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
男人继续说下去,以拇指轻轻磨擦他的嘴角,带来痒痒麻麻的感受。
「当我知道你漠视我的警告去找那个黑军后,我很生气……太生气了,不知道怎向你形容我的愤怒。」
难以忍受这种虚假的、恶心的温柔,他将脸侧过一边。
果然,没法接受抵抗的七皇子立即握着他的下巴,硬将他的脸转过来,拇指用力按压他的下唇,「嘘、嘘……先听我说完。你知道不听话的宠物总是令主人生气,我整个下午都在想着你,我本来打算给予你机会的,如果你早点回来向我解释一切、又或是愿意伸伸舌头哄哄我的话……」
但我不是都做了吗?
这娆罗緁并没有因为他的卑微而把衣服还给他,反而将他赤luǒ绑在chuáng上,这就是他所谓的机会吗?
「呵,表qíng怎么这样委屈?」男人以三指细细骚抚他的下巴,哄着一头小宠物般,「你都做了。争,你都做了,做得比我想像中还好。我知道若在这样生气的时候抱你很有可能把你弄坏,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gān出什么来,很有可能会废掉你……我并不想这样,所以想缓和一下心qíng再……」
「但你却想从我身边溜走呢。」
说这句的同时,娆罗緁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把抓住他虚软的yáng句!
那手劲大得要把他整根搯碎了!
「嗄——」他脸色苍白地倒抽一口凉气,唇瓣密密地颤抖着。
为了迁就那种手劲,他弓起了腰,大腿内侧频频痉挛。娆罗緁仿佛不知道这样有多苦痛般,慢条斯理地摸着他抖个不停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摸得越轻、抓得却越用力,「你究竟想我如何呢?争,你可不能太得寸进尺、得一想二,你想保住自己还是那个黑军?总得给我个想法,不然……我不知道是要敲碎你的脚踝还是他的啊。」
守娆争像风中残烛般浑身抖个不停,娆罗緁抓得越用劲,他的背便弓得越高。
他整个人被摆弄成可笑的姿态,脸上血色全失,唇瓣变得苍白……痛、太痛了……要、要废掉了!
就是他不看也知道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已被握成青紫。
「你……要敲就快敲……」他滑动喉头,双手剧烈磨动,恨不得可以脱出来然后拉走男人的手!
「什么?我听不见。」
男人变本加厉地手腕一扭,他的yáng句被硬生生扭去右。
「嗯——」守娆争张开了嘴巴却只发出野shòu般的嘶叫声,沙哑得吓人,「我说……我叫你要敲就快敲!」
在他豁出去地大喊之后,蓦地,娆罗緁的手松开了。
守娆争感到双腿间那根东西已不是自己般软软倒下,贴在小腹上,饱经蹂躏地抖着。
他真希望现在娆罗緁就敲碎他的脚踝,快来快去也比这种看不见尽头的折磨好多了。
经此折腾,他已浑身发热、满额大汗……
吱呀一声,chuáng铺下陷,男人凑到他身边,他反shexing地以背部紧贴着chuáng柱。男人只是轻吻了他的额。
这种看不见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恐怖像毒素般慢慢嚼食他的心灵、把恐惧的dòng咬大……
「争,很有骨气喔……」娆罗緁舔了舔gān涩的下唇,像饿坏的人看着眼前的盛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才最完美,即使,无论如何他都会吃gān抹净的,「太有骨气了,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般只要听到绊马脚三字就哭哭啼啼地求饶呢?嗯?难道你不知道正正因为你的骨气,所以我才更想看见你哭吗?」
这样变态的事谁会知道。
守娆争紧咬下唇,吱也没吱一声。他只知道不接受娆罗緁一开始「好心」的建议,接下来的惩罚只有更重、没有更轻的。把他bī到「只要伤害我、不要伤害其他人都好」这个地步的,就是他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子。
「你现在不吭声也好,等下叫都没声就减少很多乐趣了。」娆罗緁自得其乐地用两指掐起他萎软的阳物,守娆争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死心地绷紧了身躯。但始料未及地,男人以拇指食指圈着yù望开始上下套弄,光是摩擦第一下就足以令他的脚趾头全蜷缩起来了……「嗯……」
「真可爱,痛不叫,舒服了反而没法忍耐吗?果然要归功于本皇子的调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