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是完颜纯?”我森森地问。
“我也问他是否叫完颜纯,是不是认识您,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您的事qíng。可他说他被打伤过头部,以前的事qíng都记不太清了,最近才慢慢想起一些,好像原来的主人是姓完颜的。他说或许是他脑子不好使了,被原来的主人厌恶才又转卖给了现在的主人。”
“听你这么说,他手臂上也有奴隶的标记了?”我用嘲讽的语气问了一句。
阿凉却认真地回答:“他的奴隶标记在后背上,我帮他检查棍棒打的淤伤时看见了,与我这个差不多。不同的主人烙印的形状是不同的,但字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他说明天他的主人进宫面圣,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不能跟去的,都留在驿馆里,若是有机会他会来客栈这边看我的。我说我现在的主人对我很好,如果我央求,或许可以被允许过去看他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眼里写满期望地问我,“二少爷,可不可以,明天让我去驿馆看他?对了,他到底做过什么错事,您能否原谅他?”
“哈哈哈哈……”我冷冷地笑着,“你的谎编得挺好啊,说得也很感人……可惜,可惜!”我忽然出手扣住阿凉的脉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分筋错骨手锁住了他的筋脉,厉声质问,“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实jiāo待,你早就认识完颜纯吧?你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呜……二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阿凉痛得倒在地上呻吟,神qíng由刚才的欣喜企盼变成不解和惊恐,“我没有骗您,我是刚才认识他的啊!”
又想故技重施骗取我的同qíng?当我是傻子啊!我不会再上当了。此时此刻我怒火丛生,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欺骗我的感qíng。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劈成两半,疯狂地打在阿凉身上,一边打一边质问。
阿凉只是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脸,哀求道:“二少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椅子被我打成几段,他反反复复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又上了拳脚,照着他胸腹软肋踢打。他内力被我锁住,无力招架,没过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让他这么快就昏过去,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点了他几处xué道,让他保持清醒。
他虚弱地哀求着,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二少爷,阿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qíng……咳咳……都请您原谅他吧……或者惩罚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气……”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盛怒之下声音尖锐而诡异,“好,我告诉你!”
我大力撕开阿凉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就让他用最屈rǔ的姿势跪在地上。然后我一挺身,将我的yù望刺入,狠狠地qiángbào,毫不怜惜,冰冷而残酷。
“这就是他对我做过的事qíng!”我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着,变换着体位,一次次高cháo。
阿凉在我身下痛苦压抑地呻吟着:“……怎么会?阿纯也是奴隶啊,不可能的……”
仅仅是qiángbào仍然不能缓解我的怒气,阿凉,到现在你还嘴硬不肯承认?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捡起一条折断的椅子腿,不由分说地捅进阿凉淌着血的下体,搅动、抽出连带一片血ròu,然后再捅进去。
“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停下来的,就用这根木棒把你cao死!”
阿凉的手臂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用肩膀勉qiáng拄在地上,腿却仍然维持着跪姿,大大敞开着。虽然被制住xué道无法昏迷,但他伤痛过度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只是凭本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求求您,二少爷,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九 阿凉
听人说,如果从来都不曾希望,就永远不会失望。没有失望,自然也不会伤心。
我错就错在总是学不会这点。
我曾经希望能够永远陪在主人身边,结果被当成赌注输给了别人。
新主人当着我的面许诺“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曾经多么感动,多么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我那时就已想到,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只是他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而已。我开心那一刻就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