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我呀,你要不喜欢我,将我杀了就是了,为什么要留着我,让我气你呢?爹死了,我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知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不然为什么总是惦记你呢?既然大家都相互喜欢,是个男人有什么关系?谁敢说咱们的不是。”
“麒哥哥,你,你真好,我,我……”龙吟的心蓦地就沉醉下去了,已经满是柔qíng蜜意了,如果他此刻能看到他头顶风净尘的眼睛,那么他就可以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风净尘的眼中全都是痛恨的目光,看着这个扑在他怀里的人妖,他觉得恶心。可是他不但不能推开他,而且还要顺着他,然明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将这个人妖利用个gān净,除去了鸿雁所有的敌人,再拿这个人妖作法。
想到这里,风净尘抬起了玉龙吟的小脸,看着那应病而显得格外凄然的眼神,心中也不由得一动:这个人妖道也真是美,比然明和从容都要凄美得多,眼睛看人怎么就是勾魂的呢?幸亏我练了天竺院的清心法,否则也被他迷倒了。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你这个人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将你玩弄了个尽,再狠毒地处置你,那时,不但叫你身子生不如死,心更是生不如死。他缓缓地顺着那小脸珍爱地吻下去,眼睛,鼻子,一边吻一边想将来这着眼睛边上割上百十来刀,将那鼻子穿通了,叫他如何再迷人,那时,恐怕如同一个活鬼一样。龙吟如何知道这人心中如此恶毒的想法,他早已经意乱qíng迷,任由风净尘在他脸上不知是吻还是舔。只是瞪着一双明眸,里头雾气重重,不知是泪水还是兴奋的光芒。茫然中风净尘已经咬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了他的嘴,然后便紧紧地吸住了他的小舌,一记记温柔地吸着,龙吟已经不能呼吸,此时他如同一颗失了魂的傻珠子,只是不自主的跟着风净尘的舌头绕圈。却不知道风净尘些时想,今天如此恶心地舔着人妖的舌头,他日一定要将这舌头用根铁条穿通了,看他怎么吃饭。好久龙吟才想起,这样太不合礼教,便呀得一声从风净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捧着红透了的脸,逃回内房去了。风净尘看着他进去,露出了冷冷得笑容,人妖真是yíndàng。
神算子要要子大师这话道没说错:“小泽主,其他都好,才qíng是龙泽历代没有人能比,只是忒qíng多,只怕要受qíng之苦,若能断qíng,自然无往而不利。”
风净尘和璧儿谈好,再过三个月,他一年孝满,便迎龙珠过门,那璧儿比龙珠还要没有心计,欢天喜地的送风净尘出去。风净尘回到皇宫却只见表妹焦急地等他,他低声道:“容有什么事。”
“你快去看看然明姐姐,刚才龙泽来人了,姐姐已经有了你二个月的身孕,可是孩子没有了,姐姐要疯了。”
风净尘心疼得冷汗直流,直奔然明栖身之所,只见然明疯了一样地在她母亲怀里打滚,玉国公和玉夫人也是刚知道消息赶来的。风净尘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和流血的下体,失声痛哭:风净尘,你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你,你算什么皇帝。
到了下半夜,然明才在他怀里入睡。天亮时分,然明醒来,轻轻道:“你快走,被他知道又不好了,现在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得找个地方去避避。陛下保重。”
风净尘含泪走了。他一走,玉夫人从帐后出来道:“好啦,别装了,哭得不累么?这风净尘真是蠢,连你是不是真有孩子都看不出来,只看到血,就认定了。这个赃栽得塌实,我儿可高明,他日北夏将鸿雁吞并,我儿就是皇太女。”
“娘,我要是做了皇太女,我要玉凤鸣。”
“哟,怎么看上这个宝贝了,那到是,听我的叔母说,那龙泽的真男人对女人的劲,可比天下其他男人都消魂。不过你要这个宝贝非得先除了那个人妖不可,人妖不除,你可得不到。”
二十二 明月流入帝王家
这一年的龙泽喜事不断,先是几位殿主先后都成了亲,接着便是泽主与鸿雁皇帝的大婚。这些事全由玉凤鸣来主持,他这个下泽主委实是累得死去活来。可是心里畅快,凤鸣便也不觉得辛苦。更让凤鸣喜出望外的是,多少年见他们就恨得咬牙的爹娘竟然亲自来龙泽的新地上,给沧泪爷爷和爷爷烧祭,尽管是没有承认他们,但有了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
凤鸣龙吟陪着爹娘上祭,兄弟两各有想法,凤鸣是满腹的高兴,只要自己和弟弟对爹娘孝顺些,自然老人家就会回心转意。龙吟心中有所警戒,但面上却不能露出来,不然会被哥的口水淹死。晚上陪着两位大人吃饭,玉左夫人破天荒地拉着龙吟的手道:“再过一个月就进入皇家了,你可知道为后,为妻之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