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梅里雪山终年积雪不化,听说那里的雪水是天神慈悲的眼泪,每到chūn天就化开一些,从高山上流了下来,汇入澜沧江。
漫山遍野的白杜鹃从雪山一直延绵到了人们的寨子。有些宁静的水潭中,一些有着微毒的杜鹃飘落水中,引着游鱼过来吃,吃的鱼儿都像醉了一般,翻上来白色的肚子,过了半天它们好像醒了,这才都又游回了深潭。
感觉身上的茗战动了,他从蓝的身体内抽出了自己,然后他抱起了蓝,走出了池子。他把蓝放在旁边的糙地上,挡住了蓝急yù合上的双腿,在蓝诧异的视线下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蓝的yù望,一点一点的吮吸,仿佛在jīng心伺候他一般。
甚至有些谦卑。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火热的唇舌包裹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微微一动都可以在蓝的意识中掀起惊涛骇làng。
经过了刚才近乎粗bào的qíng事,蓝本身就很疲惫,现在茗战所作的一切让他的意识更加的模糊,他的双腿想要挣扎,却被茗战按住,而他的双手没有着落,只能抓住地下的糙,一揪一揪的。
终于,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内she出,他就感觉自己从云端跌落一样,身体变得很轻,如燕子翅膀上的羽毛,没有根基。
趁着蓝还在迷茫,茗战重新分开了蓝的双腿,压在胸前,进入他的体内。蓝已经没有力气阻挡,他甚至连手也抬不起来。方才遗留在蓝体内的液体起了润滑的作用,茗战感觉身下的人柔软了很多。
整夜里,他一次一次索求,终于让蓝在他的怀中昏了过去。
身体上的yù望得到满足,可是心里却空茫的很。
蓝美丽的身体就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他的心,茗战也许永远无法抓住。
他要的不是温和脆弱,仿佛孩子一样的蓝,他要的是另一个人,他曾经伤害过又被文柏远的针封印的那个人。
耀眼,坚qiáng,如剑一般的锋利和柔韧。
茗战抱住了身下的蓝,在他赤luǒ消瘦的胸膛上喃喃地说着,“澜沧,我从来没有叫全过你的名字,现在的你不是他。他不脆弱,他从来不认输,即使被我用诡计废去武功依然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我。我恨他,他bī死了我的母亲,我恨他几乎要彻底打碎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但是这些都不是……”
“也许我只恨自己从来没有征服过他,即使我把武林踩在脚下,可是在他的眼里我依然是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弟弟,而不是可以和他平等的男人……”
茗战搂着怀里的蓝,说着什么,蓝这一切都不知道,他平静的靠在茗战的胸前,安静的睡着。
“我希望你回来,但是,那将意味着,我永远失去你了……”
“至少现在你还是蓝,还是我怀里的蓝……”
***
温泉旁边的有一个院子,简单的屋,青瓦盖在木柱建造的墙上,旁边是几株异常高大的枫树,因为不到秋天,所以青绿色的叶子随着风沙沙地摆动着。
快到黎明。
屋子里,醒来后的蓝被茗战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喂着银耳汤。身下的伤口被处理过,隐隐透着清凉。茗战没有说话,细心的拿着银汤匙一口一口地喂,初时蓝不想喝,可是茗战就这样把汤匙放在他的嘴边,不放手,后来蓝还是屈服了,张开了嘴,去喝那种他并不喜欢的甜汤。
时间过的很安静。
不一会,碗见了底。茗战把碗递给等候着的小童,然后吩咐他们退下。
蓝轻轻的闭上眼睛。
突然感觉下巴被茗战的手握住,抬了起来,然后嘴唇被撬开,被迫接纳了茗战火热的唇舌,他想要挣扎,但是茗战的怀抱太紧,他挣不开。
是甜的,蓝的唇是甜的。
嘴里还留着清甜的银耳汤的味道。
茗战就在蓝的身后,他的手一撕,蓝的内袍被挣裂,下身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穿,茗战掀开了被子,蓝感觉周身一片冰冷。
“……住……住手茗战。”趁着吮吸他的脖子的时候,蓝喊了出来,但是神志也只有这一刻的清明,下一刻,他被茗战充满色qíng味道地吮咬迷离了清明。
双腿就着茗战的搂抱而被撑开,茗战很容易把自己的yù望挤了进去。
好热,好gān。
怎么还是这样的感觉。
蓝的后xué紧紧地夹着他,而蓝本身在颤抖着,双腿架在茗战的腿上还是在颤抖。茗战用自己的腿把蓝的双腿分开,茗战的手抱住了蓝的腰,向自己的怀里一搂,也顺着这股力气进入了到蓝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