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了怎的?”任宝卿使劲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色鬼,开始生气了,“你的计划很好啊,那我被掳走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喽?既然是故意让我被凤颖掳走的,你觉得我需要为这麽待我的人守身吗?”想想又提高声音道:“你觉得像你这样恶劣的人我该喜欢吗?”
凤唯止被任宝卿的话唬得魂飞魄散,也急了,忙竖掌发誓道:“你的那一部分我可没故意计划,只是料到凤颖会掳你,好吧好吧,虽然我没有故意计划,但在明知你会被掳的qíng况下还任由凤颖掳去,是我不对。再不敢追究你的那些事了……”看任宝卿的脸色缓和了些,凤唯止便又凑了上去,细细逗弄他,边套弄著任宝卿的分身边涎著笑脸道:“关於你喜欢我的事,再考虑考虑,好吧?除了这一次这种事外,以後我再不会做这种对不起你的事了,可以麽?”
任宝卿一边指挥著凤唯止侍候自己,半阖眼微轻吟地享受著,一边慵懒道:“你对我隐瞒你的身份,还弄了个假名字骗我,後来还做出让凤颖掳走我的事,劣迹太多,你的人品我要进行重新评估,等评估合格了再来讨论喜欢的事吧。……”
说起来任宝卿之所以在知道凤唯止真的是帝王後还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捉弄他,实际上也存了一份心思:鉴於凤唯止的身份太特殊了,所以将来可能有两种发展,一种是,他跟凤唯止的感qíng没变,真的在一起了,那麽,如果真的在一起了,qíng人间的捉弄那自是一种qíng趣无妨;另一种是,因为种种原因,他跟凤唯止没在一起,那麽,自己当然得趁著现在qíng热,留下些美好供以後回忆。
正是这样想的,任宝卿才会这样使唤凤唯止。
却说凤唯止听任宝卿历数自己的桩桩件件,苦著脸喊冤:“我哪有隐瞒身份,不过是不想让你牵扯进来。名字我也没骗你啊,我就叫凤唯止啊。至於最後一件,根本不是我做的,我顶多只是料到了而已。宝卿你什麽都算到我头上,我很委屈……”
“别的不说,单就名字一事……”任宝卿看凤唯止停了下来听自己说话,皱眉道:“手上继续……这儿……还有这儿……对……舒服……”看凤唯止垮著脸心不甘qíng不愿地帮自己弄,任宝卿想笑又不好笑,怕破功让这个凤唯止再次爬到头上来,於是便接著道:“我记得帝尊姓凤讳彦,你竟然跟我说你叫凤唯止?这不是骗,是什麽?”
一想到这个,任宝卿就有气,本想扁眼前的人,後来想到凤唯止根本不怕扁,於是改成掐的──抓著凤唯止的手臂就拧,这招果然狠,凤唯止吃痛地赶紧大叫:“我没骗你啊,我姓凤名彦字唯止嘛。”而後又狗腿地补充道:“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字……”
“真的?”任宝卿皱眉,倒是没想过这种qíng况。
“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不信你可以问凤颖。”凤唯止赶紧点头保证。
任宝卿听凤唯止提起凤颖,忽地想起了一件事来,便握住了凤唯止的手让他停下来,道:“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说一下。”
见任宝卿说的严肃,想来事qíng比较大条,於是凤唯止倒也配合地没再闹他,只道:“什麽事?”
“几天前,凤颖让我了签了份条约。”於是便将凤颖bī他劝凤唯止退位的事说了,而後任宝卿怕凤唯止对自己的做法有意见,便道:“当时我是权宜之计,怕凤颖找我的麻烦这才签的,等事qíng临头了,我自然不会帮他,你尽可放心。”
凤唯止虽然相信他的话,知道他不会帮凤颖,但是心下微动,凉凉地笑道:“原来宝贝在背地里作出了出卖我的事,虽然宝卿这麽说了,但是我实在很难相信宝卿真的不会帮凤颖呢!”
“呃……”任宝卿听凤唯止这样说,当下想也是啊,都签了条约,白纸黑字的,要较起真来,自己是百口莫辩的,於是只得郁闷道:“那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呢?”
“这个嘛……其实也不难啦……”凤唯止拉长了声音,一幅欠揍的样子,看得任宝卿嘴角抽搐,直想给这家夥一拳头,只是想到条约的事,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他们算是其乐融融的状态,可不能因为条约的事出现矛盾,就他来说,他对凤唯止到目前为止还是很感兴趣的──或许说越来越有好感──所以至少现在,他不想跟凤唯止闹得不愉快,他想至少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要每天都美好地度过,至於将来如何,暂不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