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家酒楼,风净尘静静地在边上站着,玉龙吟倒了一杯酒,轻轻地抿了一口,那薄而闪亮的芳唇被酒一沾就红嫩得让人想入非非了。玉龙吟正聚jīng会神的听边上的人在轻轻地议论当然不去理睬风净尘的发痴了。
“喂知道吧,皇后被下了大狱了。”
“皇后,为什么下狱啊,不是说皇后和皇上很恩爱么?”
“你不知道,听金老王爷的府上管家说,皇后是从龙泽来的,他想夺咱们北渊的皇权,所以就串通了仙俨教,假装被仙俨教捉去了。咱们的好皇上去救他,结果回到宫里,咱们的好皇上想看看他受伤了没有,却叫他用有毒的刀子狠刺了一刀。好在皇上身边的侍卫急时轮流用内功给皇上排毒,可是皇上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呢。你说老王爷他们赶进皇宫能不把那恶毒的皇后赶紧下狱么,听说皇室已经紧急商量,要审问出原凶来呢?”
玉龙吟轻轻地转着杯子,凝儿行刺羽儿,谁给他的刀子?谁在他的刀上下毒?金皇室不等羽儿醒来就想结案,好趁机把凝儿除掉。然后以保卫皇上为名,牢牢控制皇宫,把羽儿弄死在宫内,最后就下个皇帝被皇后刺杀身死这样的结论,然后皇后自然被处死,江山也就回到了金皇室手里。好一石三鸟,这主意出得绝。可惜,你们没有想到,玉某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现在他们最想做什么,不用说自然是bī供凝儿了,一想到bī供凝儿,他的心一下就抽紧了,爱儿是再也受不了任何酷刑了。他刷得站了起来,对风净尘道:“你,赶紧去皇宫,大少主有xing命之危。现在能相信的就是龙神侍卫了,让他们赶紧守住正宫,不能再让金家进去,如果羽儿有个好歹,你陪葬吧!明天天亮,你到客栈给本泽主回话。”
风净尘已经知道事qíng严重了,凭着他多年在宫庭里打滚的经验,北渊只怕宫变在即,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凝儿和羽儿,他一刻都不敢停留,直扑皇宫而去。
审讯室里的风凝头痛得很,他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被一个老女人抓了,她用手按着自己的头,不知道在头里弄了什么。然后昏昏沉沉就有人将自己抱走,接着是有人脱自己的衣服,这时他听见脑里头有个声音在说:“刺进去,用刀刺进去,他要玷污你,你的羽哥要是知道你被玷污了,会不要你的。”然后他的手里真的出现了一把刀,他就狠狠地向脱他衣服的人刺了进去。在进去那一瞬间,他听到那人的一声惊讶的呼叫:“凝儿,你做什么?”
他刺了谁,为什么这样心痛,为什么有心碎yù裂的刺痛?自己在什么地方,那些人为什么如此仇恨地看着自己,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说,是不是龙泽主让你行刺咱们陛下,好占有咱们北渊的?”
“不是,我没有行刺陛下,我不会行刺陛下的,陛下是我的夫君,是我最爱的人之一,我才不会有一点伤害他的举动,不会有一点。”风凝睁大了一双迷惘的妙目,不明所以的娇呼。这样子看得审问他的人一个个色心大动,敢紧问出口供,老王爷已经说了,只要有口供,这小妖jīng就归大家享用。
“你的夫君,放屁,从昨天你行刺陛下起,你已经被陛下废了,这是盖着玉玺的审问圣旨。废后的诏书明天就会向百姓下达。”
“胡说,你们胡说,我要见二哥,我要见二哥,你们凭什么对我样说话,我还是皇后,你们犯上,你们要把我二哥怎么样?”风凝突然疯了,废后,不会的,二哥不会这样做的,二哥一定已经出了什么危险了。风凝冲上去想要将诏书夺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二哥的字眼。两个孔武有力的卫士将他拦住了。
金二王爷,是金辰鹰的伯伯,现在金皇室的旅长,他狞笑道:“你已经是庶人了,还敢放肆,再不招供就动刑了。”
“你们敢,羽哥知道了会杀了你们的。你们想要挑起北渊和龙泽之间的争斗,坐收渔利,你们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风凝终于开始明白过来了,他上了当,做了敌人害羽哥的帮凶,羽哥难道真的被他刺了一刀,羽哥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不幸了。风凝一想到金辰鹰,心中一团乱麻,又被混水搅湿了,已经分不清方向了。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吊起来,给我狠狠地打。”
两个武士就来拖风凝,风凝又踢又咬,就是不肯乖乖地被他们捆。最后却还是被他们,吊在屋梁上。两个武士恶狠狠地举起了鞭子。就在这里审讯室里全都黑下来了,什么都看不见。屋里的人大乱,大家一片惊慌,不好了,龙泽来人了,大家赶紧趴下,别在黑暗中叫龙泽的那些个杀星给砍了头。那两个武士只觉得身上奇痛,赖在地上,更不敢起来,过了半个多时辰,大家没有闻到死人的气息,才爬起来,再点上灯一看,吊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刚才的鞭子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金皇室在场的人乱哄哄的一商量,事qíng不妙,龙泽来了高手,这很可能随时会坏了他们的大事的。夜长梦多,赶紧指挥禁军攻打皇宫,在金辰鹰醒过来之前杀了他,龙泽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事qíng已经是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