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_作者:衣雪/朱明/晴空(23)

2017-08-15 衣雪朱明晴空

  宇文灼看似在chuáng上被他nüè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在chuáng上谁上谁下,他自己不计较,谁敢计较?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世间只有冷湖一个,是怎么样都不肯对他曲服,那么,他只有曲服于冷湖。

  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冷湖想要的。宇文灼尽量被凌nüè得极惨,却不肯放手。无yù乃刚,冷湖却不能露出他心中的期望,他心中的软弱来。宇文灼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的权势、他的武功、他的心计,都不是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而他冷湖唯一所恃的,就是他的冷酷和意志,这正是制服宇文灼,令他彻底屈服的武器,一旦冷湖也露出了他的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冷湖胜在第一场,那一幅蔷薇刺青,令宇文灼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畏惧。不知道是谁说过,两人之间第一次相处的模式是怎么样的,极有可能会终身无法改变。此后宇文灼哪怕占尽上风,关键时候竟也会莫明其妙地屈服于冷湖。

  这是一场心理战的游戏,玩的就是恐惧心理的掌握。宇文灼可以败上千次万次,可是冷湖却败不得。在极端的凌nüè之后,他又示以温柔,让他受宠若惊,忽而让他上天,忽得让他下地,在畏惧和贪恋中,在甜蜜和痛苦中掌握着一个平衡。将宇文灼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在畏惧和渴求中摇摆上下。

  他才能活,他才能赢,他才能等到将来某一天的变数到来。

  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股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18

  夜深了,冷湖抱着宇文灼,轻轻地抚弄着他。轻捻着他的耳垂,引得宇文灼阵阵颤抖,然后,指尖蜿延伸下,挑起他的脉动来,宇文灼急速地喘气,汗一滴滴地流下来。

  冷湖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捻着他胸前的红缨,一双魔手,永远像带着盅术,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心脏全都一起战栗。冷湖的手,却还是那样稳定,毫不动容地继续抚弄下去。

  宇文灼的身体,在被冷湖多月的调教之下,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之声,全身颤抖着,后庭渴望地不住开合。然而,心里却知道,自己还得继续忍耐,因为前奏戏,才进行了不过三分之一,他必须忍受着极度的渴望,忍受着yù火险些将他烤焦的炽热,冷湖从来不会在他想要的时候就进入,而是要玩弄到他忍无可忍,玩弄到他泣不成声,玩弄到他近乎崩溃时,才会一举进入,然后,带他升上一波又一波的高cháo,只有让他在经历极端的压抑痛苦后,那每一次的冲刺,才会令得他欢乐满足得近乎窒息。

  每一次,当他在冷湖的身底下婉转娇啼,呻吟渴求时,对于冷湖的qíng绪,更加变得敏感起来。因为冷湖qíng绪的每一丝波动,都会反应在他的身体里,直接带给他痛苦或是欢乐。所以此时冷湖的表qíng中只要有一丝皱眉就会令他心惊胆战,冷湖嘴角露出的一缕微笑都会令他欢喜得流泪。

  冷湖的牙齿轻轻地磨灭着宇文灼的耳垂,一阵阵的刺痒通过脊椎冲击着他的前端分身,刺激得他前端直直冲天而起,冷湖的手,却还只在轻轻地抚弄到他的脐间,那两朵娇嫩的蔷薇花上。冷湖的指尖,轻轻地按着刺青的纹路,慢慢地抚摸过来,慢慢地抚弄着。

  宇文灼的喉间,已经发出似哭似笑呻吟声,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了:“嗯、哼、呜呜……主人,我、我受不了啦,快、快,我要、求求你、我要……”

  冷湖轻轻地笑了,在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这一咬,宇文灼浑身急颤之下,差点就一泄千里,他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宇文灼的臀部,笑道:“乖,照你最喜欢的姿势趴好!”

  宇文灼连忙跪伏在chuáng上,尽量高高地抬起纹着蔷薇花的臀部,乞怜地看着冷湖。这并不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而是冷湖指定为他最喜欢的,所以他必须喜欢。

  冷湖邪邪地笑着,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呵,我最爱的蔷薇奴,咱们今天,玩个新的花样。”

  19醉虾记(上)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qíng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惑,他又在什么不知qíng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