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什麽?”
凤颖呵呵低笑,解下腰带将任宝卿两只乱推的手绑住了,而後伸腿压住了任宝卿的腿,手伸进他上衣之内,指尖挑弄慢捻著任宝卿的rǔ尖,边看那东西慢慢充血挺立边道:“亲亲久历风月,还要问凤颖此时gān什麽吗?”凑到任宝卿的嘴边含住了任宝卿细微的喘息,道:“这种事呢,你qíng我愿叫合欢,你要不qíng愿呢就叫qiángbào,亲亲要选哪一个?……看亲亲的身体是想说合欢喽,不过亲亲嘴硬,弄不好嘴上说要选qiángbào的,对不对?”
凤颖虽然有无数的姬妾娈宠,但任宝卿无疑是当时最得宠的,所以即使凤颖当时漫不经心只注意自己的yù望纾解,但多多少少仍能记得任宝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任宝卿被调教得到处都是敏感,但有几处却是一击必中的,所以凤颖此时信手使来,任宝卿已是身体发热,有时在凤颖的挑弄下已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叫轻吟,让凤颖兴致更高。
“我……我是你的棋子,你忘记了吗?”任宝卿在喘息间,提醒。手被绑住了,要掐自己让自己清醒都不能,任宝卿想著再发展下去要不要咬舌头来清醒。
“已经不需要了。”凤颖笑道:“凤唯止如果不想写退位诏书就算了,我若在民间留下篡位的名声就让它留吧,总而言之,我,要,你。”
凤颖的话很坚定,动作也很坚定,任宝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凤颖决定了的事,不是劝说就能劝住的。
这样想著,任宝卿叹了口气,暗道:凤唯止,我今天若跟凤颖做了,你来日可不要将账算到我头上,你不是说你有安排人在我身边吗?人呢?我都挣扎这麽长时间了也没见个鬼影子过来帮帮忙。心中暗想这个品行方面需要重新评估的凤唯止那时所说的多半是一时哄自己的。
任宝卿是个爱惜自己xing命的人,终究舍不得咬自己的舌头,怕没咬好将自己咬成了哑巴或者咬得太好一命呜呼那就不值得了。他跟凤唯止关系是不错,也想过跟凤唯止在一起时不打算出轨,但他觉得再怎麽不错,显然仍比不过自己的xing命。如果xing命没了,就什麽都没了。他不是贪生怕死,只是觉得为了守节去死没必要──或许哪一天他爱凤唯止超过了爱自己,觉得跟别人做宁愿自己死,那时再说吧。
却说凤颖见任宝卿慢慢停止了挣扎,心中高兴,正要好好品尝一补多日来的yù求不满,却陡地听门外侍卫传来急急的报告声:“王爷,凤唯止来了。”
凤颖本来高昂的qíngyù因为这声报告陡地降了下来,眼神又恢复到犀利清明,拧著眉自语:“这个凤唯止怎麽这麽会找时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要尽兴的时候来。”
任宝卿本来听侍卫报告凤唯止来了jīng神就放松了下来,此时再听凤颖的自语,倏地想起凤唯止曾说自己身边有人,现在他来的时间又这麽巧,暗道难道这所谓的附近有人保护他,不是指凤唯止的什麽手下,而是凤唯止本人?
想想啊,他挣扎的时间虽有一盏茶的工夫,但如果凤唯止是在宫外的话,他轻功再怎麽好,也不可能在收到属下报告後如此快就赶过来的,能如此快赶过来只能说明凤唯止就藏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qíng况不妙了,就现身要见凤颖,所以任宝卿就推断凤唯止口中所谓保护他的人,应该就是他本人。不过如果说真如此的话,也足让人惊骇了,想以凤颖之jīng明,凤唯止还敢仗著自己对皇宫的熟悉就藏在凤颖眼皮子底下活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真是如自己所猜想的,凤唯止这样做也太不对了,依他看,应该随便弄点什麽动静比如放放火什麽的,惊动了凤颖,让凤颖停下动作就行了,没必要现身啊,这样现身会不会打乱他本来的计划啊?
实际上任宝卿是多虑了。
事实上本来一直在任宝卿身边保护他的人确实是凤唯止的手下,只是凤唯止决定行动就在这两日,所以本人才进了来,哪知道一进来就让他看到了那一幅让他冒火的画面,於是当下就决定行动提前──事实上这个提前决定相当不明智,因为他还有些事qíng没处理好,进而也给自己留下了某些後遗症,只不过人生在世,难免有不经大脑冲动行事的时候,凤唯止一直以来没有体会过冲动行事的滋味,这次让他尝尝长长记xing也不是什麽坏事。
却说当下凤颖邪邪一笑,拍了拍任宝卿的翘臀,道:“亲亲在chuáng上等著,看凤颖温酒斩凤彦,回来再与你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