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重月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碍眼的衣衫扒下後弃诸一边,自己衣冠整齐的趴在首辅身上喘息。胯间阳物肿胀难耐,急著要从袍下撒欢而出。
“这是朕第一次以真实面目与你欢好,柳从眉,你该叩谢皇恩浩dàng才是。”yù火焚身,丹唇轻启,吐露的却是残忍无qíng的话语,“今天你可以好好领教个够,朕和你那年岁相仿、‘把臂共游天下,寄qíng山水’的男人,到底孰高孰低,孰优孰劣……”
皇帝口吻qiáng硬,意图昭然若揭。抵在柳从眉光luǒ双股间的那物什,虽是隔了薄薄衣料,依然涨烫可感,且一寸寸不断壮大。
柳从眉激灵灵打个冷战,不知自己是否命大,熬得过这场狂风肆nüè的劫难?
便是他承受得了,腹中的血ròu,想必也会元气大伤,它还不及四个月……
难堪,痛苦,横下心bī自己略微抬头,气息凌乱的央求:“皇上,从眉身染异疾,尚未痊愈,恐传至龙体,皇上请宽限时日……唔啊!”
不等他说完,一排细碎牙齿狠狠咬上他修长脖颈。
柳从眉霎时吃痛,眼神一颤,如泄了气的皮球,再次松软无力栽回chuáng里,只余剧烈喘息,隐隐从云被旁溢出。
雅重月舔舐方才咬出缕缕血痕的细微伤口,不yīn不阳答他:“朕怎会嫌弃你?看,朕恨不得渴饮你的鲜血,生嚼你全身骨ròu──你便是再污秽肮脏,朕也要把你吃个一gān二净,皮毛不存……”
一边厢继续用舌尖舔弄那散发淡淡体香的晶莹长颈,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伴随压抑粗喘,从颤抖不停的身躯上一一游走,沿著曲线玲珑的脊柱划过。下滑到高挺粉嫩的翘臀处,狠厉捏了一把,听到柳从眉不由自主发出幽咽。
又冷森森笑:“这身体不像是不满意朕的所作所为啊……”
轻佻勾起一指,忽然发力,未经任何润滑前戏便cha入双丘罅隙之内。
与预期一致,久未承欢的júxuégān涩紧窄,雅重月用了七分力,竟都只得cha入食指的三分之一便被拒之门外。
倒是痛得身下那人十指骤然收紧,chuáng被紧紧攥入手心。
“呃……不、不行……”柳从眉夹紧臀部肌ròu,不肯雅重月手指继续深入。
心头蔓起无边无际的惶恐,他已不再为自己感到担忧,他只知道,雅重月若是任xing胡来,他百般挣扎最终决意要保住的孩子,会很有可能就此消逝!
若此事发生在一个月前,柳从眉说不定会咬牙从了雅重月一回,孩子落掉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他改变心意,要留住这全然懵懂无知的小生命,雅重月却赶在这种胎息不稳的时候要qiáng了他!
“呵,大雅立国几百年,朕还是头回听说有人敢对国君说‘不’字。”雅重月不知柳从眉动摇挣拒的真实原因,误以为他为墨愈梵守身惜贞,愈发痛恨,“你总要不断挑战朕的底限,试探朕到底能够容忍你到什麽地步是不是?你以为自己是特例,就能一而再再而三让朕纵容你宽宥你,对你网开一面?”
“臣……不求皇上开恩,但这事,不……啊……哈啊……”手指并未因两人对话而停下,不依不饶朝前挺进。柳从眉抗拒越厉害,雅重月就越使力,卡在júxué处的手指进退两难,索xing刮搔内壁,曲张卷转起来。
gān涩的痛,被硬生生撑开的痛,只不过放入一根手指,柳从眉已双目湿润,颊飞cháo红。
他面上的痛楚不似假装,雅重月用另一只手拔过他面颊细看,只觉他喘息一声快过一声,重过一声。
哼了哼,灵感忽现。皇帝解下帝冠,放到柳从眉眼前,然後当著男人的面,慢条斯理将帝冠上镶嵌著的流光溢彩宝珠,一颗颗拆卸下来。
手心里端正躺著五颗比寻常玻璃弹珠大上一半的琉璃色宝珠,递到不敢置信瞪大双眸的柳从眉鼻尖,让他看个仔细。
挑眉道:“别说朕不懂风qíng,怜香惜玉朕可以做得来,不比外人差。你既是不肯给朕碰,夹那麽紧不让朕进去,就让这些珠子先替朕开开道,铺平一条顺遂之路吧。”
邪魅勾嘴角,淡笑:“免得你与朕僵持不下,贻误朕一展雄风的大好时机。”
雅重月疯得有点过头,竟拿大雅帝国世世相传的帝冠做chuáng帏玩乐道具。过去他与九儿再如何颠鸾倒凤、yín乱狂欢,也断然做不出有rǔ先祖、有rǔ帝王身份的下作之事,此番却为了一个柳从眉,全然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