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娘?”
“一位身穿绿色衣服,长相清秀,另一位穿青色,看起来很凶。她们应该刚来不久。”
“哦,你说的是她们啊。”小二恍然大悟,“走了。”
“走了?”我皱皱眉,“她们做了什么事没有?”
“做了什么事?”小二摸摸脑袋,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就是吃了饭要了点儿gān粮么?”
“没有别的了?”我问。
小二摇摇头,“没有。”
我松了口气,声音也平静下来,“那二楼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呢?”
“还在上面。”
我连忙朝楼道走。
“啊,我忘了说了。”小二在后面忽然说到,“你刚刚说的两位姑娘,好像是和另一个人走的。”
“什么?”我转过头,“是谁?”
小二被我脸色吓了一跳,有点儿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怪人……”
“怪人?”
“就是脸上全是白粉,明明是个男人,还涂那么厚的粉。”小二嘀咕。
难道是池回生?他也在这里?
“客官?客官?”小二在后面叫到。
我心中一紧。也顾不得看小二了,连忙上了楼,很快来到先前呆了三天的屋子。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
我虽然呆了三天,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地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样子。很普通的客房,屋中间是一个圆形桌子,周围摆着凳子,正对面就是chuáng,屋里唯一的chuáng。
我快步走到chuáng边。chuáng上空无一人。
心里忽然沉了下去。
“客官?你怎么了?”小二从后面跟了进来。
我转头问到:“跟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呢?你不是说他在吗?”
小二看了看,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没人了。
“他去哪里了?”心中平静的湖海渐渐地起了波涛,我已经无法平静。我很惊讶,我居然会为了荆云笑这么担忧,而不是愤恨。
小二抓抓头,说:“你走后没多久,那位公子就下楼来找你了。”
“然后呢?”
“他到处找,开始我们还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问才知道他是在找你。”小二说到,“后来我告诉他你已经走了,那位公子当场脸都变了……你没有告诉他你要走吗?”
小二小心翼翼地问。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我呆了呆,又问到:“后来呢?”
“后来他身体似乎不舒服,就上楼了。qíng绪似乎很不好。”小二说,“后来我就没看到他下过楼。按道理他不应该不在啊?他去哪里了?”
小二似乎有点儿苦恼,“这三天的房费还没付呢……”
我手有点儿颤抖,云笑为什么不在这里?他那样子能去哪里?清音她们来过,池回生也来过,难道……
“啊!在这里!”
一声惊呼打断了我渐渐滑入深渊的思绪,我转过头,发现小二手里正拿着一锭银子,是刚刚从chuáng头拿下来的。
“银子在这里,看来那位公子是离开了。估计是刚才太忙了,我没看到他下楼吧……”小二说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离开了客房。
舌下一直衔着螺旋糙,一路急行,匆匆往灵山赶去。为了不惹人注意,主要是这双眼睛太过引人注目,就戴了顶斗笠,换了身乡村野夫的装扮,不停地前行。
可用脚走路终究脚程有限,如果我功力还在,那到没有问题,但是以我现在的qíng况,走起来着实不轻松,走了一天,才绕过三座大山,身体已经累得不行。
看来还得寻一匹马才行。
幸好翻过三座大山之后,前面的路途平坦,一派阳关大道的景象,人烟也多起来,走道上旅人来往,虽少了青山绿水间的幽静,但是却多了几分活气。
我这一身打扮恰合其景,混在一堆旅人中一点都不显眼。脚程不快,自然想到要以马代步。我边慢慢走边等着有人骑马过来,好直接买马。
其实过往骑马的人也有很多,但看打扮要么是武林人士,要么是官差,都是我不想招惹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看到后面有人骑着一匹马、又拉着一匹马过来。两匹马均为枣红色,身姿矫健,气势昂扬,一看就知道是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