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这样一来,这风畅的“好”名声就在北渊京城雁京传开了。
在北渊皇宫中一个戴着面具的比风畅还要略高峻一分的人正在反复咀嚼着“风畅是龙泽小少主的入幕之宾”这句刺心的话,好啊,你把我吃抹了个gān净,如今再牵绊上了他人,难道你真的是如同别人所说的那样,生xingyíndàng么?
一个年青卫士走上台阶,那人转过身来寒冷地问道:“如何?”
“主子,是不是入幕之宾,属下不敢说,但是两人关系亲密是确定无疑的,风畅一路都紧抱着小少主,有说有笑的。小少主还叫他大哥,有时风畅还亲亲……”
“够了……闭上你的嘴,滚出去!”那个人一声寒朗的爆喝,打断了侍卫的话,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侍卫,好像他抢了自己什么稀世之珍一样。那侍卫便仓惶的退下了。
他用力踩进了宫门,那地上的玉板被生生踩成了整齐的八块,八块碎玉张着嘴恐惧的对周围的石板说着那人的愤怒。
他进了宫,宫里早就有个戴着公主冠冕的女子在等他,一见他,刚想扑上去,但看他冷冷的样子便停住了道:“我早就跟你说了,他是那样yín贱的人,他作贱死了我的夫君,抢走了我所有的爱,陛下要为我讨还公道啊!”
那女人的一声陛下召示了那人的身份,那人原来是北渊帝君,他极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道:“你可以下去了,你想说得话,我已经很清楚了。”
那人正想坐下,一个侍卫来禀报道:“陛下,龙燕和龙泽的使团到。”
那人一听发出令人寒抖抖的笑声道:“你们来了,风攸,我早就在等你了。传朕的旨意,命西门夜去迎接,让他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龙燕和龙泽的使团很高兴的进了京城,这一路太冷了,小主儿昨晚终于受不了寒,开始拉肚子了,今天脸色有点huáng了,大家看了都心疼,只盼着事qíng早点终结,大家就可以回龙泽去,享受那龙泽家中温暖的泉水。
太怪了,怎么北渊没有派出人来迎接?大家等在城门口,那都尉已经去报告了好久了,难道北渊的办事效率如此之低么?风凝从风攸怀里勉qiáng露出脑袋来逗大家道:“别急,他们一定是烧好了热水给咱们洗澡呢?”使团的人都愉快得笑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前面的雪都飞起来了,跑过来了几千人马,声势却极是骇人的。城门下落,那几千人就把龙燕和龙泽的三百人都给包围起来了。风攸他们几个一见脸就变了,这架势分明是想抓人,这北渊帝君不知道他们是使团么?
风凝听声音也知道事qíng有些不妙了,他低声道:“攸哥,别发火,咱们是使者,两国jiāo兵还不斩来使呢?
风攸把火气压了压道:“诸位,请问来是何意?咱们是龙燕和龙泽的使团,是来恭贺北渊帝君登基的。没有任何恶意。”
只见马队中出来一个人,他到了风攸的面前,风攸早已经认出了他,是西门夜。风攸早就知道了西门夜带着他的部下投靠了北渊,虽然肚子里有气,但现在毕竟不是在鸿雁,再说人家听说已经成了北渊帝君的宠臣,关系之亲密,让外人有许多猜测,不好得罪了。风攸客气道:“原来是西门将军,咱们是使团,请将军还报陛下。”
西门夜一看他怀里的风凝,这如雪粉团子加了一抹朝阳的可爱小脸,这醋意就翻得天高,把那雪都化开了。西门夜冷哼一声道:“陛下有旨,请两地的使团,入驿馆休息。”
风攸忍怒道:“西门将军,咱们是使团不是囚犯,麻烦告知咱们驿馆所在地,咱们不劳将军押送。”
西门夜轻悠地一笑道:“风殿主,您现在不是鸿雁的执政太子了,轮得到您来向我发号施令了么?我只听北渊陛下的。陛下怕你们的安全有失,所以特意派我来保护,你们还不满意么?”
风攸想狠狠一巴掌扇过去,风凝一把拉住他的前襟道:“大哥咱们就听西门将军的,先去驿馆吧!”
到了驿馆里边,这些人也没有再跟进来,只是将外面紧紧围住了。两国的使团才发现里面条件极差,尽然连厨子都没有一个,更别说是侍从了。大家还得自己打水做饭,有几个人带着一肚子气,在那些兵士名曰保护实则监视下,去买菜。
风凝慢慢地在纸上写道:“事不和谐,咱们要赶紧走,邓林你和帕尔婷连夜通知咱们的探马发消息回龙泽向母亲请求,咱们的人要撤回,北渊很不友善,再呆下去,只怕会出大事。龙泽要做好准备,如果有敌来攻,咱们不要因为冬天而疏忽大意,被敌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