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喝道 “你是哪个,谁让你进来的” 说着,上来便把离游使劲儿的往外推,离游傻了眼,好声好气的哄着 “我是和前面的老爷爷一起的!”
“胡说!”小孩儿双手cha腰,气势十足的呵斥
“我父亲说了,只许老爷爷一个人进来,你却又是哪个,如此混帐,想赖到我家里来!”说着,将离游狠狠的往外边一推,离游也不设防,万没想到这小小孩童竟也有这般大的力气,看着当着他的面毫不留qíng关上的门。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刚才想那小孩儿的话,竟是错了!这小孩儿,jīng的很呢!忿忿的看了一眼关上的朱红大门,又没法,反正是知道了容已经到了,再等几天又何妨,如此自我安慰着,垂头丧气的回了客栈
客厅里,江容正舒舒服服的坐在上坐,享受着热茶点心,和司徒原聊着天
小孩儿忽的跑了上来,直冲向司徒原
“父亲。你刚刚说的老爷爷来了呢!昱儿把他带来了,父亲,昱儿是不是很乖啊!”小小的身子使劲的往司徒原怀里钻着,讨好的蹭着。
司徒原溺爱的看了一眼爱子,歉意的看向江容 “犬子顽劣,让山亭见笑了!?
“哪里哪里,昱儿聪慧非常,将来定是栋梁之材!”
江容笑意盈盈的说着,转眼看见一脸倦意的管家站在门前,心下也甚是不安。毕竟也是个在自家做了半辈子的人啊
转头看着正在笑闹的司徒父子, “不知可否司徒兄行个方便,给我那管家找处地方歇息??
司徒止住了笑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昱儿,你带着老爷爷去西厢休息,再去看看你爹爹在做什么?父亲要和你江叔叔谈些正事!’
“恩”司徒昱从司徒原身上滑了下来,一溜烟的跑到林伯身边,拉着林伯的手,便往外跑去,林伯看了看江容。见江容点了点头,方跟了司徒昱出去
笑着看儿子消失在自己的眼界中,端起茶,细细的品着。方才的淡然早已是dàng然无存。江容心里暗吃一惊,人都说这司徒原公私分明的很,果然不假。如此揣磨着,心下自然是加倍的小心。虽说与他称兄道弟,却也不宜放松警惕。这般想着,也端起茶细细的品着,面上不露声色,且听他如何讲
两人都是细细的品着茶,面上看去,竟象是两兄弟在闲话家常
“愚兄听说贤弟最近得了套好书?”放下茶,司徒原似是无意间想起一般的问着,手上不停的把玩着一把竹扇
果然!江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笑而推挡 “司徒兄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真真是灵通呢!不错,小弟最近确是得了一本好书,只是……”歉意的笑笑
“书已经是入了悬阁了!”江府祖训,书一旦入阁,便不得出借,外人不得入阁。江容言下之意甚明。瞎子都能听出这意思
只见司徒原略带失望 “原来如此,可叹愚兄没这眼福了!山亭,你江府的规矩,也忒严了些。”嘴上说着可惜,脸上倒也没有露出来
江容淡笑 “司徒兄此话可就错了!?
“哦?哪里错了?”司徒原放下手中竹扇,来了兴致 “山亭且说说,愚兄洗耳恭听!?
“倒也没什么,只是这规矩是先祖定制,山亭也别无他法。”拈起一块甜糕,塞进嘴里,细细品着。也不去看司徒有些yīn沉的脸色
“难道连愚兄也不能破例一观?”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江容,司徒原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光
“唉……”起身踱到窗边 ,看着院中一地的青竹,倒也雅静。 “司徒兄岂不是为难小弟么??
司徒原将茶徐徐倒入杯中。 “这般藏书,岂不是把书藏死了!?
“这也未必,若真是藏死了,天下书生哪里会知道还有个悬阁!又怎么会挤破了头想拜在江府门下,却只是为了着一阁的书!”自在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江容语气舒坦,一点也不把主人家的怒气看在眼里
“呵呵”司徒原轻笑,负手立于窗前,也看着窗外青竹 “听闻悬阁的书不但名目众多,还是上及天文下及地理。?
”那里那里,那不过是众人抬举罢了!”暗暗的,已是加了警惕
司徒原突然侧首看了江容一眼 “前几日那尘阁忽然楼倒书散,后众人传闻,说是尘阁的书尽被悬阁收藏??