是cháo湿一片。
秦惜推门而入,柳从眉没有焦距的目光像警醒的野shòu般,嗖的向他投过来,炽如岩浆的yù念自眼底汹涌而出。
“啧啧,真可怜。”秦惜轻笑,移步到男人身边扶住他。柳从眉用力贴合上来,发烫的面部在少年怀里摩擦,嘴里轻声呢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