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龙泽的棚子里,玉龙吟笑道:“不错,龙泽的脸面都叫你长了,呆会儿这一场哥要是不露出些本事来,人家可要说咱们龙泽的泽主不如殿主风华呢?”
“泽主褒扬属下,属下虽然惶惶,但是既然是泽主一片抬爱之意,属下就照领不误了。”
“银汉,下属有下属的规矩,不可对中泽主如此无礼,否则朱雀刑殿的律法在等你。”司马越沉声地责备道。云银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玉龙吟本来想让哥放松一些,可些那些殿主中如云银汉这样有qíng趣的太少了,弄得他这个本来非常喜欢玩闹的人,偏偏要板一张脸,像哥一样的老气横秋。有时玉龙吟会想,有一天自己可能不是被是杀死的,是板脸板得松不下来,憋死的。
下场的第二场是玉凤鸣对倾霜教云山大师。云山大师,飘然上台,露了一手纵云梯的轻功,就引来雷下三万多武林同道的叫好之声。云银汉道:“泽主,别让那个道士占了美去,露咱们的龙泽的御风术给他们瞧瞧。”
凤鸣责备道:“这是比武,又不是比漂亮,我以为刚才一场大战,你有长进呢?怎么还是不正经,再如此,就将你发到中泽泽主这里让他好好磨挫你一番。”云银汉心想今儿是倒了什么霉了,怎么才一说话就被申斥了一顿,只好偷偷吐了吐舌头。玉龙吟有心想调侃他几句,一想到自己威严的中泽主的身份,便qiáng自忍住,不发一言。
玉凤鸣实实在在从台阶上缓缓走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他风姿如此之美,那张让男人疯狂,女人痴迷的脸,和修长优雅的身段引得台下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连连吞口水,也叫那些蛮婆们chūn心大动,心道:“要是能拐了这个玉做的宝贝做老公,这辈子才算不白活,做牛做马侍候他都心甘。”
云山大师本来以为玉凤鸣会露一手,没有想道他竟然一点章法都不露,这下云山大师吃不准了。因为前面的十二场对玉凤鸣来说,全都胜得不费chuī灰之力。看不出他的实力究竟如何,自己这场是关键,即使赢不了,也要探出玉凤鸣的底子,好让下一场恒心道长或者上场的红叶大师有所准备。
二人在台上缓缓的绕圈,云山大师故意卖了个破绽,右胁一开,将软肋露了出来。玉凤鸣如何不知道他的诱敌之际,但是龙泽玉家人骨子里都骄傲得要死,你诱我,我偏攻。玉凤鸣将手中的扇子一合,玉扇的骨子直攻向云山大师的右胁。云山大师就等着他上当,见他经验如此之浅,心道:“什么凤舞阳,原来是个没有江湖经验的小孩儿而已,只怕那个云银汉都要比他高明。“想到这里,云山大师身子一侧已经将破绽补上了。此时玉凤鸣的左腰已经大开,云山大师便直向他左腰攻去。
云银汉在玉凤鸣攻云山大师的右胁之时,便惊呼道:“这是诱敌之计,泽主如何上当。中泽主你快想想办法,要是泽主的右腰被人击中,那还了得。”
玉龙吟皱了皱露在面纱外面的云眉道:“哥的处世经验实在太少,像云山大师这样的前辈,你起码让他过个一百招再输他,怎么三招之间就击败他,倾霜派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云银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就在玉龙吟刚说完这句话的几个眨眼。那云山大师明明是攻向玉凤鸣的右腰的,他还以为自己这一下攻速奇快,这龙泽妖人的腰肾必然被自己击成重伤。突然之间,那玉凤鸣的腰竟然不可思议地来了个九十度的偏转,整个人竟然凌空转动,刚好避过云山大师这一击,然后只是轻轻地用玉扇骨在云山大师用力进攻的右手的拂尘柄上一击,那云山大师本来就用了全力攻玉凤鸣,现在再被玉凤鸣用巧力一拔,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拂尘柄上传来,整个人顺着力量的方向转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在拂尘攻出的力和玉凤鸣的内功引导下,转了十八圈之后,一阵头晕,倒下了。
只不过三招工夫,那名动江湖,上届武林大会排名第三的云山大师就这样输了。台下一片哗然,为玉凤鸣叫好声,对倾霜派的嘘气声响得如雷。那云山大师几乎气死,偏生见他跌得可怜,凤鸣全然不通人qíng世故,便伸手去扶,那云山大师恨他已极,竟然一掌拍向玉凤鸣的前胸,但是手掌还没有到凤鸣的胸口,凤鸣的护体神功已经有了反应,凤鸣用力将胸口一抬,以右胸受了他一掌,凤鸣虽然胸口巨震,感到有些难受,但是那云山大师可就惨了,摔了一跤不算,右手臂整条被震断,软软的垂了下来,几乎将云山大师疼得晕过去了。结果倾霜派这一次脸可真的丢大了,倾霜弟子扶着师傅,逃样的离开了会场。身后是那些三山五岳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的一片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