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双脚挡在了含qíng面前。那人用脚尖挑起含qíng的下巴,戏谑道:“这麽快就醒了?”
是花似锦的声音,含qíng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花似锦的手中托著一盆碧糙,他弯腰让含qíng将那糙儿看得更清楚,恶毒地笑著说:“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不会替你将这盆忘忧糙栽到义父坟上。而且我还会把你的尸体丢进láng窝,让那群畜生把你的骨头都啃个gān净,你想死了能陪在我义父身边,别做梦了!”
“你……你答应过我的……”含qíng虚弱地哀求,“只要我拿到忘忧糙,就让我死,就把我的骨灰撒在义父坟上的……”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花似锦yīn森森地笑著,“如果你被人劫持了,鬼面修罗会不会来救你呢?他给了你忘忧糙,你还没有替他做事qíng,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没有完成答应别人的事qíng,你有何脸面去死?”
含qíng无言以对,他知道花似锦是想看他活受罪,但他心底确实生念未灭。不仅因为他答应过花叔叔的事还没彻底完成,还有与鬼面修罗的约定,鬼面修罗或许会来找他的。再者连含qíng自己也不明白,他心中有某种qiáng烈的直觉或者说是渴望,柳迷亭会来救他的。
“其实你痛苦呻吟的样子我早看腻了,可是我受人之托,只好再多陪你玩几天。”
“那个人是谁?”含qíng颤声问,“是我爹的仇人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不肯露出真面目,不过他打伤你,到底还是帮了我。”花似锦洋洋得意道,“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陪你在这山dòng里住一个月,看在银子的份上我自然会答应,而且还要好好招待你。”
“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武功秘籍的事qíng,你们折磨我也没用。”
花似锦冷笑:“韩淮誉偷的武功秘籍我从来都不感兴趣,那个人也没提过。这一个月已经làng费十几天了,既然你已经醒过来,我要好好珍惜後面的时光,在你身上实验一种新配的chūn药。”花似锦边说边将忘忧糙放到一旁,含qíng绝对够不到的地方,又取回一根粗糙的木棒,“这新药的名字我已经想好,叫‘日日合欢’。你是否已经感觉到身体燥热了呢?这是刚吃下时的反应。接著你会yù火难耐後庭痛痒,然後渐渐丧失神智,你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任何能解除痛苦的东西,也许一根木棒或者一条野狗,你都会让它们cao你。公的野狗不是很容易找到,今天你只能拿这根木棒将就了。”
花似锦欣赏著含qíng绝望哀伤的眼神,笑得更加得意:“这药xing每天发作一次,若是第一天没有泄火,第二日发作时会猛烈数倍,如此积压三五日,就会让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经脉爆裂而亡。不过我是不会看著你那麽快就死的。如果你肯讨好我,我说不定还会亲自上你,总比木棒或者野狗要温存许多吧?”
日日合欢第一次发作时,花似锦将那根木棒狠狠捅入含qíng下体,反复抽cha扭转。等药力过去时,那根木棒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
第二次,花似锦牵来两条野狗。含qíng拼命地挣扎抗拒,但那伤痕累累被禁锢的身子,哪里是花似锦的对手?药效发作时,含qíng更是无法自我控制。一条狗gān累了,再换下一条。等药力过去时,含qíng已经奄奄一息。
第三次,花似锦问含qíng是要木棒还是野狗,含qíng屈服了,用最卑微下贱yíndàng的姿势哀求花似锦上他。
含qíng用舌卖力地挑逗花似锦的分身,用嘴吞吐那渐渐抬头的yù望,等花似锦满意时,含qíng再跪伏於地上,张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将身後的小xué清楚地bào露出来,口里还要发出yíndàng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恳求:“请您来cao我吧。”
这样日复一日地折磨,ròu体心灵被花似锦毫不怜惜地践踏蹂躏,含qíng的jīng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即使药力没发作时,含qíng也是jīng神恍惚,身体会时不时痛苦地痉挛抽搐,他怀疑自己快要死了,或者灵魂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
再说那一日,鬼面修罗与方挚赶到客栈时,含qíng早已不见踪影,一张纸笺静静浮在地上一片鲜红中,刺目的惨白。那上面有两行话:纪灿阳,含qíng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如果你还想再见到他,请於一个月後带著方挚的尸体上断qíng峰,你我做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