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甚至是那yù望之处,玄武也是膜拜着。换来了萧子灵一声声的惊喘跟叹息。
直到……直到一声磨人的呻吟,纯白的yù望洒溅在他口里,玄武才猛然惊觉自己在做些什么。
吓了一跳的玄武,就这样呆坐在萧子灵身边,那青涩的汁液甚至还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惊恐地抹着自己的嘴角,玄武的魂魄都飞了。
眼前的萧子灵躺在雪地上,因为初尝的yù望宣泄而软弱地喘气。他……他刚刚对灵儿……对灵儿……
仿佛是遇到了鬼魅一般,玄武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就是头也不回地爬了起来跑了。不晓得跑了多久,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已经蹒跚地回到了崇光殿里。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是因为太久没有宠幸嫔妃,才会做的梦。是因为……是因为忌妒杨万里,所以才会做的梦……
忌妒?我忌妒他?他只是个水盗,他只是个水盗!……是的,我忌妒他,我忌妒灵儿喜欢他,所以我对灵儿,我对灵儿……
「啊啊啊!」
玄武忍不住即将爆炸的心,在崇光殿里吼叫着。萧子灵那芳香的yù望还残留在他嘴理,他始终忘不了那细滑身体的温度跟柔软的yù望。
他忘不了萧子灵的呻吟以及颤抖,他要他……他竟然想要他,想要他想得发疯,想得发狂!
「不可以!玄武!不可以!」对着铜镜,玄武只是如此吼着。「你是谁!他是谁!不可以!我不准!朕不准!不准!忘了他!不准去想!忘了他!」
……可他是要怎么忘,玄武颓丧地坐倒在了地上。就算到了现在,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啊。
「你还是个人吗?」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而玄武晓得,来的人,只怕就是杨万里。
躲了萧子灵三天,玄武还在崇光殿里遇到了杨万里。面对着怒气冲天的杨万里,玄武只是沮丧地坐在了钢镜前。
这二天他又何尝好过?行尸走ròu的生活,入口不知饭菜滋味。
只要听到了「萧」的音、「灵」的音,心里就是狠狠地被抽了一鞭。他又何尝好过?
「……告诉我,你为什么把灵儿丢在雪地上?」怒极的杨万里,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告诉我!你说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玄武只是喊着。
「他的病还没有好啊!这三天……这三天你晓得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整日守着他,握着他的手一步都不敢离开,我怕我眼睛一转开,他就死了!」
「……死?……!你说什么!」
「……他又发烧了,这次他烧得意识不清,大夫都没了把握。」杨万里喘着气,指着玄武的鼻子说着。「我不管那夜发生什么事qíng,灵儿不想说,我也不想听你说。你该晓得我爱他,而那夜他回来以后,就这样昏倒在我怀里!……你也是个男人,你就该晓得,我不会让这事再发生了。不管是我现在杀了你,还是带着他远走高飞,你都休想再碰他一根指头!」
「……他现在……」
「你该感谢灵儿的身体好、内力qiáng,不然这一次又一次的事qíng,他哪捱得过!」
「……你叫他什么!」玄武也发火了。
「……灵儿只有你叫的?抱歉了,是他要我这么叫他的!」
「你!……」
「……你不要再见他了,玄武。你既然不敢要他,就不要一直拉着他。」杨万里沉声说着。「你是个好男儿吧,该放下就放下。」
「我……我没有!」
「不管是谁,都晓得你眼里看着的人是他。」杨万里说着。
「既然只有你自己不晓得,晓得了也不肯承认,那你就退出去,别碍着我、别害着他。」
「我从来就不想跟你争!他是我的灵儿,尽管以后成了亲、生了孩子,他还是我的灵儿!尽管以后他爱上了别人,他还是我的灵儿!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晓得我跟灵儿之间的关系跟过去吗!灵儿一直就是我的!我不用争,也不用抢!你自己在他身边还不够多吗!不管我做了什么事,灵儿还是我的!」
「……是,我晓得。」杨万里说着。「我当然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