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川也爬过来道:“龙珠,我,我杀了璧儿已经后悔无已,下半生都要在痛苦里过,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你,你如何也能做这样的事。?”
玉龙吟冷冷的横了他们一眼,冷声道:“风凝是我生的,我要怎地便怎地。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
风净尘痛哭道:“可是,该死的明明是我,你,你应当来找我才是啊!”
玉龙吟不再理他,却对孟长海道:“风凝的或生或死,都是我们母子自家的事,与外人何gān?孟教主,难道北夏的家事也要外人来管么?”
孟长海厉笑道:“你身为泽主,如此不慈,龙泽还能奉你为主么?”
玉龙吟不怒反笑道:“龙泽不奉我为主,奉谁为主?”
孟长海得意道:“自然是泽平了,泽平委屈了那么多年,也当有出头之日了。”
玉龙吟哼了一声道:“所以今日无论风凝是否是我所杀,今儿这位置也是换定了是么?”
乔一划甩着手中的扇子道:“你是聪明人儿,乖乖让了位,本圣考虑饶你母子一命。”
玉龙吟绕着手中的龙银带道:“今日,天一教来势汹汹,但最终鹿死谁手,却难说得很。玉某三十年前已经被誉为武林第一人,这三十年过去了,总不见得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吧!两位如此不将玉某放在眼里,不闻骄兵必败么?”
一边仔细听的红叶大师连忙道:“正是如此,三十年前,泽主以绝对优势击败老纳,为了保苍叶寺面子不失,所以泽主才以水墙相围。使老纳在天下群雄面前不致于大失颜面。那时玉泽主已经不输于孟教主了,再过三十年,泽主只怕已经在教主之上了。”
孟长海握着刀仰天狂笑道:“老秃驴,帮着龙泽吓人么?你们想唬谁?看来龙泽今天要靠吓唬人才能自保么?”
玉龙吟的眉毛已经被刀划成了无数块,他一挑眉,只见眉毛分成了千百块在动,古怪到了极点,玉龙吟道:“龙泽自有实力,又何必吓人呢?”
孟长海狞笑道:“你想吓谁?秦谷主,把你掌握的事摊开来给大家说说,好叫大家明白,今天的龙泽主还是不是天下第一了?”
秦子恒得意洋洋的笑道:“玉龙吟,你让风涵逮我进龙泽之日,可曾料到,你会栽到我的手上?”
云忆柔脸色惨白道:“秦谷主,住口,不许你再污蔑泽主。”
“污蔑,他早已经武功全失,这十四年根本就没能复原,这真象骗得了谁?龙泽谁人不知道他虚弱不堪,根本不能一击。”
风涵寒声道:“那不过是假样子,骗骗你们这些小人而已。”
“骗,哈,中少主你还不知道吧。你费尽心机从我这里压榨去的朱实兰,它不仅是大还丹的主药,还是一种巨毒的药物。服久了不仅对内伤无益,还会使服药都对药物产生不可脱离的依赖xing。你不妨问问你娘,他若每晚不服用朱实兰,只怕全身都疼得一片片撕开,他早就是一个瘾君子了,哪里还能再练什么武?想要欺骗,骗得了天下医术无双的医谷么?”
玉龙吟听到这里,一双眼睛里突然露出了极度迷惑的神气来、泽主对此不予否认,龙泽诸人心中一下就凉了,看来泽主真的上了秦子恒的恶当,成了一个无药不行的人了。
云忆柔愤怒得涨红了脸道:“你,你原来jiāo出朱实兰,是别有用心的。”
“哼,当然,我知道你们师徒很小心的试药,忘记告诉你们师徒,这药的毒xing发作很慢,后力却是天下第一。要在水中浸上一个时辰,方才有效果。你们师徒太急天向这贱人臭表功,没有想到这一层吧!”说完秦子恒想想得意的很,又笑了起来。
云忆柔脸如死灰,爬到泽主脚边,她的弟子,遮着脸的刘静宜将师傅扶着跪起来。忆柔哭道:“泽主,奴才该死。泽主您杀了属下吧!”
玉龙吟反而松了口气,软软的靠在椅子休息,并不作答,双目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秦子恒大笑道:“还有更妙的呢!云忆柔,你知道这贱人体内的jīng血散尽,便媚上惑主,鼓动他听你的,利用风涵兄弟的孝心,前五年,从风涵体内每月抽血吸骨髓一次。后六年又从风凝身上取。企图通逐步更新jīng血的方式来挽救这个贱人。这贱人通过吸风凝的血来吸取大还丹的药力,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可知道,这大还丹中有一味药叫作冰灵芝,这冰灵芝可是要闯大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