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那龙好像是玩累了,渐渐地升向天空,龙身变得越来越小,众人不觉叹气了,如此奇异的景象怎么就如此短暂呢?那看呆的长老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叫道:“是魔龙结界,天哪,魔龙结界,这下主子失算了,龙泽真的攻不进去了,大家快做防备,那龙泽杀神就在外头。他刚布完结界,一定没有力量,咱们赶快堵住他,杀了他。
只听见半天空里,一声清清的长笑:“谁说我没有力量,你们这群北夏的嗜血毒蛇,本龙神今天要叫你们几个来得去不得,不是叫做杀凤刀手么?敢来杀我哥哥,活得不耐烦了。”
那两个长老慌忙大叫:“诸位武林同道赶快布好阵势,那杀神来了。”
“晚啦”只见杀神如风一样从半山飞下,转眼就到了两个才老面前,那两长老已经上了年纪,还没有反应过来,龙神剑已经出鞘,他们的脑袋掉下来,眼睛还在骨溜溜地转动。那杀凤刀手大惊,刚想布好杀凤阵相迎,但是已经惊慌在前,那里还能布好阵,只听见龙神剑的长吟之音,那杀神已经兴起,转眼之间,不仅是这三十六个杀凤刀手,连他们周围的三十六个武林豪杰也已经被龙神割开了咽喉。而杀神却只用了一招,飞龙七十二变。那些武林中人正在想是不是要大家一块上,那杀神已经一脚将夜雨浓踢飞,抢过了夜大将军的马,龙神剑开道,剑芒不可bī视,直闯出军营去了。等众人回过味来,那杀神已经不知去向了。
众将军无奈,只得回报各国此种qíng形。北夏的天一教主亲自来到鸿雁,和风净尘面谈,授以擒龙的密计,至于那计是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风净尘回到皇宫,见到了母后道:“那奚望若怎么说,招了么?”
“这是个好孩子,她很明事理,已经全招了,还把那贱人房中的密室给开了,我,刚才偷偷地瞒着你去抄了,你看看yín秽不堪,都是和各国那些yín人们来往的书信,尤其和南拓、苦栎国君的往来更是不堪入目。那些个chūn宫,说出动都丢人,都说龙蛇是贱物,果然没有错。还有就是要谋夺我们鸿雁,重建他们龙泽的密谋,和玉凤鸣那个贱人的得意计划。你看看,幸好这次有了玉国公,不然咱们娘俩怎么死都不知道。”
“母后,儿臣知道应当怎么办了?”
“你不赶紧下诏废了他,还嫌不够丢人吗?”
“母后,儿臣自有儿臣的打算。”
“唉,只要你不要为那妖jīng的男色所迷就行了。”
“母后,那孽种如何处理。”
“我已经jiāo给青山右玉夫人了,让她处理那个孽种,为然明报仇。”
“这样很好。”
“尘儿,那奚望若就不要为难她了,她也很可怜,被bī着和人妖yín乱,受他的折磨,已经很苦了。”
“但凭母后处置。”
风净尘转身走了,太后低声道:“望若,你没有事了,出来罢。”
奚望若出来,脸上却是淡淡的。太后道:“你这次为天一教扳倒那个杀神立下大功,我们还要靠你来指证那个杀神,你是他从小的侍女,你的话,还不是入木三分,叫那个贱人跳入沧江都洗不清了。”
奚望若道:“我想报我家被龙泽杀害之仇是报定的,太后您放心,我决不会手软的。我是郡王之女,隐着身份,受着苦楚进死奴堂,侍候一个人妖那么多年,所图何来?只不知能不能将那人妖擒获。”
“哼,据我们的内线,那人妖已经身怀六甲了,这一次他逃不了啦。”
在青山玉家的后山,颜平君低声地问女儿:“然明,这个孽种,杀了么?”
“不,娘,你把我和风净尘那个孽种给掐死了,然后把这个孽种留下做我的儿子,龙泽迟早有一天要破谷而出,到了那一天,能对付龙泽的只有那个妖jīng自己的儿子,我要叫他们舅甥之间骨ròu残杀,然后夺过风净尘的江山,再告诉他真相,让他尝尽痛楚。有生之年,叫他回味不尽,才能报我黑水灭国之恨。还有玉泽川这个老糊涂,也要叫他后悔得生不如死,这样才算报了大仇。”
“明儿,你可真是咱们颜家的好后人,娘算是服了你了。对了为了不让风净尘有所察觉,你还是回天一教去吧,好好和你哥打理天一教,不要辜负了教主对你的期望,毕竟咱们是遮出,皇上从来没有将天一教传给遮出的孩子的先例,你是第一个,可不要让教主们说咱们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