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让我们就那样赤luǒ着重新跪下,分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如此羞耻的姿势,我做得最轻松,甚至在管家用手碰触我的敏感部位之时,我的脸上还能绽放妩媚的笑容。
管家踢了我一脚,小声骂道:“真像条下贱的母狗,巴不得被人cao!”
这样的污rǔ我在黑水宫里不知受过多少,早已习惯麻木了,所以我给他最想看的表qíng,卑微恐惧和顺从。管家暂时满足了玩够了,才让我们穿起衣服,安排其他几个奴隶住进已有十几人的大屋,却让我单独一人住远离大屋的一间小屋。
那间小屋四壁空空,青砖铺地门窗屋顶墙壁都很结实,不像是柴房。我猜可能是一间空置的仓库。管家让我睡在这里,大约是为了方便他们晚上享用我的身体,免得搅扰了旁人。
管家给我的工作诸如洗衣劈柴之类的并不难,可是量很大,我一刻不停一直gān到晚上收工都没有做完。管家没有鞭打我,只是罚我到后天才许吃饭。夜晚我蜷缩在小屋的地板上,并无人来打扰,饿着肚子尚能安睡。
第二天天没亮便起来继续gān活,只偷偷喝了几口凉水充饥,一直做到晚上再回小屋时已经筋疲力尽。没有挨打便是庆幸,挨饿算不了什么。我蜷缩起身体,忽略掉胃部因饥饿产生的痉挛疼痛,幻想着明天就能得到一些食物,昏昏沉沉之间尚未睡去,便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该来得终于还是会来,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我这具yíndàng的身体?还好听起来只有一个人,我暗暗祈祷他不要对我太粗bào,希望明日我尚能爬起继续工作。
那人推门进屋,又将房门关好。
我慌忙从地上爬起,用最卑微的姿势跪好。我不敢抬头,他却用手扳起我的下颌,qiáng迫我直视他的面孔。借着月色,我看清他不是管家,而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面目棱角分明带着qiáng烈的压迫感和贵族的高傲之气,他的眼睛很美,就好像是我爱的那个人,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yù望和鄙夷。我猜他应该是辽国的太子了。我的主人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也属正常。我虽猜出他身份却不说破,免得他起疑。所以我惊恐地问道:“您是……”
他并不理会我只是喃喃道:“长得确实与他很像,可惜是个无知卑贱的奴隶!”他松开我的下颌,又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向他已经微微隆起的跨间,冷冷道,“知道该如何伺候主人吧?”
我战战兢兢地解开他的裤子,捧出他的分身含入口中。我用舌灵巧地挑逗舔弄,用尽技巧讨好迎合,他不断深入,yù望逐渐膨大坚挺直抵我的咽喉,在我的口腔内壁摩擦,直到喷she。我熟练地吞下他的jīng华,不敢漏出一滴。
他轻蔑地嘲笑道:“小贱货,服侍过多少男人?技巧还不错。”而后他不等我回答抽出ròu刃,将我转过去,撩开我的衣裳下摆,再无遮拦,一挺身贯穿我的下体。
我用手撑住地面疼得弓起腰身,却尽量分开双腿抬高臀部,扭动配合,让他能进入更深,同时口中娇声喘息,挑逗他的yù望。他很是受用,就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律动,数次高cháo,直到我痛得窒息失去知觉昏迷不醒。
次日清晨,我被管家的鞭子和皮靴叫醒,冷水湿透我全身倒省得自己清理。我忍着伤痛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工作,心里却想着太子昨晚为何偷偷来找我,而后又对我不闻不问。他是嫌我伺候不周败了兴致吗?还是仅仅偶尔兴起过来找找乐子,从此我再无机会见到他?记得他说我像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主人也曾怔怔望着我发愣脉脉含qíng,他会不会也在思念那个与我容貌相像的人呢?
二十八 复北
我至今不能接受,阿凉欺骗了我。但是我确实无能为力地被耶律天一赶走,他放了我并且要回了阿凉。整件事qíng都是一个yīn谋吗?为了名正言顺要回阿凉,让我死心,才策划的刺杀和陷阱吗?我大脑一片混乱,理智qíng感和道德濒临崩溃,我不知该如何是好。阿凉不用说,我也看得出来,他喜欢和耶律天一在一起,阿凉那时的眼神qíng意绵绵,却不是对我。他甚至都不惜得多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本来有机会的,有机会给阿凉做人的尊严,一个平等的爱的选择,但是我毕竟曾经伤害过他那么深,彻底摧毁了他对我的信任。他现在骗我,是我活该。我想我该从此断了念,再不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