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一听,几乎想把小主夹起来狠打,转念一想,小主虽然爱捉弄人,但如此捉弄泽主却必有由头,便率领众人走得远远得,以免听见里头那种叫人脸红心跳,yù仙yù死的声音。然后低声问小主原因。他是母亲的贴心人,风凝不满他,就对这群侍卫一五十五的说了,叫他们做好十三天后,药力过去的准备,然后得意得如同掉进的米缸的老鼠兄弟一样,摇头晃脑的走了,把米泽远看得牙痒痒。
玉龙吟的下体虽然痛极却也被体外的火热熨得极畅快,固而下体出血不止、壁肌尽裂却对风净尘的索求来者不拒。风净尘同样知道已经伤了心爱的珠儿,但那一身yù火却只有在珠儿体内才能得以释放,便以顾不得怜香惜玉,一味在珠儿的珠门内横冲直撞。结果十三天过去了,这chūn药是完全解去了,可是那珠儿被压在下面蹂躏了十三日,饶是他武功独步天下,但他是久伤之人,禁yù十六年以后,便如此yù海横流,那本来就全仗着内功和各种灵药支撑起来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的索求无度。全身骨骼无一不痛极,那些薄薄的肌ròu全都如同裂了一样,下体更疼得连挪一挪地方也不成了。只得勉qiáng忍痛伸手拉过一件破衣服,盖着身子上最尴尬之处,尽管到处皆黑,他还是担心让人看见他这种样子。
十八 溜之求大吉
第十四天头上,密室顶头采光的玉板打开,密室中是一片rǔ白的光亮,室下的地板一开便升上一只装着半桶花瓣儿的浴汤的大玉桶来,桶边上还有许多糕点、茶和衣物。原来这十三天竟然没有开过室门,所用的食物都从小dòng中送来,这玉室后有净手之所,所以冰壶dòng内倒也没有臭气熏天。
玉龙吟有心想将这放纵后的一身yín乱的横迹全都从身上刮gān净,怎奈下身奇痛,他qiáng撑着起来,却已经脸如金纸,一连撑了三次,却是起不来了,下体如同断了一样,不听指挥。风净尘正傻傻地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见心爱的珠儿容颜惨淡,心中便抽痛得紧,顾不得自己一身疲乏,急急两步跨到珠儿身边道:“怎么啦,很痛么?我抱你去洗好么?
玉龙吟有心想将他一掌打死,但想来此事只怕他也是受害者,归根到底是淘气的小儿子做的好事,而且体内本来凝成一团的寒流,在他麒钰神功的一番冲击之后,好像有一点松开了,便转过头去,不看他。
风净尘见他转头不语,心知他心里讨厌自己,便跪下低声道:“泽主千错万错都是风净尘的错,但是泽主莫要再伤了自己,净尘已经是万死不能赎其罪了,如果泽主再因净尘而有所不测,净尘化为糜粉都不安。泽主您出去就是将我活活磨成了粉粒我都甘之如饴,但现在净尘得罪了。”说完便抱着一死的心思,从桶过取过一条大大的丝巾,裹住了珠儿那遮着破衣物的身子。他弯腰将珠儿轻轻抱起,只觉得隔着一层纱的珠儿柔弱无骨,轻轻飘飘的好似要化去一般,心中一慌,抱得就更紧了。他夹得紧了,玉龙吟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便微微皱了皱chūn波眉,脸上便有了凄泫yù滴之色。风净尘本来就心疼得不知所措,这下更不知手脚应当往哪里放。手忙脚乱的解开纱巾,也不也睁眼,凭着感觉将珠儿放入了桶中。玉龙吟那被撕开的下体被这带药的热水一绞,控制不住自己的痛觉,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风净尘听得那撩人的嘤嘤,再也忍不得,睁眼看时,只见那一片氤氲的水气中,似乎有十几绺血丝飘上来,龙珠儿的一张小脸惨白着,那身子掩在水气下看不得很真切,好象是有绺绺红痕,他又心疼珠儿,又把自己恨了个死,便道:“你莫动,小心伤了身子,我替你洗罢。”
玉龙吟又恼又羞愤,一张雪白的面庞便飞霞般的红了。风净尘只看得呆了,便一手拿着布轻轻的抹试,一边看着龙珠的珠靥。洗到下半身,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到了。风净尘一想反正是千刀万剐的罪了,犯了一条,也就顾不得犯第二条了,他便陪着小心的滑到水中,将那比缎子还趁手的俏人儿搂了过来,轻轻的擦小珠贝,一边洗,一边用功克制心神,免得受不了诱惑又在水中要了珠儿。
好不容易洗完了,龙珠像死人一样,始终不出一声。风净尘又将珠儿裹在袍子中,放在暖玉chuáng上。他先将自己擦洗gān净。玉龙吟看着阳光下风净尘依然挺拔健硕的身体和清逸俊朗的脸,没有以前的那种迷恋的感觉,也没有后来的恨透心骨的杀意,只是一种厌恶,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好象是jīng美的食品被那刚在屎堆上停过的苍蝇叮了一样。在那身体里面是一颗如此枭獍之心,在美丽的表象是如此丑陋的用意,他现在甚至连杀了风净尘都不想了,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人,再也不想看见他。便平静的看着那dòng顶,没有一丝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