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根本听不下任何话,萧子灵也是心里乱得没了方寸,也因此,到了后来,他只是不知所措地哭了,由得玄武把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你别后悔,别后悔,只要相信我,好不好?"玄武低声说着。"我心里真的只有你,我也只有你了,除了你以外,我也不想再要任何人。"
"……玄武,我想回去了……"萧子灵哽咽着说。
"不准,我不准,这样子你要怎么回去?等你身子好了,等你不哭了,我再送你回去。"玄武心疼地柔声说了。
"玄武……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你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皇帝啊,一切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好不好?"
华清殿,是先前皇后的寝宫,如今后位虚悬已久,自已久无人居。
可自从玄武帝不上朝的那日,着令叫人清扫布置,住进的却是萧王爷。
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可都被挡在了华清殿外。
"就算不上朝,也总有奏章要批的吧?"
瞧着玄武一直盯着自己,萧子灵的脸颊终于恢复了一点红润。
"我天朝太平无事,我这天子自然就无事。"
依旧把手肘靠在桌上,托着自己的脸颊,玄武还是继续看着萧子灵。
"瞧你说这话,也不害臊。"萧子灵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到华清殿里,已经要有三天的时间了。然而,走起路来,却还是怪不舒服的。
萧子灵懊恼得很,三天以来就是不肯出华清殿一步,而玄武则更是乐得他如此,怎舍得bī他、劝他。
而且,萧子灵不肯出华清殿,他也跟着待了三天。天天就是怔怔看着他,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满足得很,也不再空dàngdàng的。
这样的感觉,比起所谓的早朝,比起那些大臣们的奏折,都要重要。就这样看着萧子灵,就算不说一句话,都是好的。
那个晚上,他是整个人都被充满了。被那怀里的体温,温暖的包覆,低声的喘息所占满了心。
没有什么能让他更满足了,他也怀疑着自己先前二十九年的岁月是怎么过的,他现在心里想着的,是以后与他在一起的无数美好日子跟憧憬。他将会疼他爱他、宠他怜他,也绝对不会负他。
"……你以后……"
太过专心看他,以致于甚至漏听了话,玄武回过了神后,就连忙问着。
"对不起,我刚刚没听见,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我不说了!"萧子灵既羞又恼,就转过了头去。
"别这样,我再跟你说次对不起,好不好?"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玄武搂着他的肩膀,柔声说着。
"……也没什么,你没听见就算了……"萧子灵低声说着。
"这怎么可以,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要听见才行。"玄武的声音既低又柔,气息chuī拂在他的耳边,惹得萧子灵的脸颊都烫了起来。
"……我……刚刚说的是……"
"嗯?"gān脆双手环搂着他的腰,玄武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低声问着。
"……你以后,能不能别……别……"
"……嗯?我在听……"
玄武靠得这么近,萧子灵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他还记得那一夜,玄武是怎么对他的。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却是不管他的哭叫,硬是……硬是……
想起了那夜,萧子灵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而且,糟糕的是,似乎还被玄武发现了。
那低沉的笑声好是恼人,萧子灵转回身似乎是要打他,那手却是软弱到被玄武轻轻捉住就动弹不了。
玄武的唇又吻了上来,而他的身体却是登时就虚软到无法动弹。
玄武的手臂紧紧搂着他,那唇却是轻柔地好像羽毛一样地抚着他的唇。他身上的热度传来,让他的心失控地跳着。
他以前有这么俊吗?体温有这么高吗?他的手,以前也是这么有力的吗?他怎么都没有办法挣脱了?
萧子灵的手臂,很自然地就搂上了玄武的脖子,而玄武的吻,也就更深了。
"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说给我听,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