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奴隶都是要被皇帝斩首剥皮的,叫国师给救下来,自然对国师感激入骨,恨不能扒心扒肺的报答国师。一听说这奴隶曾经迫害国师,当然对风净尘恨得牙痒痒。
风净尘被迫向那些个奴隶跪爬了一圈,他爬一步,侍卫就抽一鞭,喝问他,是怎样迫害国师的。风净尘不想说,只是咬着嘴管自己爬,这份侮rǔ,自己早就想过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这些人都不认识,将来回到大陆地去他们又不会跟着。比起珠儿在亲人朋友手中受rǔ,这算什么。
他被发落去后院正在修的国师府邸拉石头,原来那是有两匹马轮流拉的。他一来,这 马就不用了,直接用他。那拉石头的粗大麻绳一共有八根,君为民让人捆得很是恶毒,穿过了前胸,后背和大腿根部,偏在那命根子的地方打了个结。一拉动上千斤的石头,麻绳深深的掐进了后背,前胸和腿根,而且要命的磨擦着那伤痕累累的命根子,又是酸又是痛。风净尘每一走一步,都要付出痛苦的代价。好在地方不远,一会儿就拉到了。不过没有歇下的时候,拉到了就赶紧回头拉第二趟,不然鞭子就招呼过来了。
身下的活儿不停地渗出白色的液体来,先是下体酸得难受,后来是小腹,最后的内脏器官都酸不可挡,那又酸又涩的qiáng烈qíngyù想要发泄出来,但因为根部被紧紧的掐住了,真是痛苦的难以言语。这种滋味比起昨晚的鞭子来,好像还要难受得多了。那块遮羞布很快就湿了,那群gān活的奴隶全都看见了,指指点点的骂他yín贱,连gān活都能出这种脏水。风净尘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埋着头,像条牛一样不停的拉,捂不住耳朵,只能把声音挡在心门之外。
好不容易等到休息了,以为可以坐下来,没有想到,那石头堆着如小山一样,不仅得自己拉,还得自己搬。拉着车从那些坐着吃点心的奴隶身边走过,风净尘的肚子里已经是直叫唤了,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发抖。现在他才知道珠儿当初过的是什么日子,这哪里是人过的,便是骡马也没有这般惨法了。听说珠儿受的折磨还要残忍,是没日没夜的拉,甚至是酷日和冰天雪地里,还要舍着身子受罪。他这样单薄的样子怎么受得起这份折磨,自己如此健硕,在这种折磨下都有崩溃的感觉。自己当年想出这个办法的时候,自己不是人,是个恶鬼。
拉了一个上午,后背、前胸又已经血ròu模糊。风净尘已经支撑不住了,就想这样倒下去,死了算了。君为民看他全身都在抖,脸白的已经无人色了,也不敢真的就弄死他。就下令给他口水和两个发馊的馒头,让他喘口气。风净尘想坐下,才知道已经坐不下了。下体肿得抵在地上,疼得冒汗。风净尘只得又站起来,刚想靠在一棵树边,侍卫一鞭子就抽过来,想靠在树上,你不怕自己脏了树么?
第一天的奴隶生活在快近深夜的时候总算结束了,侍卫将他带到了一个铁笼里,这铁笼好矮,风净尘只能屈着身子钻进去。全身都紧缩成了一团,才在铁笼中容下身来。全身无一处不痛,不过疲倦比疼痛更可怕,不一会儿,他已经进入了梦乡了。梦里的世界可比这里美得多了。珠儿正抱着攸儿,大呼小叫的娇俏着。“麒哥哥,麒哥哥,快来啊,攸儿拉屎了,怎么办啊!”天,皇后还用亲自抱孩子么,让侍女抱,不就没事了么,还紧张成这样子。难道要我这堂堂帝君给儿子擦小屁屁么?不过自己好像最后还是在珠儿的勉qiáng下,嫌恶和拿起了一块柔布,给攸儿的小屁屁装模作样的擦了两下。
美梦是在侍卫的踢打中醒来的,又一天的工作开始了。君为民是变着法子折磨他。想不到君为民折磨人的法术倒是一点都不比他少,不管,当他疯子。君为民是看出风净尘对自己的蔑视了,一个奴隶居然还要摆帝君的丑架子,不抽掉你这根傲骨,我就不是君为民。
君为民看着正在拉石头,脸上却是一副幸福样子的风净尘,怒喝了一声道这:“畜生,给本相爷爬过来。”
风净尘没有理他,管自己继续拉。君为民发了恨了,走过去拉住他头发道:“叫你这条狗,没听见么,还不摇着尾过来。”
风净尘冷笑道:“我是狗,你不是么?你不过是珠儿面前一条穿着衣冠的禽shòu,比我又好了多少?打一只像我这样的落水狗,好,你君帝君有种。丢了自己的国家,还死赖到珠儿身下,不就为了出卖色相,讨好珠儿,想让珠儿帮你东山再起么?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