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滚开!”
“你的陛下都从了我们大王,你还不从我?”
“你休想,我们陛下是被bī的!我要救他!”
“你还是先救你自己的好!”
那分明是乌沙和白厉的声音,听见动静越来越近,像是白厉想闯进来,我慌忙抓过毯子掩住下身,但见帐前人影晃动,纠缠在一起,一个健壮一个修长,前者将后者压制在地上,后者还在拼命挣扎,不甘地发出唔唔的低吼。
“白厉!朕,朕没事,在跟乌绝王议事,你,你稍安勿躁。”我压着嗓子,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常。
“听见了罢?”
乌沙得意地一笑,便将白厉扛抱起来,离开了帐前。
腰身一紧,被铁箍似的手臂捞起,臀后抵上了滚热的xing器:“走什么神?自顾不暇,还想管你的暗卫?”
我不及答话,后庭便猛地一烫,被他猝不及防地顶了进来,饶是经过润滑,也已习惯用玉势,但终归与真枪上阵不同,我难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庞然的shòu器,他却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掰开我的臀瓣,用力一挺就尽根嵌了进来。
“呃啊……”
他太qiáng壮,太有力了,我就像被他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动都动不了,大口喘息着,手指抠进软毡里,后xué不住痉挛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来的入侵。但这种反应显然更加刺激了他,萧独咬住我的后颈,双手牢牢卡着我的腰,嵌在我体内的xing器往外退了一退,便又狠又深地cha了进来。
“皇叔……萧翎!你想不想我,嗯?”
他一边发狠的bī问,一边缓慢而彻底地抽cha起来,每下都jīng准地顶到我的那个敏感点,像刻意惩罚我,要将我击溃似的。他cha得太深太狠了,我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着,撑起身子,拖着无力的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开他的征伐,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顶撞得愈发迅猛,愈发狂野,全然失去了控制。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泪水肆淌而下,沁透了眼睛上的布条,我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qíng事时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个qiáng壮而饥渴的大男人,我根本驾驭不住他。
舔了一下我沾满泪水的脸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我抱翻过去,将我嘴唇堵住,舌尖与我抵死纠缠,我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我,把我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一轮激烈无比的抽cha,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我。”
“想……想你。”
我被他gān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的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急火猛攻,我身子似惊涛骇làng中的一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的快感一波比一波qiáng烈,如滔天巨làng,快要将我溺毙,卷入无底的qíngyù漩涡中去。
这一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的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将我憋得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烛火斑驳,一张如魔似妖的huáng金面具幽幽发亮。
我吓了一跳,眨了眨眼,才看清萧独一手正擎着一盏烛灯,托着我的双腿,对着膝骨细看,另一手捧着一卷木简。
“独儿,你……在做什么?”
“治你的腿。”他顿了顿,“我还没问你,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我笑了一下:“是萧煜那小子。”
他握着我脚踝的手猛地一紧。
“无事,他已经被我赐死了,你应该也知晓罢?想要跟我斗,他还是太嫩。别担心,走不了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抬眼看我,眸光微润,痛楚难当。
“不是什么大事?这三年,你都是怎么面对文武百官的?”
我哂道:“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我在龙椅前设了帘子。”
他若有所思:“所以,那道诏,也是他bī你下的?”
“我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卫去……”
话未说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怀中:“皇叔,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