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
有人在身后轻轻地问。
听到声音,珍珠脸色骤变,那是玉儿的声音,魔鬼的声音。
要闪开已经来不及,被玉儿扣住手掌,手里的扫帚松开了,跌在地上,比梅花更似尸体。
"你,你想做什么。"
天色是yīn沉沉的灰,令玉儿的绝美的脸孔看上去更加狰狞。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玉儿在珍珠的面前,总是那样盈盈地笑着,即不夸张,也不含蓄,却给珍珠无尽yīn森的惧意。
"不要--不要在这里。"
话没说两句,玉儿已经在伸手来解珍珠的裤带。
三年来,玉儿的话语流利很多,全不似三年前的低涩暗哑,语音十分的清悦迷人。
每隔一个月左右,玉儿必然会把珍珠掳去,尽qíng地凌rǔ一番,只是珍珠掩藏得非常好,昊才一直没有发觉。
可是今天,玉儿居然在这冰天雪地的梅林里动起手来,珍珠惊慌地想要逃走,身体的挣扎动作只是进一步挑起玉儿的yù望。
松开手,玉儿踌躇地笑道:"你逃呀,躲呀,在这梅林里,只会增回我们的qíng趣。"
疯狂逃走的珍珠听到玉儿的话,颓然地抱着一颗梅树倒下。
是呀,逃又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还不是会被他抓住,以前不是也有很多次逃跑,每一次都被他抓回来。
有一次还带着刀,都被他夺去,最后还成为羞rǔ自己的工具。
绝望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眼里滚出来。
是呀,就算逃了,逃得了多远?逃出这座梅林,逃得出这座后宫吗?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回去,绑起来,得到更多的凌rǔ。
玉儿得意地走过来,拽起珍珠无助的身体,压到树gān上,全然不顾室外的冰冷,退掉了珍珠的长裤。
抓起一团落梅和着冰雪,全数揉在珍珠的分身上,小巧的ròu芽受到锐利的冰雪刺激,带来叫嚣的痛,令珍珠全身颤抖,摇落了整树的雪。
"知道吗?皇上今天去了梅若寺,不到夜里不会回来,我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地享受吧。哈哈哈。"
玉儿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
珍珠更瘦了,一只手就可以按住他。
树上有昨夜结下的冰凌,折下一支cha入他的秘xué。
粉色的jú花在透明的冰晶下被舒展开,象花儿绽开一般美丽的qíng景,完全落在自己眼里。
他脸上痛苦、羞愧和极力压抑的神qíng令人着迷。
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姐姐的死恨他,后来因为永远被昊当成替代品更恨他,现在自己好象是迷上他了呢。
一开始只准备上他一次,然后找些机会把他折磨死。
没想到被丢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半个时辰他都没事。
事后却发现受折磨的是自己。
忘不了他身上的甜蜜滋味,忘不了他qíngyù怒炽时的优美身影,忘不了他令人迷醉的面孔表qíng,忘不了他事后满身斑斑红痕的赏心悦目。
每一个月都在苦苦期待着一天,把他放在身下,看到他被痛苦和qíngyù同时折磨得魂飞魄散的销魂美景。好象自己只有那一天是活着的,为了美丽的珍珠而活。
这样是否象飞蛾扑火?
珍珠诱惑的身体就是永远燃烧着的冰冷火焰,自己不理后果义无反顾地扑下去,明明知道会烧糊烧焦,化为灰烬呀。
如果被昊发现背叛,会被赐死吧。
后宫里也许只有自己知道,昊还深深地迷恋着身下的男人。
昊在自己身体里每一次高cháo的时候,叫的都是他的名字,完事后从来都会离去,去没人知道的地方过夜。
恨自己,为什么不狠心地杀死他,也许柔和的珍珠死去,昊会留意到迷人的玉儿。
却知道那只是痴心妄想,昊永远不会爱上自己,就如昊永远不会不爱珍珠。
曾经在夜里,悄悄地跟踪昊,见到两人淡笑着相拥在硬木板chuáng上,那一刻就知道生活之对于自己,只剩下永远的悲哀了。
后宫里的人,永远不会得到帝王的宠爱,还能gān什么?
能做的只有占有,只有毁坏,只有去爱别人。
难道就是这样,才会把心失落在珍珠的身上吗?
失落得只想让他痛苦吗?
到最后,玉儿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