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眉气息乱得没有章法,长长眼睫毛不住扇动,难耐的朝在自己股沟处摩挲轻揉的指尖挪动。
半分的薄唇,死死咬住皇帝肩窝,来抑制停止不了的呻吟。
骤然间後xué一痛。
两根手指径直入dòng的凉意和酸痛,让柳从眉瞬时贝齿紧合,呜咽一声。
他咬得也用了力,雅重月肩膀见血,点点殷红渗出皮肤。
之前做过一次,这个男人後面居然还是这麽紧。手指费力开拓深入,狭窄bī仄通道里连曲勾翻转都做不到,雅重月忍得难受,柳从眉也给他撩拨得苦不堪言,抵著他肩窝不住喘息。
蹲房梁的秦惜被迫看著这缓慢jiāo合的前奏。
男人本能占据了上风,雅重月手指伸入柳从眉蜜xué时,他也不由自主摸上自己发胀的下体,圈住硬挺分身套弄揉捏,咬著牙忍耐不发出声响。
别说给雅重月抓到就是死,这种急於发泄的状态哪怕有一丝一毫显露在他想报仇的敌手面前,都是对他自身执念的巨大侮rǔ。
竟然会在雅重月侵占柳从眉时有了感觉……真是後悔方才动作没有快一点,先他一步上了柳从眉,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尴尬。房梁上就那麽点大地方,他勾著房柱稳住身形让自己不至於跌落,还要空出jīng力来对付蠢蠢yù动的下半身──真想跳下去随便推倒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来泻火!
雅重月的耐xing今日特别绵长。完全不知道梁上有一个可怜人已经快要给自己的yù火憋死,皇帝还在慢悠悠替首辅做著开疆拓野的准备工作。
如果要问他,自己都快内爆而亡了怎麽还这麽耐心细致保护柳从眉身体,相信雅重月自己也找不出解释。
他只是,不想再伤到他,不想如暗室一般,让柳从眉痛不yù生。
也或许,他只是迷恋此刻柳从眉渴求他的眼神,那是全心全意依赖他、要他的眼神。
纵然中了迷药,柳从眉神智不清,雅重月也甘愿把这副迷恋温柔的表qíng刻进记忆深处,假想柳从眉大抵也是如他思念他一般思念著他的。
“奇怪……我对你……不该产生怜惜之心……”
久经辗转後柳从眉那处终於勉qiáng容纳下他四根手指,雅重月肩头已经被痛极又渴求极致的柳从眉咬成深红。
他毫无所感,细声呢喃,“世间真有人……只是单纯……因为身体……就能爱上吗……?”
那你,可否因为朕抱过你两次,而对朕有所留恋?
雅重月肩头血腥渗入柳从眉齿间,微腥的铁锈味充斥口腔,与唾沫绞缠,一同吞咽进喉管。
舌尖感受到的,还有另外一股不寻常的奇特药味。
是来自皇帝的血。
柳从眉费力抬手,去够雅重月面罩。
察觉到他想看他真面目的举动,雅重月眼一沈。
手指迅速撤出,换上蓄势已久饱胀的yáng句,一气顶入他下身。
“呃啊──!”手顿时颓落,柳从眉痛叫出声,双眼泛出盈盈水光。
後背抵上墙沿,身躯随著雅重月上下起伏的律动而摆动;内壁紧紧吸附皇帝的硕大,几乎要灭顶的快感一波波涌向全身各处细胞。
厢房里只闻听躯体相撞的啪啪声,色qíngyín秽的水声和渐趋柔和的呻吟。
秦惜泄了自己一手,苦笑著低头看下去,柳从眉也已到了极限,光luǒ曲卷的脚尖突然间绷直,分身前端she出滚烫白浊。
“呼……嗯嗯……”他的解脱来得快,雅重月却远远没有索求够,顶在他体内的粗壮不见松懈的持续抽cha、撞击,把柳从眉疲软下去的分身激得又有了抬头迹象。
皇帝却突然将手指堵住他yù抬分身的铃口,邪笑道:“我还一次……都没吃够……光顾自己……怎麽对得起……替你纾解的我……?”
“啊啊……你放开……嗯、嗯、不……”过於欠缺的风月经验,让柳从眉被堵住发泄渠道後急得双手乱挠,在皇帝後背挠出道道鲜红血印。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柳从眉,总是探究不到他内心在想什麽的柳从眉,此刻哭喊著求他让他释放的样子,生机勃勃,叫人格外心头怦然。
雅重月险些就想拉开面罩吻他,终究还是qiáng忍住。
“别急……我舒服了……自然放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