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衫客走出来,“我的徒儿该还我了吧?”
“你…你就是夜的师傅?”莫言大笑起来,“我说白王凌云澄这么些年gān什么去了呢!光cao纵凌飞彦一个木偶还不够吗?”莫言收敛了笑,气势bī人的问。
“是我该问:你父亲凌云廷要了我全家人的xing命,你迷惑了飞彦和寒夜还不够吗?才对吧!”杀意倾泻而出,忽又诡异一笑,chuī起笛子。
秉着“必须阻止他”的念头,莫言忍着疼痛,双手十八根白羽齐发直打他全身各大要xué,但在他的闪避之下,只截下他的一段头发。
“还轮不到你来当我的对手,你的对手来了。”凌云澄笑得恶毒。
莫言转过身,看着手持着剑正从竹屋走出来,感觉又如陌生人般的夜,“最不想发生的又发生了呢,不是认为自己足够qiáng了吗?不是坚信自己能制出解药的吗?怎么结局又是这样呢?”痛彻心扉。定定地望着夜:“又要向我拔剑了吗?”莫言凄美地笑着,垂下手,松开了手中的白羽,“我说过你是我牺牲生命也要保护的存在,所以动手吧,我不会恨你的。”
夜用剑指着莫言,神色混乱而痛苦,“不要啊!”忽然大叫着扔开了手中的剑,向樱林深处跑去。
凌云澄想抢在莫言之前拉住夜,却冷不防被窜出的猛虎拦住,气急的他,一拍掌直打老虎的天灵盖,一条生命就此殒逝。
好不容易容易拉住夜了却被夜一掌甩开。“夜,我是莫言啊!你记得我的对不对?”躲开右后方袭来的暗器,莫言被赤、澄、huáng、绿、青、蓝、紫七个人围在中间,而夜也落入了凌云澄手里。
“什么牺牲生命也要保护的存在啊?根本是准备趁夜刺向你那一瞬的空隙反杀了他吧?说的好听!”凌云澄变点了夜的昏睡xué,便嘲讽着。
“我是不准备束手就死,但我是怎样都不会杀了夜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守护’,像你这样的无心之人这么会懂!”
“是吗?”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了夜的脖子上,“自尽吧!不然我杀了他!”
“第一,我不会自尽:第二,你不会杀他!”一扬手,白羽飞出的同时,趁七人闪避之际,抽出腰带上的软剑,如离弦之箭般向凌云澄刺去,却为避他的‘漫天星云’而反退一步,一进一退之间又陷入七人的包围圈。
“你们几个就好好陪他玩玩!”转而又想莫言道:“人我可解收了,你没被玩死的话,改次再让寒夜陪你玩哪!哈哈~~只留下变态的笑声回dàng在空气里。
无力阻拦的莫言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七人身上,就是这样,四分之三个时辰后才多了七具尸体。
用内力在地上打出一个土坑,把虎埋在里面。“有了你的血,明年的樱花会不会开得更加灿烂呢?”乏力的莫言滑倒在地上,“夜!”紧紧地握住拳头,直到关节发白,指甲深深嵌入ròu中都不觉得,刺目的鲜血顺着唇流下……
19
一夜之间,樱花落尽。
略好了些的莫言纵马向皇都奔去。马蹄扬起的残樱,留恋般的缠绕在莫言周围,却又瞬间被甩开而去。
“夜,明年我们一定要一起看‘樱花雨’哦…”樱林中只留下了模糊的话语……
“莫言!”刚出谷莫言就被不知何时守候在外的霖叫住。
“什么事?”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焦急。
“万事都沉着冷静的莫言只会为那个人动摇吧~”霖在心里默叹了口气,重整jīng神,“大隐者让我把这个jiāo给你,”说这把一个锦囊递给莫言,“还有就是现在京城出现了大变故,失踪多年的白王凌云澄出现,软禁了凌飞彦,声称凌飞彦并非前皇所生,是当年那位宫女怕真正的皇子被凌云廷暗杀而托他调的包,真正的皇子是……”深深地看向莫言,不再说下去。
“是夜吧。”莫言淡淡的道,完全没有任何惊异的神色。
“嗯。马上就要进行圣水洗礼仪式了,如果他身上浮现腾龙,凌飞彦就会被废,他将登基称帝。
“让我看看吧。”莫言取下系在脖子上的玉璧。霖会意地闭上双眼,默念起咒文,玉璧浮到空中,放出耀眼的白光,渐渐的有画面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